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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給皇帝。 皇帝拿來拆開以后,便沉默不語。 “二是,刺客證言,句句指向三皇子府上,雖說是吳成幕臣,但是他沒有那個膽子敢在宮門外行刺,若沒有上面人說話,一個平民怎敢在皇上眼皮子底下放肆。” “三是吳成證言,三皇子您招了!”萬勝最后一句帶著威嚇,一絲懼怕也沒有。 三皇子恨恨的盯著萬勝,咬牙切齒道:“父皇!兒臣絕沒有指使任何人!兒臣是被萬勝冤枉的!” 皇帝冷哼一聲,“冤枉?萬勝沒有冤枉你!朕也沒有冤枉你?。?!” 話一落音,皇帝將手中信件悉數(shù)抖下去,撒的地攤上都是。 三皇子嚇了一跳,頓了一下,又連忙去撿信紙看。 “冬月十三,得三皇子令,監(jiān)視沈贏?!?/br> “冬月十九,得三皇子令,布置人手,殺沈贏?!?/br> “冬月二十六,得三皇子令,殺沈贏!” 沈贏跪在一邊也瞧了一眼信件,心里一算,這日子在崇陽書院比試前,他嘶了一聲,抬頭看向皇帝,欲言又止。 皇帝斂眉,轉(zhuǎn)眼看沈贏盯著自己,問道:“沈贏你瞧著朕,可是有話要說?” 沈贏頓了一下道:“回皇上,臣記起來,在崇陽書院的時候,曾有陌生馬夫想要暗算臣,還有考試前,家中馬中毒,考試之時,臣的內(nèi)人被人襲擊,受了重傷,現(xiàn)在看這些信件,似乎時間都對上了,難道三皇子” “原來你殺沈贏之心早就有了?”皇帝面色越發(fā)冷酷,“倒是朕實在老了,竟然看不出你還有這般狼子野心?。?!容恒?。?!是朕太驕縱你了!養(yǎng)成今天這般!” 皇后一聽,心里暗道不好,連忙哀嚎道:“皇上!三皇子真的是冤枉的!” 皇帝冷漠的看去,問:“冤枉?這里哪一個是冤枉他了?沈贏之前被襲擊不是你們做的?劉家不是你們安排的?考試之時也不是你們安排考官故意落下沈贏的卷子嗎?” 三皇子和皇后聽到皇帝質(zhì)問,只覺得眼前一黑,什么時候他知道了這些?他早就知道了?還是他早就忌憚他們,暗中調(diào)查了,就等今日發(fā)作! 皇后忽然害怕起來,仔細一想,故意在內(nèi)宮宣他們來對峙,明擺著不讓外臣參與,也不讓放假攙和進來,為的就是要他們認(rèn)罪,立馬查辦,然后動方家。 一想到這里,皇后臉色發(fā)白,整理一下思路,冷靜道:“吳成一人指證,不足為信?。』噬?!還有這些信紙也可能是被人偽造出來的!皇上您要明察啊!” 皇帝生平最愛名聲,生怕別人說他是昏君,所以最不喜歡別人說他誤差,聽了皇后的話,頓了一會道:“皇后說的也有理,吳成一個人證言不可靠,就把那八個刺客宣進來,還有那日的禁衛(wèi)軍,方府的幕臣,還有崇陽書院的余洋老人和計山長?!?/br> 萬勝皺眉,這眼看著就要定罪了,怎么又要宣一大堆人進來,要是被方家知道了,那一定沒完沒了,今天三皇子也許就要脫罪了,不過皇帝既然放了話,就不能不做。 他答了一聲諾,轉(zhuǎn)頭出去招呼人去宣他們來。 二皇子在宮墻外面看見有太監(jiān)出來,勾唇一笑,轉(zhuǎn)頭就走。 這邊余洋老人和計山長兩個人被一個小太監(jiān)引到了宮門前,走到里面,就看見皇帝身邊的小太監(jiān)往這邊來了,二人對視一眼,嚴(yán)肅臉色,緩步走過去。 “唉喲先生!您們可來了!皇上在里面等著呢!” 余洋老人笑,“我老了,腿腳不好,耗了一些時間?!?/br> 小太監(jiān)也不敢說什么,他是皇帝的師叔,皇帝都要給他幾分面子,誰敢說個不字??? 進了內(nèi)殿,里面已經(jīng)黑壓壓的跪了一群人。 余洋老人和計山長心里有些驚,也跟著跪在了沈贏他們后面。 皇帝掃了一眼下面,開始咳嗽起來。 胡總管瞧著,趕緊遞上了熱茶,低聲道:“皇上您可注意著身子,要不招太醫(yī)來瞧一瞧?!?/br> 皇帝接了熱茶喝了兩口,緩下去咳嗽道:“你下去?!?/br> 胡總管啊了一聲,左右看看,的確都沒內(nèi)侍了,咬咬牙道:“是皇上!” “好了,今兒全到齊了,皇后你說朕冤枉三皇子,朕就請來所有人和你們對簿公堂,就辯宮門外刺殺沈狀元一事!” ☆、第一百零六章攪渾水 三皇子和皇后跪在最中間,雙腿已經(jīng)麻木了,身后汗?jié)n淋淋,一股害怕的感覺像是蛇一樣攀到她們的身上,陰冷而又可怕。 沈贏和顧南枝在一邊看著皇帝,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了,他打算借這次事情,直接辦了三皇子和方家,現(xiàn)在只不過借著沈贏起事,也有威嚇沈贏的意思。 顧南枝心里腹誹,皇帝死打算連根拔起方家和皇后,嫁禍三皇子了,眼前的證據(jù)不足,根本不算是有力,只不過大家矛頭全部指向了三皇子,加上三皇子肱骨之臣也背叛他,咬口說是他指使。 皇后說的其實很對,書信可以偽作,證詞可以逼供,人證可以作假,要一個人死,很簡單,也很容易。 “從崇陽書院開始問,三皇子自小頑劣,朕不勝其擾,才送進書院,原本想著可以管束一番,但是看情況似乎不好,朕問你們,三皇子在書院如何?” 計山長頓了一下,心中復(fù)雜,不知如何是好,他看向余洋老人。 余洋老人眨眼,示意他說。 “回皇上,三皇子卻是頑劣。”計山長低沉道:“自他入學(xué)院,沒有學(xué)生是不怕三皇子的,只要功課稍微超過他,便要痛打一頓,學(xué)院眾人見他要問安問好,師長也要如此,稍有不順,便責(zé)難學(xué)生,還喜斗毆,幾次三番打傷學(xué)生?!?/br> 三皇子聽見計山長的話,怒從心來,轉(zhuǎn)頭想罵人,一想到現(xiàn)下的情況,生生憋了下去,他低聲喝道:“計山長!你小心說話!” “混賬!”皇帝見狀,更是生氣,直接罵道:“你這個混賬!他們都是你師尊,你如此威嚇是什么意思?還要向你問安?你真是大逆不道!侍師如侍父!你這般是不是想朕也要向你問安?。?!” 三皇子自知失言,趕緊伏地求饒,“兒子知錯了??!兒子怒不擇言!求父皇原諒!” 皇帝冷哼,嗤之以鼻道:“你知錯?知什么錯?” 三皇子聽皇帝話也不再咄咄逼人,還以為他心軟了,立即求道:“兒子不敢無禮!” 皇帝嗤之以鼻,也不說話了,坐下來就吩咐余洋老人說話。 余洋老人看了三皇子盯著自己,搖搖頭道:“皇上將三皇子交由我們來教導(dǎo),教不好是我們的過錯??!” 這話說的實在是歹毒了一些,顧南枝聽了都搖頭,余洋老人一怨皇帝二又看不慣三皇子,琢磨來琢磨去都是皇帝當(dāng)時甩鍋給崇陽書院,才叫他們偌大的書院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