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書迷正在閱讀:將軍夫人鬧離婚、談戀愛不如打臉、她的中尉先生、吸血鬼飼養(yǎng)手記(H)、全娛樂圈都叫我親媽[穿書]、搞定體育生(H)、琉璃戀君、王子的“騎”士(H)、重回九七做人生贏家、末世美受愛忠犬
……舒岫頭皮發(fā)麻,腳步發(fā)沈。木清……豁出去了,在一間響動格外大的門外站住,舒岫伸出手去推門。……舒城壓抑著自己的喘息聲,雙眼緊閉,低啞地求喚:“不要了,啊,龍游,啊啊……太深了,太……太快了……嗚,不行,夠了……”任他哭泣著,他身上的觸手興奮地抖動,內xue的硬楔物每次抽出一點進去更多,每下按壓到敏感的突點,狠狠往里頂,推擠著內臟,磨得舒城高聳腰部,不要命地把身體往兇器上迎。受過度刺激的臀部一夾一夾,內xue收繳緊縮,出口濕得一塌糊涂,因為速度和力量淌著推擠出的細沫,噗滋的聲音刺在耳膜。貪婪的兇器加快挺動,舒城不知道這場情交進行了多久,似乎會無限延長下去,他弓著身子,感覺被插融了般,浮在了云端……龍游……不要了……嗚……怪物的基本發(fā)情期在每月初,一般持續(xù)五到七天,這期間,舒城基本下不了床。更遑論,龍游老妖非一般精怪。在舒城幾乎絕望的當口,疾風驟雨忽而停下,觸頭在體內深處大顫,吸盤吸附住柔軟的腸道,倒刺全開入rou,舒城悶哼著繃緊了全身筋rou,腳趾都蜷縮起來,腸壁收縮壓迫,靜待怪物的噴射。一波波強勁的液體進駐舒城體內,激爽感逼得舒城隨著每一下噴薄抖動身體。……龍游,似乎把他的種子悉數(shù)種進了自己小腹,如果沒有炎珀,自己會懷上他的孩子吧,妖卵的受孕孵化不過一個發(fā)情期,交臠是繁殖的本能。舒城失神地胡思亂想。rou觸微微退出,肛塞一樣堵在洞口。來到瑤靈谷後,舒城就沒有吃過東西,靠消化每次送入體內的營養(yǎng)液存活著,幾年下來,體質也近妖了,容顏不會變老,皮膚變得更白皙滑膩,身體……會渴望殘虐的對待,雖然會流血受傷,創(chuàng)口卻會自主復原,秘處變得更緊窒善納,身體和心理上都快淪落為怪物圈養(yǎng)的禁臠。臉上,觸手在輕緩滑動,仿佛情人的愛撫,後庭,剛出精後的巨物仍可觀緊扣,蠢蠢動著……舒城的手摸索著擎住了rou觸的根部,密合的交接處宛若一體,火燙濕潤,舒城纖長的手指摸上那不能盈握的圓柱狀物往外拖,低眉斂目微喘:“出去,你撐得我難受……”巨物的倒刺扎rou更深,任性地吸附住一動不動,微微顫。舒城拍打著定楔在股部的怪觸,恨道:“出去,我……飽夠了,你松開?!?/br>rou觸頓了頓,聽話地抽出,紅濁的液體爭先恐後流淌。舒城大敞著身子喘氣。夜正長。舒城看著龍游龐大的身軀退出房間。他知道他未夠滿足,也許去找豢養(yǎng)的姬妾去了,察覺自己心頭的異動,舒城苦澀地咧嘴。……舒岫的手剛碰上門,被人拉住,舒岫轉過頭,面前笑盈盈的不是木清是誰,“木清!你沒事吧!這里是哪里,我們離開吧!”木清沒有回答,只道:“你擔心我?”舒岫漲紅了臉,避開木清緊盯的眼神,訝訝道:“這里很詭異?!?/br>“是啊,有妖怪?!蹦厩逍π?。“啊?”舒岫抬頭。“你愿意幫我嗎?舒岫?”木清問。異種奇聞5.入甕五,“你愿意幫我嗎?舒岫?”木清問。“?。俊笔驷饵c頭。木清拉著他慢慢往回走,他說:“我是被這里的妖抓來的,他在我身上下了咒,不殺了他我沒有辦法離開。只有你能幫我。”他清淡的聲音無機質地陳述,冷霧般漫過舒岫心頭。云閣重逢伊始那些疑慮早拋到了腦後,舒岫握住了木清的手,他只想能為他做一點事情。“我要怎麼做?”舒岫焦急。木清垂眸:“你還是處子之身吧,舒岫?”舒岫口齒不清:“嗯,有,有關系嗎?”木清反握住舒岫的手,看著他說:“你是陽時陽刻生的,萬中無一,那妖怪體內有塊厲害的炎性赤玉,你的體質和那塊玉石更切近,可以用你的陽精吸它出來,他失了玉石,沒了法力,這里的幻象解除,我們就可以離開?!?/br>“陽……陽精?”舒岫嚇到了。木清眼睛一轉,問道:“你不愿意?”舒岫搖頭。“那好,我們現(xiàn)在過去,……恰妖力最弱?!蹦厩逦⑿?。“啊?你怎麼知道?”舒岫覺得哪里不對,可腳步只能跟在這個男人身後。從來,他見的都是他孤獨的背影,寂寥的側影,他婉轉別人身下的剪影……現(xiàn)在,他拉著他,舒岫的手有些汗?jié)瘛?/br>“因為啊,妖性yin,我剛上了他,人在這個時候最疲累,妖也會松懈。”木清一個字一個字念,“妖最會惑人,你見到他,可不要被迷住。”“怎麼會?”舒岫辯解,他心中極震驚,原擔心這宅子里的妖怎麼厲害,不想,不僅是只避世自閉的笨妖,還是只沒雄風的屁精怪,怪不得自己來這麼多天,連條妖腿都沒看見。喘出一口氣,走到了深宅盡處一僻靜花院。房間里昏黃燈光。木清說:“你在這里等一下,我先進去?!?/br>舒岫點頭。門沒有關緊,傳來微微的細語聲。院中長著不知名的茂盛植物,淡淡清氣,卻壓不過一縷縷自門縫透出的旖旎甜香,舒岫站立不安,心里有若擂鼓。房內,全身無力的舒城疲累地自半醒半睡間感覺龍游在他耳邊輕喚,體內沒有消減的催yin液體隨著與龍游的口舌交纏轉而沸騰起來,渾身火燎般焦躁,似夢非夢間,意識愈加昏沈,眼皮都抬不起來。“進來。”房內傳出木清沈冽的聲音。舒岫硬著頭皮推門。門一開,他連張嘴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借著昏黃的油燈,他看見木清正脫去身上最後布料,赤裸著走向自己,舒岫的腦袋嗡地一聲當機,全部血液轟上臉蛋。舒岫張了張嘴巴。木清輕笑,他頭發(fā)仍束著,脫去衣服的身體肌理分明,矯健勻實,每一寸都閃著誘惑的光芒。他就這樣走到舒岫面前,把舒岫顫抖的手帶到自己身上,吻住不知所措的少年。舒岫後退一步,背部抵上門板,木門哢嚓關上。木清的舌毒蛇般在舒岫口內游走,木清的手隔著布料揉搓著少年的命根,感受著年輕的勃發(fā)。舒岫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咚咚地砸著胸腔,發(fā)疼。他不是沒有在夢里奢想過親近木清,但是,忽然,幸福就砸下來,他想哭。“可以了嗎?”木清干凈的聲音卻不帶一絲情色,他微微退開,看著面前的少年,“去上他吧,你不用做什麼,閉上眼睛享用就好,我會幫你?!?/br>“木清,你真的是木清?”舒岫仿佛沒聽見男人的話,疊聲問。男子譏諷地扯起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