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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鐸說,“趙導也不要太心急,他們還年輕,一步一步來嘛?!?/br>“嚴總說得是,說得是?!睂а菪χ?,嚴鐸又道,“我看大家也練得時間不短了,不如歇會兒再繼續(xù)。這樣吧,叫人去公司對面的咖啡廳買點喝的過來,費用記到我賬上?!?/br>“那讓嚴總破費了?!睂а菡f道,叫過來一個小助理,囑咐了幾句后,那小助理屁顛屁顛的跑出去了。排練暫時停了下來,嚴鐸的目光又尋著樂明曉的身影去了,卻發(fā)現(xiàn)他正拉著一個舞蹈老師在給自已開小灶呢。嚴鐸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再一次的唇角上揚。明明不擅長,明明很排斥,可該做的事還是會不厭其煩地去做,每個動作反復地練習著,三遍五遍,七遍八遍,甚至是十幾遍,雖笨拙卻是無比得認真。果然啊,執(zhí)著的孩子實在是……有點可愛。☆、第8章八強硬手段離開排練室,嚴鐸沒有著急回辦公室,他拿出手機,打通了林陳的電話。“除巡演外,取消樂明曉所有的通告,即刻執(zhí)行。”“什么!”手機那端林陳的聲音明顯比平時提高了幾個分貝,“嚴鐸,你這話什么意思???”都已經(jīng)直呼其名了,嚴鐸完全可以想象林陳是有多么得震驚,他將手機從耳邊拿開,果斷地按下了掛斷。二十分鐘后,嚴鐸回到了樓上,才出電梯就看到有人在等著他了。意料之中的事,卻是意料之外的人,來的不是嚴鐸以為的林陳,而是公司新任副總許秋禮。林陳這只老狐貍,這是找人替她打前站來了。嚴鐸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不緊不慢地走到了來人面前。許秋禮正站在窗邊打電話,眉頭鎖得有點緊,見嚴鐸到來,他勿忙對那頭交待幾句,掛斷了電話。嚴鐸看著他,嘴角噙著一抹客氣的笑,“別來無恙啊,許副總。”在跳槽到星光之前,許秋禮效力于藝海娛樂,兩人曾經(jīng)在公眾場合有過幾次交集,私下的會面這還第一次。嚴鐸的態(tài)度完全程式化,刻意地在最后三個字加重了語氣,許秋禮如何聽不出來,表情中卻沒有起一絲波瀾,用同樣客氣的態(tài)度回道:“托嚴總的福,一切都好?!?/br>如果讓嚴鐸用一句話來總結(jié)對許秋禮的看法,他會直截了當?shù)卣f他很不喜歡這個人。星光傳媒創(chuàng)立之初以電視節(jié)目的制作和發(fā)行為主要經(jīng)營項目,在這方面很多年一直遙遙領(lǐng)先于業(yè)內(nèi)其他同行,只是嚴鐸接管公司后逐漸把經(jīng)營重心移到了音樂和影視方面,再加上娛樂行業(yè)的蓬勃發(fā)展,業(yè)內(nèi)同行越來越多,公司在這個領(lǐng)域日漸式微,藝海娛樂正是在這個時候異軍突起的一支奇兵。許秋禮雖然年輕,卻是藝海的王牌制作人之一,他通過嚴錚跳到星光,并一手策劃導演了星聲戰(zhàn)役這檔高收視高話題的節(jié)目,然而這一切都是在嚴鐸不知情的情況下進行的,他自然對這個始作俑者沒什么好感。許秋禮不是傻的,自然也感受到了嚴鐸對自己的態(tài)度,見對方一手插兜,悠閑而立,顯然沒有要請自己進他辦公室的意思,許秋禮干脆說道:“嚴總想必應(yīng)該知道我來找您的目的。”“愿聞其詳?!?/br>“我聽林總監(jiān)說你下令停掉樂明曉所有的通告,您是打算對他進行雪藏?”“前面這句話的確是我說的,至于后面這句,”嚴鐸攤攤左手,表情無辜,“我何時說過?”“如今比賽結(jié)束還沒多久,趁著熱度還在正是他們最好的上升期,嚴總這樣做無疑是斷送了樂明曉的前途?!?/br>見許秋禮說得如此嚴重,嚴鐸只覺得想笑,“小小一個新晉藝人也值得許副總?cè)绱藪煨???/br>“這些選手是我一個個親自選出來的,他們的發(fā)展我自然關(guān)心,更何況樂明曉本就是這批新人中的佼佼者。”“是嗎?”嚴鐸又道,“既如此,許副總又為何把這位佼佼者排除在了三強之外?”“……”許秋禮一時間被嚴鐸給問住了,沉默片刻才又道,“名次不代表一切,比賽需要權(quán)衡諸多利弊,節(jié)目組自然有節(jié)目組的考量?!?/br>“如你所說,公司自然也有公司的考量,這個公司我還是做得了主的,許、副、總?!?/br>嚴鐸再次強調(diào),明確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許秋禮卻是騎虎難下,繼續(xù)說道:“嚴總做事自然不是我這個下屬能干涉的,只是在做這個決定之前是不是該知會一下你大哥,畢竟他才是星聲的出品人?!?/br>“呵!”嚴鐸冷笑,忽然傾身向前,靠近許秋禮耳畔,壓低聲音,“既如此,你和我大哥的事是不是也該知會一下我大嫂,畢竟他才是我們嚴家現(xiàn)任當家明媒正娶的女主人?!?/br>許秋禮臉色刷地一下就白了,嚴鐸唇角笑容不變,說的話卻如利箭般句句直刺心臟,“別以為爬上我大哥的床,就等于拿到了尚方寶劍,大哥他喜歡漂亮男人,喜歡的可不是你許秋禮?!?/br>許秋禮身體僵硬,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紅,好不精彩。嚴鐸看了他一眼,這才退后,隔開了適當?shù)木嚯x,云淡風清地道:“許副總是電視臺編導出身,制作出的節(jié)目在業(yè)內(nèi)也有口皆碑,所以還是請繼續(xù)在你熟悉的領(lǐng)域里發(fā)光發(fā)熱吧?!奔词乖俨幌矚g,他也不會隨意否定任何一個人的能力和價值,愛憎分明不等同于公私不分。“……”“若沒其他事的話,就請回吧?!币娫S秋禮依舊沉默,嚴鐸便要轉(zhuǎn)身回辦公室,沒走兩步卻又忽然回來,說道,“一直忘了說,歡迎加入星光傳媒,許副總。”邊說著,嚴鐸微笑著向前伸出了右手,許秋禮抬頭看了他一眼,嘴巴動了動,似是要說什么,猶豫再三還是伸手同他握在了一處。“……”打發(fā)走許秋禮后,嚴鐸知道這事不會這么簡單地就過去,他一直在等,等到第三天的時候林陳終于來了,讓嚴鐸驚訝的是一向性急的林陳居然能忍過整整兩天才沖上來。林陳進來的時候,嚴鐸正在煮咖啡,沒等她開口,已搶先說道:“林姐如果是來找我喝咖啡話家常的,我無比歡迎,如果是為了樂明曉的事,那我就不招待你了?!?/br>林陳被他一句話賭了回去,差點直接嘔血。她自然是著急的,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找上來,一則是想先弄明白嚴鐸意欲何為,再者也存了希望但愿嚴鐸只是一時的興起,晾他兩天說不定勁頭就過去了,沒想到今日被他一句話就給堵了回去,林陳登時覺得一口血悶在了嗓子眼,差點直接內(nèi)傷。她強忍住罵人的沖動,問道:“樂明曉是哪里得罪你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