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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起來,看起來那矮個男也知道沈贏身份不是一般人。 不過矮個男一直瞧著顧南枝,眼里好奇,不知道她是娼妓還是家眷,自己也就只能一直陪著笑,問沈贏要些什么。 沈贏看向顧南枝,顧南枝便指了指外間的一個年紀(jì)稍大的娼妓。 那矮個男子咧嘴一笑,“得了,小的明白了?!?/br> 說著,矮個男子鉆出去了,朝著那娼妓吆喝一聲,那人趕緊一路小跑過來,可一坐進(jìn)來,看見顧南枝,便露出了尷尬的笑容。 “見過爺。”不過那娼妓也在庵酒店呆了不少年,什么都瞧過,也不敢多問話,就坐了下來。 沈贏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眼繼續(xù)看顧南枝,似乎想知道她要做什么。 一路上走來走去,生怕別人偷聽,顧南枝也不敢告訴沈贏,之前李德說的話,到了這里再說也不合適,她想了想道:“我就問幾個問題?!?/br> 沈贏無奈,“你問,回家要告訴我?!?/br> 顧南枝羞赧一笑,“我有什么是沒告訴你的嗎?” 沈贏挑眉,“嗯?” 顧南枝心中一跳,面色不變,嘻嘻哈哈轉(zhuǎn)頭問道:“jiejie,請問你今年多大了?” 那娼妓見二人說笑,應(yīng)該是家眷,心里不知道這男子怎么帶家眷出來,難道是來瞧瞧見識一番嗎? “妾今年三十有七了?!?/br> 顧南枝嗯了一聲,“可有育子?” 娼妓面色一窒,猶豫半天說道:“爺,妾沒有犯事啊!” 沈贏擺擺手,“你只說就是,我們不是來問你犯什么事的。” 說著,沈贏拿出一點(diǎn)銀子放在追上,推到了桌中間。 那娼妓這才緩了臉色,回道:“妾有一女?!?/br> “多少歲了?” “已經(jīng)十五了?!?/br> 顧南枝點(diǎn)點(diǎn)頭,“那你認(rèn)識一個姓李的名妓嗎?聽說很有才情,士子大夫都很喜歡她?!?/br> 那娼妓恍然大悟道:“你們說的是阮玉吧!” 顧南枝側(cè)頭,“她后來不接客,聽說是做了暗娼?” 娼妓笑了,“哪是暗娼,是被一個大人接到私宅里養(yǎng)著了?!?/br> 顧南枝心里不禁一喜,沒想到還真的有人知道,便道:“你仔細(xì)和我們說說,從頭到尾。” 娼妓低頭看銀子,笑道:“其實妾知道的也不多?!?/br> 顧南枝皺眉,把銀子推到她面前,“現(xiàn)在呢?” ☆、第一百三十三章 阮玉小姐 娼妓趕緊收下了銀子,想了一會道:“阮玉在皇城人人都知道,十多年前,是最有風(fēng)頭的人,比官閣小姐都要受人尊敬,她是藝妓,聽說好像是閨閣小姐,不過受到株連,就被下放到勾欄,后來不知怎么進(jìn)了紅袖樓,紅袖樓是以前大夫的舊宅邸改過的,效仿學(xué)院館裝飾,妾不才,也曾在紅袖樓伺候過大人?!?/br> 顧南枝心想今天也太幸運(yùn)了,恰好就遇見了和阮玉一起的娼妓。 “不過妾出身貧賤,只是端茶遞水,遠(yuǎn)遠(yuǎn)瞧過幾次阮小姐,小姐身姿綽約,又會吟詩作畫,多的是達(dá)官貴族來逢迎,出來接客一年不到,就從紅袖樓走了,妾聽說是一個大客人贖了她,將她改成良籍,從紅袖樓搬到了萬松嶺了,后來聽說她生了一個兒子,自己難產(chǎn)死了?!?/br> 顧南枝一愣,生了兒子,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連接上了,她面色一凝,便道:“她住在萬松嶺哪戶?” 娼妓哪知道這些,不過是從別人嘴里聽到的一些傳聞,說出來給他們而已,要真的要到萬松嶺,肯定是找不到的,“妾不知。” 顧南枝瞥了一眼娼妓,看她也不知道更多東西了,擺擺手道:“你走吧。” 娼妓盈盈一笑,“謝謝爺?!?/br> 見她出了合子,沈贏便道:“現(xiàn)在去萬松嶺嗎?還是去紅袖樓?” 顧南枝撅嘴,總覺得自己還沒說半句,沈贏就看透了一切,“你覺得該去哪?” 沈贏搖頭,“你查到的線索,你來做主。” “我要查錯了呢!”顧南枝哼哼,“你豈不是要輸了?!?/br> “輸不輸無所謂,重要的是你開心便好。”沈贏絲毫不在乎,掀起簾子就要走。 顧南枝面色發(fā)囧,越發(fā)顯得自己小氣了,“你就會欺負(fù)我?!?/br> 沈贏氣的樂了,道:“你真是,我順著你不對,不順著也不對...要不你教教我?” 顧南枝哼唧,伸手就不動了。 沈贏哈哈笑,一下子捉住了她的手腕,道:“娘子柔弱,得好好跟著為夫?!?/br> 出了酒店,顧南枝還是找人驅(qū)車去了萬松嶺,萬松嶺這片都是達(dá)官貴人家的宅子,這里清凈雅致,離皇城又近,往前面去又是鬧市,地段幾乎是皇城最好不過的了。 想要查以前這里的阮姓女子,幾乎難于上青天。 沈贏見她走來走去,也沒有主意,便問道:“你來這里是找姓阮的宅子還是想要干什么?” 顧南枝如實道:“我一想應(yīng)該找阮姓的宅子,可是我又覺得她是娼妓,應(yīng)該不會用自己的姓,我就在想還會有什么姓氏?!?/br> 沈贏聽罷,嗯了一聲,“我去前面問問?!?/br> 顧南枝驚訝,“你知道什么?” “不知道,但是我應(yīng)該猜出來了?!闭f著額,沈贏走到前面橋下的一座宅子前,和那門人攀談起來。 不一會,沈贏結(jié)束了攀談,轉(zhuǎn)頭回來。 還未走近,就指著前面道:“那里?!?/br> 顧南枝吃驚,他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就問了幾句話,還真找到了阮玉舊宅? “你怎么問到的?”顧南枝急忙上去,滿眼里都是疑問。 “我說我是來看看宅子,這附近有什么好宅子,那門人就告訴我這里已經(jīng)住滿了人,沒有空余宅子,至于一家以前住了個妓女,后來死了,那宅子一直沒人再住了,叫我們?nèi)タ纯?。?/br> 顧南枝:“......” 沈贏摸了摸下巴,“不過那娼妓還真的知道阮玉住在這里,看來當(dāng)年她風(fēng)頭一定很盛?!?/br> 顧南枝斜睨了他一眼道:“我覺得也是,要不我們?nèi)に嬒駚砬魄??!?/br> 沈贏不說話了,咳嗽一聲,“娘子,前面就是了,沒有門人的那個?!?/br> 顧南枝免為其難點(diǎn)頭,“你去敲門試試有沒有人。” 其實這座宅子已經(jīng)有些荒了,外面的地上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清掃了,掉落下來的黃葉鋪的滿滿一層,朱門上的漆都開始掉落了。 沈贏和顧南枝走上前,頓了一下,兩個人心里都不清楚是不是該進(jìn)去,這里看起來荒廢也不少時間了,要是沒有人,也只能在外面干瞪眼,要是動作大了,被皇帝知道,那就麻煩了。 對視一眼,顧南枝決意自己敲門,依照沈贏的性子,輕輕敲兩下,就對她瞪眼了。 體力活該自己上還是自己上,她咳嗽一聲,一掌劈在門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