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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沒想到,瑤瑤到京市來上大學,直接帶著行李去了他家,而且是非要住下來。 “我就周六周天回來,在這兒我也不認識什么人,就只認識你和媽,總得讓我不上學的時候有個落腳地兒吧?!备攥幀幰碇睔鈮训牡馈?/br> 其實她也沒有多想來這兒,就算是知道這個哥哥有錢了,開公司了,但人家又不可能把錢給她,別說不是親兄妹了,就算是親的,也沒有哥哥給meimei財產(chǎn)的道理。 所以她不覺得跑過來跟這個哥哥套近乎有什么用,但是她爸不是這么想的,總覺得認識幾個厲害的人,到時候遇難了有保障,而且還說她只要能學到她哥的二三分,這輩子就不愁了。 本來她也不用發(fā)愁啊,家里那么多錢,就算是大部分要留給小弟,給她的東西也不會太少,光是給幾套房產(chǎn)就夠她這輩子吃喝的了,有什么可愁的。 “我倒是還有別的房子,這邊的房間基本上已經(jīng)住滿了,你總不能去睡書房吧。” 他倒是沒有在書房辦公的習慣,所以并不介意別人去書房睡,主要是若楠也在這邊住著呢,這關系不覺得尷尬嗎。 老爸卡著她的經(jīng)濟命脈,高瑤瑤就算是覺得尷尬,也相當厚臉皮的搬了進來,還真別說,時隔多年,總算是又能體會到家的感覺,家里人親手做菜,親手鋪床,親手打掃衛(wèi)生,不管什么時候回家,家里頭總有人。 而且林若楠也沒有她想象中的那么不好相處,簡直就是個乖乖女,說話柔聲細語的,做事情也慢條斯理,聽說讀的是中文系,回到家里都會看書寫東西。 而且對她的態(tài)度還挺好的,這樣的人活的太單純、太干凈、太乖了,根本就沒什么壞心眼兒,哪怕兩個人的關系尷尬,也一點都不難相處。 楊靜對此自然是樂見其成,這么多年了,兩個女兒當中她最疼的當然是親生女兒,當然這不是因為血緣關系,而是因為陪伴,但是對養(yǎng)女她并非是沒有感情,這兩個人能沒有什么芥蒂的好好相處,實在是讓她這個當媽的開心。 林澤對這事兒還是驚訝居多,畢竟按照電視劇和的套路,這種關系的兩個人,要么一輩子老死不相往來,要么就是斗的你死我活,甚至還有可能喜歡上同一個男生,然后進行一場撕逼大戰(zhàn)。 好在這兩個meimei的審美和品位完全不一樣,找的男朋友也大相徑庭,一個是樂隊的主唱,一個是大學老師,完完全全不一樣的兩個人。 跟電視劇和比起來,生活總歸是沒有那么狗血的,但同樣也沒那么理想化,瑤瑤可以在林家生活,但是不代表高林兩家的關系就能熱絡起來。 高家一開始確實是挺熱情的,尤其是在林澤的公司上市以后,先后推行了好幾款智能手機,可以說是離問鼎首富之日不遠了。 但是高家人再怎么熱情,這關系也沒更進一步,就這么不遠不近、不尷不尬的處著。 不過事業(yè)上再怎么成功,林澤后半輩子一直都是單身鉆石王老五,既沒有談戀愛,更沒有跟別人相過親,所以壓根兒就沒有要結婚的意思,反正家里人也沒有給他這方面的壓力,一直單身,感覺也挺輕松的。 這一輩子,因為不能修煉,所以林澤并沒有活 得太久,剛剛55歲,就因為癌癥去世,跟他爸當年得的是一樣的病都是食道癌。 在死前他就已經(jīng)立下了遺囑,并且做了公證,所有的財產(chǎn)一分為二,一半是楊靜的,一半是林若楠的。 在遺囑公布的時候,都已經(jīng)快做奶奶的高瑤瑤,忍不住痛哭,在哥哥心里頭,她跟林若南到底是不一樣的。 …… 很奇怪,林澤剛剛醒過來的時候,并非是在母親的肚子里,而是已經(jīng)5歲了,這一輩子他還是叫林澤,過去5年的記憶他都有,也不知道他這輩子是到五歲才覺醒了之前的記憶,還是他5歲的時候才穿到這具身體上來,擁有了原身的記憶。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家里頭亂的很,情況實在是不怎么樣。 他媽是村長的小女兒,按理來說,應該在村子里過得不錯,也確實是這樣,雖然他那個做知青的爸爸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但是有姥爺在,把他爸安排到村里的小學教書了,他媽干的也是輕省活,又有姥爺一家時不時接濟,所以一家人的日子在村里頭過得還是相當不錯的。 只可惜,高考恢復之后,他那個爸爸考上了大學,辦好了手續(xù),拋妻棄子走人了。 而且關鍵還不是一個孩子,他是老大,底下有一個兩歲的弟弟,他媽肚子里還懷著一個呢,算算月份的話應該也快生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哪怕知道他那個爸爸在哪所學校上學,他媽也不能懷著孕跑過去找校領導鬧,什么事兒都得等到孩子生下來以后再說。 但是如果一個人鐵了心的不想跟媳婦過日子了,鬧又有什么用,除了毀了對方的前程之外,對她們自己來說,只是解氣,并沒有多少實際的用處,一個女人想要養(yǎng)活三個孩子,而且還是三個這么小的孩子,哪怕有娘家?guī)鸵r,在這個年代也絕非易事。 林澤想想就覺得頭疼,就他這小身板兒,想要養(yǎng)家還早的很,能幫忙的地方實在是有限,至于他那個渣男爸爸,都走了好幾個月了,一封信都沒有,所以這事兒也不太可能是誤會。 林澤正坐在門檻上,托著腮幫皺著眉頭冥思苦想呢,就聽見了自家弟弟的哭聲,忙跑過去哄。 小家伙又黑又瘦,哭得特別凄慘,躺在灰不溜秋的床鋪上,看上去確實是特別可憐。 哄孩子這事兒林澤是輕車熟路,但是這么艱苦的條件還真是沒有過,要奶粉沒奶粉,要糖塊兒沒糖塊兒,連個撥浪鼓都沒有,還好上輩子往空間里放了幾袋奶糖,空間里頭的流速和外邊的流速是差不多的,這兩年不吃以后也就沒法吃了。 奶糖剛放嘴巴里,小家伙就不哭了,瞪著倆眼黑溜溜的眼睛看他,不過這小臉兒也是真臟,看上去得有好幾天沒洗了。 林澤下意識的去照鏡子看自己,得,誰也別嫌棄誰,都是臟小子。 不過這也不奇怪,姥爺姥姥那邊雖然能幫襯,但是畢竟是已經(jīng)嫁出去的女兒,不可能住在娘家,娘家人也不可能整天過來幫忙,他媽又挺著個大肚子,做家務就已經(jīng)夠費勁的了,照顧兩個小孩子自然不可能太精細。 林澤是沒有辦法忍受自己怎么樣的,燒水、洗臉、洗手,又給小弟擦了擦手和臉,如果不是天氣情況不允許的話,他都想洗個澡,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吧,一方面是現(xiàn)在剛剛進入初夏,溫度還不怎么高,另一方面這具身體也實在是瘦了,說句不好聽的,去醫(yī)院查一查都有可能營養(yǎng)不良。 一直等到中午,林澤才見著他這輩子的mama,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