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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餃,而且這還是他跟兄長親自包的,賈赦自然不太樂意分給倒霉弟弟。 nb s“三弟喜歡吃什么餡兒的水餃,讓廚房去做,保管合你的心意?!敝劣谒痛蟾绨倪@些水餃,還是他們自個兒吃吧。 賈政不明所以,好不容易離家沒人管束了,這段時間他也是想吃什么便吃什么,過年要吃的水餃早就已經(jīng)吩咐好了,用不著二哥cao心。 不過二哥素來性子跳脫,想起一出是一出,如今突然關(guān)心他的晚膳,也并非是多么奇怪的事情。 畢竟是年夜飯,光是用水餃當(dāng)然是不夠的了,廚房準(zhǔn)備了滿滿一大桌的飯菜,誰也用不著跟誰搶。 賈赦是頭一個吃完的,因為沒有長輩在,大哥又向來慣著他,所以也無需屬什么規(guī)矩,不等旁人吃完,便溜出去了。 天色漸暗,大年夜怎么能沒有爆竹和煙花,而且長輩們皆不在身邊,今兒晚上自然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可是讓下人購置了不少煙花爆竹,而且還新學(xué)了一種京城沒有的玩法。 在院子里先用稻草燃起一個火堆,等火燒起來的時候,把竹子扔進(jìn)火堆里,就會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脆響聲,跟爆竹聲是差不多的。 但是這跳躍的火光可是點燃爆竹沒有的,不斷往里扔竹節(jié)的樂趣,也跟點燃煙花爆竹時不一樣。 總之頭一次離開長輩和京城,在金陵過年的賈赦,玩性大發(fā),整個就是一熊孩子,一直鬧騰到半夜,才徹底沒了精力,昏昏沉沉的窩在座椅上睡著。 看睡姿還是挺乖巧的,賈澤不忍心叫醒,直接把人抱到里間的榻上,蓋好棉被,讓二弟舒舒服服的睡一覺,大年夜守歲不守歲的,倒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要是覺得累了,也回去睡吧,明早還要起來祭祖呢?!?/br> 二弟年幼,三弟年紀(jì)就更小了,一個十歲的小娃娃,整日讀書,幾乎未曾間斷過,平素里也沒什么愛好,有時候瞧著還挺可憐的。 賈澤并沒有要針對這個小弟1弟的想法,但是也沒有多少憐惜就是了,同情心這種東西大概早就湮沒在了洪荒無盡的歲月里。 賈政還真有些熬不住了,以往過年守歲的時候,母親總會讓他白天提前睡一覺,但是到了金陵之后,沒了母親提醒,他自個兒白日根本就沒有想起來這回事兒,到了晚上,實在是熬不下去了。 不過又不太想承大哥的情,畢竟他之所以要來這金陵走一遭,完全是被大哥拖累的,若不是大哥要過來考縣試,母親又怎么會讓他也跟著過來,以至于旅途勞累也就罷了,關(guān)鍵是要不停的擠出時間來讀書,讀到他現(xiàn)在頭都有些疼了。 “既然二哥已經(jīng)睡了,那我也先回去了,免得打擾二哥休息?!?/br> 賈政說完,便利利索索的走了,一想到明天還要早起祭祖,他腦仁兒都要疼了,得趕緊回去補一覺。 大哥勸他回去休息,說不定就是自個兒也想休息,把他支走罷了。 嘖嘖嘖,難怪母親總說大哥算計良多,如今看來可真是……夠虛偽的了。 跟賈政料想中的不一樣,獨自守在外間的賈澤并沒有去休息,修煉至今,幾天不睡覺對他來說不是什么大事兒,甚至于他而言,修煉便是最好的休息。 所以這大年夜,幾乎都被賈澤用來修煉了,而在外人看來,卻是大公子守了一整晚的夜。 要么說是嫡長子呢,要承擔(dān)的東西自然更多。 大年初一自然是要跟族人一起祭祖,不過作為嫡支,哪怕年紀(jì)尚小,也是要站在前面的。 賈澤是領(lǐng)頭的,兩個弟弟一左一右跟在身后,祭祀所需的禮節(jié),以及整個流程所用的時間,基本上都是賈澤在把控。 不過這也就是一上午的事兒,跟幾房的長輩寒暄了幾句之后,兄弟三個便迅速閃人了。 賈赦忙著帶人出去找樂子,賈政忙著回去再讀幾頁的書,賈澤也不消停,再過幾日就要報名了,手續(xù)還是挺繁瑣的,除了必要的身份信息之外,還需要互結(jié)和具結(jié)。 所謂互結(jié),就是要同時參加考試的五個人相互結(jié)保單,如果有一個人作弊的話,五個人同時連坐,所以要相互結(jié)保單的考生,還是需要慎重選擇的,學(xué)問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品性要好,免得被連累。 至于具結(jié),也就是所謂的認(rèn)保,請縣里的稟生作保,保證其身家清白,報名提供的身份信息真實。 這些事兒都得賈澤自己一個人安排,先前出發(fā)的時候,父親對這些事兒根本就沒作交代,還好賈家在金陵算得上是名門望族,找人結(jié)保、認(rèn)保都并非難事。 第17章 賈赦的雙胞胎哥哥(10) 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轉(zhuǎn)眼就到了縣試開始的時間。 天還黑著的時候,賈澤他們就已經(jīng)在考棚外面等著了,考生雖然是排起了長隊,但是負(fù)責(zé)檢查的衙役還沒到呢。 向來喜歡睡懶覺的賈赦,這會兒是一點兒都不困,明明是大哥要考試,他卻緊張到晚上睡不著。 反觀當(dāng)事人,倒是悠哉悠哉的,一點兒也看不出緊張來,比他更像是個陪考的。 賈赦對自家兄長那是頂禮膜拜,樣樣都好,那話怎么說來著,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自家大哥就是這樣的臨危不亂、可成大事者。 再看看賈政,眼下是烏青,額頭是冷汗,衣袖都被手捏皺巴了,顯然是相當(dāng)緊張。 像賈政這樣的考生并不在少數(shù),縣試并不規(guī)定年齡,所以有像賈政這樣的小孩來參考,還有頭發(fā)斑白的老人,多數(shù)考生甚至來陪考的人,都表現(xiàn)得相當(dāng)緊張。 跟自家大哥比起來,這就是差距。 賈赦儼然是自家哥哥的無腦吹,不過瞧著自家大哥如此鎮(zhèn)定,他這個無端緊張的陪考人員,這會兒自信心也上來了,沒那么緊張了。 雄赳赳、氣昂昂的站在自家大哥身邊,模樣神氣得像一只早晨打鳴的小公雞。 這蠢樣子,賈政都沒眼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這位二哥參加縣試,并且十拿九穩(wěn)呢,可事實上,他這個二哥可是相當(dāng)?shù)摹粚W(xué)無術(shù)。 等到天微微有些亮的時候,負(fù)責(zé)檢查和維持秩序的衙役總算是來了,賈澤和賈政緊挨著,排著隊一路向前。 先交上自己的身份文書,上面不僅寫著姓名、籍貫、年齡、三代的履歷都有。 祖父是榮國公,外祖父是保齡侯,父親是現(xiàn)任榮國公,這樣的履歷著實是嚇了負(fù)責(zé)檢查的衙役一跳,傳說中的權(quán)貴子弟,而且是權(quán)貴當(dāng)中的權(quán)貴,等閑百姓或許一輩子都見不上這樣的人。 不過考生的身份再怎么貴重,考試的規(guī)矩還是不能破的,身份確準(zhǔn)無誤之后,就要檢查身上是否攜帶小抄了。 這檢查的方法也簡單粗暴的很,衣服、鞋襪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