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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舉,肯定要找我們麻煩。” 若松猶豫了一下,“昨天買的豆子給馬吃,本來今早是準(zhǔn)備牽馬車送少爺?shù)?,但是東西太多,咱們一個馬車不好裝的下,黎暉那馬又在換蹄子,就叫了馬車,我覺得這事情不對勁,怎么就好好的拉稀了?!?/br> 顧南枝聽若松這樣說,也起了疑心,若松雖然說的零碎,但是意思是那樣的,有人要謀害沈贏,要不是今早上東西多,怕裝不上叫了兩輛馬車,他們就會去駕他們家的馬車,正好馬吃了不干凈的東西,在路上要和別的馬車磕著,那也許就上不了考場了。 “你昨天買的豆子還有嗎?” 若松點(diǎn)頭,“有,就在廚房,我叫廚娘幫我買了幾斤,就是想給馬吃好點(diǎn),好有力氣,結(jié)果軟噠噠的一點(diǎn)氣力都沒。” “我們?nèi)タ纯??!鳖櫮现ψ饋?,跟著若松到廚房里去。 廚房里的角落堆著幾個麻袋,若松過去找到一個小麻袋,拎到顧南枝面前,道:“就是這個。” 袋子里都是圓滾滾的豆子,看著也新鮮的很,怎么吃了就拉稀,顧南枝撿起來幾個,留了心思。 若松道:“這馬平常也吃一點(diǎn)這個,混著草料,也香的很?!?/br> “咱們都不認(rèn)識,你明早去藥店問問?!鳖櫮现Π咽掷锏亩棺尤M(jìn)若松的手里,然后轉(zhuǎn)頭去看屋里的那個在燒火的廚娘。 若松應(yīng)著,知道顧南枝懷疑那廚娘,便道:“夫人回去喝湯吧!要不然都涼了?!?/br> 顧南枝點(diǎn)頭,“嗯,回去吧!” 那湯已經(jīng)只是溫?zé)崃耍每梢匀肟?,顧南枝喝了一口,鮮香四溢,是個好廚娘。 若松猶豫道:“夫人,有句話我” 顧南枝看他,“該說話就說話,不要吞吞吐吐的,不像樣子?!?/br> “那廚娘平時老實(shí),而且我們吃什么,她也吃什么,每次做的飯菜都會給自己留一小份,等主人們吃完,咱們再廚房里吃的,要說她有問題,也不用和我們一起吃飯啊!那天買豆子,我是和她一起去的,就隨意找了個攤子買來的。” “你的意思是?”顧南枝細(xì)細(xì)想了一下,要是真有問題,早就在之前比試后就給他們下毒了,可怎么等到進(jìn)了考場才動手。 “也許是賣豆子的那個人?!比羲烧f道,“他就在咱們家外面第一個攤子,我瞧著新鮮,忍不住采買的。” 顧南枝嗯了一聲,“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這湯帶走,我喝不下去了?!?/br> 若松期期艾艾的點(diǎn)頭,小心翼翼的拿著湯。 顧南枝看他這樣,其實(shí)沒有懷疑很多,只是之前被那個拿刀的男人嚇著了,現(xiàn)在還沒緩過氣而已,廚娘也是用了很久的,要有問題早就有了。 到底是誰這樣對付他們?用這么愚蠢的辦法?也是他們實(shí)在運(yùn)氣好碰上了。 這里面想要?dú)⑺麄兊亩嗔巳チ?,三皇子、二皇子、靜妃母族、皇后母族,還有就是皇后本人了,顧南枝想起那天皇后的表情,說是她派人來刺殺他們的,八九也不離十了。 第二日,若松就捧著寶貝死的捧回了一把小匕首。 顧南枝正在打拳,渾身都是汗,一套拳打了三遍,還是覺得郁郁不得志,怎么也不舒服。 她瞧著若松笑的燦爛,“你這笑的撿了錢嗎?” “不是,我給夫人帶了個好東西來了!”若松捧著盒子,示意顧南枝打開。 顧南枝看他實(shí)在是興致高,就收了拳,抹抹額頭,然后去掀盒子,只見紅色錦緞的盒子內(nèi),靜靜的躺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只是那匕首實(shí)在小巧,柄把上還鑲嵌著珍珠,看著像是女子用的。 “你怎么找到這個的?”顧南枝大為驚喜,拿出來匕首輕輕試了一下。 這匕首入手微沉,手感硬朗,和外觀完全不一樣。 若松見顧南枝高興,提著的心也放下來了,解釋道:“我記著您的話,今天早上出去注意看著呢,經(jīng)過一個打鐵鋪?zhàn)拥臅r候瞧見了,那老板本來就打給女兒的,結(jié)果她女兒一點(diǎn)不喜歡,才拿出來賣,可瞧著是女人東西又賣不出去,但制作技藝是頂好的,就是太像個女人家的小玩意兒了,正好給我們碰上了?!?/br> “還真的趕巧了,這東西費(fèi)了你不少心思吧?” “沒有,夫人您高興,我就高興?!?/br> 顧南枝低頭一笑,把玩這匕首,又覺得心里踏實(shí)了。 后來顧南枝再也不出門了,怕余洋老人著急,又托人帶口信說自己不舒服生病了,過些日子再去瞧他。 反正除了認(rèn)識的人來送禮,這院子的門也不開了,廚娘和若松他們采買都是從后門出去。 ☆、第九十四章出考場 今天到會試最后一天了,顧南枝已經(jīng)躲了好幾天,但是前一天就叫廚娘買了驅(qū)寒的驢rou回來燉湯,慢火熬了幾個時辰,又加了一些藥材。 貢院開門前一個小時,顧南枝叫廚娘帶了四大份驢rou湯,裝在食盒里面,又帶了熱水袋,趕著車去貢院門口。 還好一路上沒有人來阻攔了,順利來到了貢院門口,顧南枝和若松、黎暉擠進(jìn)去人群,在最前面巴巴的望著。 而此時,沈贏已經(jīng)面色煞白,就算是在考棚里過的比別人好上數(shù)倍,也吃不消熬了幾天幾夜。 他面色煞白,蹣跚的走出考棚,看見劉程璧沒什么變化,生龍活虎的走出來,還對沈贏笑嘻嘻的。 沈贏搖頭,一只蠢牛。 他再去看于淄博,幾乎搖搖欲墜,似乎下一刻就要倒下了。 沈贏無奈,示意劉程璧去扶一下,劉程璧點(diǎn)頭,轉(zhuǎn)身就去拉于淄博。 這時候的于淄博走一步估計就要倒了,壓在他身上的不止是考試,還有家族,還有和皇子們的愁怨,撐下來已經(jīng)是幸運(yùn)的了。 “我扶著你,快一點(diǎn)走吧!”劉程璧低聲對于淄博說道。 于淄博勉強(qiáng)的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靠在了劉程璧身上,任他拖著自己走。 黎晏書在沈贏前面,他走出考棚也暈頭轉(zhuǎn)向,從門口走出去,他一個晃神,腳下一空,整個人就向前面栽去,走在后頭的沈贏,幸虧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將他拉回來。 這二月半,冷風(fēng)呼呼,雖沒有下雨,實(shí)在是冷,烤著火盆,沒一會就被風(fēng)吹滅了。 半開著的考棚冷風(fēng)瑟瑟,被子又薄,要不是他們帶進(jìn)來幾件衣服,也許還真不好熬過去。 外面的顧南枝看見了,心里一緊,還好沈贏抓住了,這時候考生多,都在往外面走,并且神情恍惚,要是發(fā)生踩踏事件,那黎晏書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出來了。 看著沈贏被黎晏書靠著幾乎就要倒,顧南枝來不及多想,立即沖出去,一個閃身飛奔過去,一手拉住沈贏,一手拉著黎晏書,將兩個人生生的拖了出來。 就這么會功夫,黎晏書還被人撞的直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