分卷閱讀23
書迷正在閱讀:將軍夫人鬧離婚、談戀愛不如打臉、她的中尉先生、吸血鬼飼養(yǎng)手記(H)、全娛樂圈都叫我親媽[穿書]、搞定體育生(H)、琉璃戀君、王子的“騎”士(H)、重回九七做人生贏家、末世美受愛忠犬
,明城的意識沈了進去。至少……比之前的獸型小很多了,不會那麼痛苦吧?交頸相纏之際,蛇尾漸漸放開,明城跨坐在蛇妖身上,被把著臀往下壓,張開的嫩xue堪堪吞了個頭,後面的堅硬就塞不進去了,相對承載妖魔過大的雄器,人類未經(jīng)足夠開拓的xiaoxue,太勉強了。只是如此,明城已經(jīng)痛得不能自己。扶在妖獸胸前的手支撐不住,趴下的整個身體緊貼著獸顫抖。一想到昨夜噩夢般的交臠,熱起來的血一下子從頭頂冰冷到腳尖……獸也焦急,在地上亂彈的尾巴,忽然纏上明城的脖子,勾著他往後拖,獸拱起腰,挺動下體企圖大力頂入內(nèi)xue。不要……“不……要!”窒息感刺激明城亂動起來。獸停了會兒,旋即尾巴松開,爬下明城的身體。明城閉眼趴在它的胸口,身體沈浸夢靨般不時抽搐,牙齒輕輕撞擊著,從眼角滲出的水珠滑過他的臉頰和下巴,落到獸的皮膚上,是恐懼和排斥。獸胯下的莖體卡在明城的後xue,往前頂,明城叫,往後退,明城也是痛得顫抖,獸煩躁地甩動尾巴,越甩幅度越大。明城因為它的動,死死抱住他的肩臂,因為緊張,後xue跟著箍緊……獸哪里受得了,仰頭一口咬住明城脖子坐起來,把勃脹的欲望一口氣塞進熱熔的rouxue之中。一人一獸發(fā)出高亢的叫聲,激動難耐的獸隨著動作,尾巴毫無顧忌地橫掃,帕里嘩啦,尾巴過處,柱子倒了,床垮了,墻塌了……房子徹底毀了。明城的神智還掉在被徹底貫穿的劇痛漩渦中,就被抱著飛到了半空。頭頂上,雨水洗過的天宇微微發(fā)亮,清晨的光在云層後積聚著;地面上,房子倒塌,屋梁墜地,灰塵彌漫;空中,一條彈起的半人半蛇怪物卷動虬曲的尾巴,有翅破背而出,怪物抱著半昏迷的人類往東南向飛。在他們身後,空寂的村莊像被揭開一層皮一樣,顯出一些被火燒過的焦黑景象,一人一獸停留過的院落外,地上還殘留著灰白的骨碎,是狡猾的獸不想小道士看見,所掩蓋的罪行。異種奇聞30.情道風從四面八方裹襲,因為飛行的速度快,風刃鼓脹衣服,透過衣縫,刮打在皮膚上。身上的衣服,是農(nóng)家過於寬大的粗布麻衣,之前在房間里,被獸的蛇尾纏卷,自下而上,螺旋狀裂開,當時沒裂的,現(xiàn)在被勁風一吹,也刺啦啦順著絞紋破開。腰上還系著綁褲的布繩,檔下羞處的布早被戳破,獸的巨器埋在rouxue內(nèi),強力闖入時連帶挾著布片捅進去,活塞一樣堵著,rou粘連著rou。明城難耐地深吸了口氣,下xue火辣辣痛,可以感覺到糙澀的布片都已經(jīng)被流出來的不知是血還是什麼的液體濕透了,扭動了下身體,擺脫不了,奇怪的感覺,分明是異物入侵,卻緊實如若一體……推拒獸的胸口,明城張開眼睛,身邊是流云,薄云之下是山川大地,層云之上是躍躍欲出的晨光,在獸擁抱的懷中……金色的光映著獸青色的皮膚,剛硬的身體線條邊緣閃耀銀色的細芒,石雕一般……獸察覺明城的視線,淡青的頭發(fā)一甩,轉(zhuǎn)過頭來,狹長邪吊的妖眸,眸中流金,兩簇冰冷跳躍的火苗……明城不適地躲開獸過於粘膩專注的目光,手懷上獸的脖子,方便獸抱緊自己,猶豫片刻,腿盤上獸的尾巴……這下,不僅被侵犯的地方熱,連臉和脖子都火燙如燒。光從云層後躍出,刺得人的眼睛瞇起,天和地披了一層薄金,霎時溫暖起來。獸一只手托在明城臀部,一手抱住他肩背,這時候,扶在肩背的手往上移了移,摸著明城的後腦勺往懷中壓了壓。連著已經(jīng)破了兩處房屋,現(xiàn)在要飛去哪里去?一想到道觀中師傅可能出現(xiàn)的臭臉,明城就頭疼,師傅如果知道徒弟行事放浪至此,肯定要把和魔物混跡的孽徒挫骨揚灰!怎麼就……嗚……獸前傾,滑翔下落,層翠重綠入目,樹葉擦過臉和身體,沙啦啦,獸低飛放慢了速度,似在辨識路徑。谷底,明城心頭一跳,不會一下子飛到伏沂山吧?不敢置信地四處張望,獸一下子迎頭往前撞,穿過藤蔓飛進崖壁上的洞xue內(nèi),繁復通道,確是萬蛇窟蛇王的老巢。不過幾月,洞口已被蕪雜的植物枝蔓擋住,里面陰暗潮濕,明城萬想不到昔日離開後,今日竟會再來,自己還是這副模樣……“不要進去!去別處……”明城對獸說。獸低頭看了他一眼,還是往里飛。“??!”明城低呼,玉洞里雖然柔亮有光,但是不出所料,聚集了許多毒物,密密麻麻的蛇,四處亂爬的毒蟲和蛛蝎……這種地方,別說以前是妖獸豢養(yǎng)人類之所,單單現(xiàn)在入目的……為獸的魔氣所驚,洞里的活物悶頭逃竄。獸落到地上,尾巴一掃,掃飛毒物無數(shù),黑氣釋放,如前次般,湮染處,里里外外,無一活物,只有空氣中殘留異味。背部接觸到冰涼的玉榻,明城受驚般彈起,這榻上,剛才還不知道爬著什麼東西!這榻上,他曾親見蛇王嚼食人類少年的臟器……而現(xiàn)在,他的魔卻變了蛇王的模樣,帶他到這所在,他和它的身體甚至還嚴絲合縫地契連著,它的脈動和欲望都昭示著它將施與他的rou身新一輪的凌虐。明城挺起胸腹,貼著獸,不肯躺到冰冷的玉榻上,挽在獸頸上的手拘緊,喃喃喘息:“離開。”獸眉頭輕皺,怎麼肯離開,在它看來,是到目的地了。抱著明城的腰身靈活一轉(zhuǎn),上下翻了個,以自己為墊,邊動了下深契之物。只是動了一下,明城已經(jīng)叫起來。仿佛粘固在一起的皮rou被扯動,痛楚就血淋淋地從收納處擴激到全身,指尖都在顫抖。不止痛,還有不時浮起來的記憶,沈淪煉獄時,一次次,死去活來,被摧毀又被糅合的可怖記憶,是獸賜予的,迷藥般帶著劇毒的歡愛。會被吞噬、控制、拖曳進入沒有天日的妄欲之道……明城全身都爬滿敏銳的疼痛,他跪在榻上,手握住獸的臂膀,坐起身,企圖脫離釘契之物,拔出身體。獸不甚明了地看著他。脫出一寸,冷汗已經(jīng)一粒粒滾下,那孽物,像自始以來就生在那邊,強行擠出,似將連著的壁rou一起剝下了,痛呵……明城咬牙用力,使勁往上挺起身,出來了嗎?後xue有些空落地呼吸,明城茫然地望著洞頂,凝聚分散的精神力,離開,離開……獸的利刃,輕磨在紅腫的xue口,似安撫的親吻,從xue口凝聚的紅色血珠,滴落刃尖,順著青灰猶石的刃壁,落到草叢中,冷意的yin靡。獸尖利的牙齒從明城仰起的脖頸輕滑到顫動的喉結,到汗?jié)竦南掳?,舌舔去微咸的汗珠,在明城欲掙開的一瞬,咬住他的下唇,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