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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天傾回:“好?!卑渤翰粫?,他期待這個干脆的真相,期待的了有多久,只是從來沒有想過,會是在這種情況下出現(xiàn)。 安朝暮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氣,將氣息都吐了出來,說:“那件雕花玉鏡,云起在那天已經(jīng)說了,是被送往博物館了,你想知道是在哪個博物館嗎?” 梁天傾回答:“嗯?!彼?dāng)然想知道,如果確定那件文物回不到梁家了,那今生能夠見到它也是梁家人的一種殊榮了。 安朝暮平靜的開口說:“其實這些我本不能說的,但云起已經(jīng)開這個頭了,我也只能硬著頭皮往下走了,這件雕花玉鏡,其實在C城的博物館,世人不知道它的存在,是因為它是一級重點保護(hù)文物,目前還沒有公開展覽過……” 梁天傾早就做好了心里準(zhǔn)備,因而他的臉上,并沒有意外的神色。 安朝暮吁了一口氣后,繼續(xù)說:“如果你想見它,我可以替你引薦C城博物館的負(fù)責(zé)人,畢竟……這是我欠你們梁家的,既然拿不回來它了,那能讓你們梁家人見一見也好?!?/br> “不麻煩你了?!绷禾靸A拒絕了安朝暮的好意,然后堅毅的踏出了腳步,朝著門外走去。 他多希望,這一步,是真的離開,是真的放下。 病房內(nèi)的安朝暮見梁天傾背影越來越遠(yuǎn),顧不上這是在醫(yī)院里,朝著他的背影大喊:“梁天傾!我知道你找那件雕花玉鏡很久了,可以一直沒找到你,你知道你錯在哪里么!” 梁天傾停住了腳步。 安朝暮也看到他停止的腳步,她一鼓作氣的開口說:“那件雕花玉鏡,出現(xiàn)過雕刻牡丹、雕刻蓮花……可那玉鏡上面雕刻著的,分明是塞北盛開的梅花啊……” 瞬間,梁天傾明白了所有。 是啊,生存條件惡劣的無安河岸、銀云古城那里,怎么會有雍容華貴的牡丹和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呢? 只有寒冬時節(jié)的梅花,才能匹配塞北的刻在骨子里的頑強(qiáng),展現(xiàn)著塞北漢子對夫人別樣的柔情。 原來,他真的,從一開始就錯了。 不論是尋找玉鏡,還是遇見她。 都、錯、了。 ** 因為安朝暮有傷在身,出院后,顧云起便大包小包的拿著東西去她家照顧她了。 顧云起本想在安朝暮家里打地鋪的,但被安朝暮用孤男寡女容易**這個借口給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顧云起別提多難過了,畢竟他一開始打算的就是“**”嘛! 倚靠在沙發(fā)上吃著薯片的安朝暮,突然在電視上看到了的片花,然后對著廚房里忙碌的顧云起問:“我們演的電視是不是快上映了?” 顧云起舉著鏟子,穿著小碎花圍裙出來了:“是快上映了,本來應(yīng)該在三月就上的,但不是出了一點事么,就推遲了,好在不是太遲。” 安朝暮忍不住腹誹:那一點事,不就是自己么…… 將薯片塞進(jìn)嘴里后,安朝暮問顧云起:“你覺得這部電視劇,大家的評價會怎么樣?” 顧云起回到廚房里,將做好的西紅柿炒蛋,端出來放在餐桌上后,走到安朝暮的面前,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大家的評價會怎么樣,但我做了最壞的打算,畢竟,以前就沒少挨罵呢?!?/br> “你心態(tài)真好?!卑渤涸僖淮稳似砥阶炖铮骸罢f真的,這是我第一次演戲,我沒經(jīng)驗,我挺害怕挨罵的?!?/br> 顧云起安慰她:“別怕,有我在呢?!比缓蠼忾_自己身上的碎花圍裙,溫柔的說:“別吃零食了,快吃飯吧!” 安朝暮放下了薯片包裝袋,突然微信消息響了一下。 安朝暮看了一眼發(fā)來消息的人是誰后,想起了一個很嚴(yán)肅的問題:“顧云起!現(xiàn)在距離過年已經(jīng)過去多久了?” 顧云起算了算時間后回答:“好像已經(jīng)差不多小半年了吧?” 安朝暮忍不住拍了下大腿說:“難怪紀(jì)弘輝催我了呢!你還記得么!之前咱們拉坯的泥巴!還沒上釉色燒制呢!” 顧云起也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呀!忙的真的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第270章:好事將近。 弘輝堂內(nèi)。 距離和紀(jì)弘輝上一次的見面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年了。 安朝暮有些尷尬的對眼前的老友說:“要不是你提醒,我都差點忘了陶瓷燒制這件事情?!?/br> 紀(jì)弘輝搖了搖手說道:“沒關(guān)系的,我也是看到你和顧云起的電視劇宣傳片,才想起來這件事的。” 然后紀(jì)弘輝看到了顧云起和安朝暮拉在一起沒有放開的手說:“我看,你們兩個這是好事將近了吧?” 安朝暮靦腆的回復(fù):“還早呢……” 顧云起則是眉開眼笑的說:“等我們結(jié)婚一定請你去!” 紀(jì)弘輝笑瞇瞇的說:“憑著我和朝暮這大學(xué)同窗的關(guān)系,你們能不請我去參參加婚禮?話說,我那天和昭言之聊了幾句,聽說他和你們一起去美國為文物回歸而戰(zhàn)啦?你真是無時無刻都帶著家屬啊?!?/br> 安朝暮郁悶的瞥了瞥嘴說:“我和昭言之是一起去的,這貨是中途自己出現(xiàn)的,我沒有無時無刻都帶著他。” 顧云起笑臉盈盈開口的說:“緣分讓我們注定遇到……” 安朝暮暗中掐了顧云起和她牽著的那條手一下。 顧云起頓時吃痛,不說話了。 安朝暮對紀(jì)弘輝開口:“我們的之前做的陶瓷坯形在哪里?現(xiàn)在就過去給它上釉色吧!” 紀(jì)弘輝指了指店里一處桌子上:“就在那兒,我不打擾你們啦,你們好好玩?!?/br> 說完,紀(jì)弘輝就很識相的離開了店里,留給安朝暮和顧云起單獨的空間。 ** 安朝暮和顧云起兩個人拉著手一起朝著桌子那邊走去,一眼就看到桌子上被紀(jì)弘輝給精修過的坯形了。 顧云起見到后開口說:“好像,比我們之前做的那個形狀要更精美一些?” 安朝暮回他:“那是自然,紀(jì)弘輝在我們來之前給我們修過形狀了,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土塊都修下去了?!?/br> 顧云起一臉的恍然:“哦!難怪呢!” 安朝暮試圖將自己的手從顧云起的手里抽了出來,但是顧云起抓的好緊,她都沒能給掙脫開。 安朝暮無比嫌棄的說:“顧云起……你可以松開我的手么,不然怎么給這坯形上釉色?” 顧云起這才松開了手,望著眼前的坯土說:“小暮,如果我是想在陶瓷上畫釉上彩,是不是這個坯土不行的?。俊?/br> 安朝暮瞥了一眼顧云起,調(diào)侃道:“不是說自己算個收藏家嗎?怎么陶瓷的這個基礎(chǔ)知識都不知道嗎?” 顧云起立馬氣鼓鼓的說:“我怎么會不知道!我只是怕你覺得我知道太多了!在我們面前沒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