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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醫(yī)婆子?”顧南枝有些不懂,“你為醫(yī)者,醫(yī)人是本分,何分男女?” 老大夫?qū)嵲跓o奈,這孩子怎么什么都不懂呢!便苦口婆心道:“你是黃花閨女,我要是與你有了肌膚之親,那是不合規(guī)矩,你趕緊走吧!” 顧南枝皺眉:“我已成親,是人婦了,這樣你可以為我診治了吧?” 老大夫的臉拉的老長,哼哼道:“那就更不能,你不注重名節(jié),老夫我還怕被人詬??!這樣吧!你去前面柳樹巷子里去找何家婆婆,她對跌打傷深有心得,且同時女子,你們更為方便!” 顧南枝聽出來,這就是不想給自己治療,那就聽他的話去找那個何家婆婆吧! 這迂腐老古董,還好意思稱自己是大夫,醫(yī)人的本分都做不到!顧南枝摸了摸肩膀,疼的受不住,而被大漢打的后側(cè)腰上更是鉆心的疼! 尋著街道走到頭就看見右手邊的巷子口掛著一個木牌子,寫著柳樹巷子,顧南枝走進去,然后便仔仔細細去找姓何的人家。 結(jié)果從頭找到尾都沒有找到何家熱,顧南枝實在是受不住疼了,沒有時間折騰了,趕緊出了巷子,招了一輛馬車往自己住的地方回。 這已經(jīng)過了一個時辰了,那兩個大漢應(yīng)該不會再守著自己住的地方了吧? 可是到自己住的巷子口,顧南枝就瞧見巷子口站著兩個陌生人,正在來回打量,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 顧南枝趕緊拉了一把車夫,道:“去來??蜅?!” 來福客棧便是劉程璧找給黎晏書住的地方,現(xiàn)在黎晏書去考試了,黎暉應(yīng)該一個人留在客棧里頭,現(xiàn)在回不去住的院子,只能先去黎暉那里避一避風頭了。 很快就到了來??蜅#櫮现Ω读塑囧X,趕緊鉆進客棧里面,生怕被人瞧見了。 黎暉此時正在屋子里面躺著想歇息,昨晚他家少爺睡不著覺,拉著他說了好半天的心里話,早上又起的格外早,他送他家少爺走了以后,就想回來睡個回籠覺,沒躺一會,就聽見外面咚咚咚的敲門聲。 黎暉奇怪,這誰能來敲門?。?/br> “誰?。縼砹?!” 黎暉一打開門就瞧見了顧南枝蒼白著臉,整個人大汗淋漓,嚇了一大跳。 “哎呀!小夫人你怎么了?” 顧南枝也不說話,推了一把黎暉,然后自己奔進屋子里就趕緊關(guān)上門。 “去給我請個醫(yī)婆子,我被人打傷了!”黎暉想伸手去扶她,但顧南枝擺擺手道,“要會治內(nèi)傷的,我不便走動,就麻煩你了。” 黎暉大驚,“被人打傷?是誰有這個膽子!” 顧南枝倒吸一口冷氣,覺得說話的時候,傷口隱隱作痛,“莫管是誰了,我現(xiàn)在疼的受不住了,快去找人來!” 黎暉忙不迭地的點頭,趕緊回身拿了個褡褳,就開門出去。 “小夫人,我不在你不要給我開門,我去去就來,你先坐著歇一會?!?/br> “知道了?!鳖櫮现ζD難的坐下來, 黎暉走后,顧南枝半癱在座椅上,只覺得頭暈眼花,整個人就要暈倒似得,耳朵里也嗡嗡的響。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顧南枝聽到黎暉一直叫喚自己,這才睜開眼瞧,卻發(fā)現(xiàn)這時候已經(jīng)是晚間了。 顧南枝摸摸腦袋,“怎么?我昏了很久啊?大夫來過了嗎?” 黎暉難過道:“可不是嘛!我的小夫人,可嚇死我了,大夫早就來過了,說你是內(nèi)傷郁結(jié)于心,后腰和肩膀都有嚴重的傷,這傷筋動骨一百天,還加上嚴重內(nèi)傷,說是養(yǎng)上四五個月才可好的全呢!” 顧南枝點點頭,“我知道自己傷的重,大夫可還開了什么藥?” “有有有,我讓店小二給煨著呢,就等小夫人醒來喝?!崩钑煹?。 顧南枝坐起來,“那你去給我端過來,今晚你且再去找掌柜再開一間房。” “是了,我回來就開好了,料定小夫人現(xiàn)在回不去了,便就想到這般,等我家少爺回來,便讓少爺去那頭住,這間房留給小夫人和沈公子?!?/br> “你想的真周到,那后日去接他們便了勞煩你了?!鳖櫮现人砸宦?,覺得喉頭一甜。 黎暉端了一碗熱茶,看見顧南枝臉色更白了,忍不住道:“小夫人你少說些話,多休息一會吧!我去給你拿藥來,少爺和沈公子那邊我自然去是接的,您別擔心了,顧著自己身子要緊?!?/br> 顧南枝笑笑,“那就勞煩你后日讓店小二燉一些牛rou湯和驢rou湯,帶到禮房前等著他們,昨日便冷了,我看明日好像要下雨,他們受著涼,指不定一出來就要病上了,rou湯可驅(qū)寒,你一定備著?!?/br> 黎暉覺得顧南枝說的有道理,點頭道:“我一定記著,小夫人你睡著,我去拿藥。” 顧南枝點頭,又慢慢坐下來。 第二日一早,果然下了小雨,到中午的時候又下的極大,直到晚間才停了,放了晴。 第三日的天氣涼颼颼的,黎暉一早就讓店小二煨驢rou和牛rou,到下午采用湯盅灌了滿滿三大碗的湯和rou,放在食盒里面。 顧南枝囑咐他把沈贏和劉程璧一并帶過來,不要聲張。 他自然知道是有事情,便直接應(yīng)承下來,也不多說什么,讓顧南枝安心的很。 已近中秋,天氣雖然涼爽,但是終日坐在密不透風的考棚里,白日是又悶又熱。 劉程璧覺得有些口渴,抬頭去找茶壺,卻見茶壺已經(jīng)喝干了,一滴水也沒有。 正在這時候,對面的沈贏站起身來,走到考棚外面的一桶水邊上,舀了一罐子,就放在爐子上燒著。 劉程璧見這試卷急也急不了,反正已是考的稀里糊涂,不如對自己好些,昨晚上冷,白日里冷,忽冷忽熱弄得自己極其煩躁,不如靜下心來歇一歇。 他自小做慣了農(nóng)活,打的了獵物,做的了飯菜,種的了田,甚至還讀的了書,不失為一個全能人才。 劉程璧熟練的舀了一點水,然后快速點開爐子,扔了柴火以后,就開始把一鍋水放上去,沒多久水便開了,他把茶壺倒?jié)M了以后,找到顧南枝準備的rou干和馕餅,一點點撕碎了馕餅,丟進滾水里面。 不過幾息的時間,餅的香味就散出來了,劉程璧舔舔嘴巴,又下了一個雞蛋,再撒一把鹽。 邊上的考生,不由吸了一口口水。 看馕餅慢慢煮開了,劉程璧又扔進去一把rou干,頓時rou香味四溢,連沈贏都忍不住看過來。 劉程璧嘿嘿一笑,似乎說你書讀得好又怎么樣,還不是不會做飯嗎? 哪知道沈贏也學著他撕碎餅,放進滾水里面,又撒了一點鹽和rou干,還下了兩個雞蛋,這一下香味徹底散開來了。 主考官在邊上瞧著,忍不住想,這到底是來考試的還是來比試做飯的啊? 很快,沈贏也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