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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程璧咳嗽了一聲,羞赧道:“其實昨夜,我貪涼才” 眾人無奈。 不過沈贏說的話很有道理,現(xiàn)在這個多事之秋,他們很可能會出意外,還是要小心。 顧南枝堅持今日不要讓劉程璧出去了,這幾日就養(yǎng)病,等好了也不急。 沈贏也同意,還讓若松和黎暉兩個人看著他。 劉程璧也沒有打算繼續(xù)上課,寒暄了兩句,就讓幾個人快去上課。 這時候的雨比早上要小了一些,三個人打了傘,出去竟然招到了一輛馬車。 顧南枝一坐上車,就呼口氣道:“這個時候找到車,咱們省的淋濕了?!?/br> 黎晏書掀起簾子,看著外面直嘆氣:“是??!明日要是再下雨,不如叫若松趕車送了。” 沈贏看著兩個人眉頭緊蹙,也忍不住擔(dān)憂起來。 因為下雨,里面的空氣也越來越悶,顧南枝翻來覆去,一直不老實。 “你怎么了?”沈贏輕輕拍了她一下。 顧南枝嘆氣:“我不舒坦?!?/br> 黎晏書嘖嘖:“你不舒坦,外面的車夫還不舒坦!” 沈贏聽到這話,不知道為何心底里有些不安,他掀開門簾,喊道:“車夫,還有多久到?” “快了” ☆、第八十二章來者不善 聽著外面那車夫四平八穩(wěn)的回答,顧南枝覺得有些怪異,她轉(zhuǎn)頭湊到窗戶邊上,掀開了簾子,看見陌生的街道一晃而過,頓時明白了怎么回事。 她一把拉回來沈贏,低聲道:“不是去書院的路?!?/br> 沈贏和黎晏書聽了都十分愕然,連忙伸頭去看外面,果然早早就遠離了鬧區(qū),到了外城,怪不得走這么遠,也不停。 三個人也不緊張,知道外面的車夫不是三皇自己就是二皇子,亦或者是京中哪個看沈贏不順眼的世家,他一個沒有大樹撐腰的小舉人,死了也就死了。 車轱轆在雨里發(fā)出了呼啦啦的聲音,車內(nèi)的空氣越來越沉悶。 顧南枝給沈贏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見機行事了,再走也不知道走哪里去了,現(xiàn)在解決了車夫,省的他找到同伙,就走不了了。 沈贏皺眉,見顧南枝已經(jīng)悄悄探身出去了,也跟上去,留黎晏書一個人在車內(nèi)。 那馬夫也沒有注意里面的動靜,只是一心駕車,雖然披著斗篷,但已經(jīng)濕了全身。 沈贏對顧南枝打了個手勢,示意自己也來幫忙。 顧南枝沒說話,指了指前面的城墻,告訴他再走就出城了! 沈贏看見那城墻在灰蒙蒙的雨中,格外顯眼,心里一悸,趕緊深呼吸,壓下驚懼,大聲喊道:“車夫??” 那車夫本就嫌棄幾個人吵鬧,很是煩躁,正要罵人,結(jié)果一回頭,就看見顧南枝湊近的臉,嚇得一跳,手中的韁繩猝不及防就被奪走了。 他立即明白他們知道了,伸手就想要打人,哪知道還沒抬頭就被狠狠一拳打進了右側(cè)肚子上,當即沒了力氣。 顧南枝看他面露痛苦之色,又是一掌,直取他胸腺位置,狠狠的將他打下去了。 而沈贏抓到了馬車的韁繩,一把勒住,吊頭往回跑。 整個過程極其快速,不過一息之間,也是二人默契至極。 甩掉了車夫,顧南枝接過來韁繩,也不顧雨勢,直接坐到車轅上去駕車。 到離家不遠的前街上,幾個人棄了馬車,趕緊回去換了一身衣裳。 出門的時候,外間的雨幾乎已經(jīng)沒有了。 黎晏書心里還直發(fā)憷:“咱們今日就不去了吧?” “為什么不去?”沈贏冷聲道:“不去怎么知道到底是誰想把我們置之于死地?” 黎晏書皺眉:“可是今兒早上要不是” 顧南枝恨恨道:“放心,我能救你一次,就能救你兩次三次,我不死透了,誰也別想傷害我們!” 沈贏點頭,“對了,晏書,你今日不要走遠,現(xiàn)在的情況,沒人清楚,還是小心為好。” “我曉得?!崩桕虝帕艘宦暎€是有些不安。 不過他們一路步行到了書院,路上也沒有見什么人。 顧南枝和他們二人在門口分別,直奔余洋老人的院子。 他們二人一前一后的進了課堂,沒想到今日缺席的不多,只有幾個平素身子不好的不在,其余人都在,就連三皇子也坐在了前面。 沈贏倒是有些驚訝,沒想到三皇子在這個雨天還會來上課。 于淄博知道他的心思,解釋道:“雖然三皇子驕縱蠻橫,但是學(xué)習(xí)卻算認真,加上昨日的事情,肯定又被皇帝責(zé)難了,一定不會再惹皇帝不開心?!?/br> 沈贏哦了一聲,轉(zhuǎn)頭看于淄博一臉蒼白,問道:“你怎么了?是身子不好?” 于淄博擺擺手:“無事,只是早晨馬車受驚,撅了蹄子,我就走過來,濕了一點罷了!” “你也遇到事故了?”沈贏聞言冷肅起來,都在同一天遇到事故,實在是蹊蹺,若是沈贏的話,可以說是三皇子暗地里嫉妒,有意為之,但是于淄博可是皇帝明著說不能動的人,三皇子肯定不敢去動。 現(xiàn)在于淄博也受了牽連,難道這件事是另有黑手? “你這幾日小心些”沈贏頓了一下提醒道:“來者不善。” 于淄博微怔,“你是說” 沈贏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說了。 于淄博心下詫異,自己的身份特殊,三皇子怎么會對自己動手,是等不及了嗎? 兩人心下各自揣摩著事情,課上講了什么也沒有挺清楚。 直到下課,于淄博才發(fā)現(xiàn)劉程璧不在,大驚問道:“沈兄?劉兄怎么沒有來?” 沈贏笑了一下,示意他安心,“他受了涼,有些不舒坦,現(xiàn)在歇著呢!” 于淄博更加懷疑了,“這個時候受涼?” 沈贏搖頭,“你不用管他,且照顧好自己,這雨今晚也許還要下,不要出事才好?!?/br> 于淄博聽了這話,膽戰(zhàn)心驚的望向三皇子。 沈贏抿唇,有些惆悵的意味道:“不是他?!?/br> “什么?”于淄博大驚,正要追問。 沈贏又道:“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他?!?/br> 下午天一直陰著,不到傍晚,又下起雨來了,越下越大,隱隱有遮天之勢。 計山長是最后一課,他說著數(shù)理,說了兩句,下面的人都聽不太清楚,便叫人緊緊關(guān)住了屋門和窗門,才好一些。 “今日課已畢,大雨甚急,可以等小一些再回去?!?/br> 三皇子話沒有聽完,站起來就要走。 外間立即有人小跑過來,撐起一把巨大的傘,送三皇子出了書院。 沈贏想等著雨小一些再走,這時候要出去,說不定還會出意外。 于淄博被沈贏今日一番話,弄得有些猶豫,也不敢出門。 屋子內(nèi)的學(xué)生大多數(shù)都是留在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