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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的問:“那什么是中國心呢?” 記者想了想回答他:“所謂的中國心,無非就是熱愛、認同中國這個國度和它所產(chǎn)生的文化。” 初景佑若有所思的點頭,問道:“這樣啊。那您看我有中國心嗎?” 記者打量著認真思索的初景佑,回復(fù)他:“我見過幾個移民美國的第三代華裔,因為生長環(huán)境,他們已經(jīng)完全不會說漢語了,且對中國這個國度沒有認同感了,他們只是黃皮膚、黑瞳孔、黑頭發(fā)的美國人。而你不一樣,你漢語說的這么地道,且沒有忘記自己身上的血統(tǒng),你應(yīng)該有著一顆濃厚的中國心?!?/br> “謝謝!”被記者夸的心花怒放的初景佑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完全忘記了自己找這位記者是要做什么了。 記者扭頭一看,看到了舞臺上華美的裝飾,突然意識到自己是蘇安特國際拍賣會是進行著自己的任務(wù),連忙對初景佑開口說:“朋友,不能和你聊了,我任務(wù)在身,先忙工作了!” 初景佑點了點頭說:“行,你先忙?!彪S后就轉(zhuǎn)身,準備回到自己在拍賣會場上的座位上。 走著走著,初景佑感覺不對勁兒了。 在腦海里回想,自己剛才是要找那名中國記者做什么來著? 可惜的是不論初景佑怎么想,都想不起來了!初景佑郁悶了,然后又開始回想剛才和那位中國記者聊著的話題。 初景佑喃喃自語道:“好像聊了中國心、中國人、56個民族這些吧……” ‘昭言之,我剛才是想找那位中國記者做什么來著?”初景佑下意識扭過頭往自己身邊看去,結(jié)果看到是空空如也的身邊。 初景佑郁悶的自言自語道:“人哪去了?” 回想了下剛才的情景,初景佑依舊自言自語的說:“那個利用我的昭言之,好像是跟他那個叫做安朝暮的朋友一起Steven的辦公室,再沒跟過來?” 說完,初景佑醍醐灌頂,終于想起來了自己要和那位中國記者說的事情了! 初景佑快速轉(zhuǎn)身,猶如踩著哪吒的風(fēng)火輪一般,急忙的跑回了那位中國記者的身邊。 中國記者見初景佑回來,態(tài)度還算不錯的說道:“朋友,你怎么又回來了呢。我和你說了,我還在忙,有什么問題,咱們可以等散場后再聊,實在不行咱們加個微信!這樣回國了,也還能繼續(xù)聊!” 初景佑認真的看向這位中國記者,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說:“朋友,你想不想升職加薪?我手上可是有一個驚天爆料?!?/br> 第219章:軒然大波。 “什么?”中國記者一臉詫異的看向初景佑。 在他的內(nèi)心隱隱約約的有些期待這位在異國他鄉(xiāng)一見如故的華裔小哥,可以給自己帶來一些不一樣的消息。 只聽初景佑一臉凝重的說道:“你看到一尊佛首從拍賣會場被撤離了下去吧?” 面對初景佑告知自己的事情,中國記者心中有些淡淡的失望的開口,“對,看到了,可這有什么問題嗎?” 他這個反應(yīng),并不能怪他,畢竟在他的心目中,這不過是真假問題導(dǎo)致的撤離,這種情況在拍賣會上并不算少見。 可初景佑接下來的話,就不一樣了。 只聽他說:“朋友,看你這平靜的樣子,你怕是還不知道吧,那尊佛首其實是中國乾門石窟丟失了半個世紀的珍貴文物?!?/br> 話音剛落,這位中國記者心中就掀起了一場驚濤駭浪,他不敢置信的對著初景佑開口:“你說的可是真的?” 初景佑狠狠的點頭說道:“真的!真的!我還知道,那尊佛首是乾門石窟1890窟大佛丟失的佛首!” 這連乾門石窟丟失的佛首詳細的窯窟號都有了!看來這位一見如故的小哥真的是有很多內(nèi)幕消息??!這位中國記者心頭又是一波巨浪翻滾。 待到心里的風(fēng)浪逐漸平靜之后,這位中國記者終于意識到自己怕是真的是要升職加薪了。 他控制住自己快要激動不能自已的內(nèi)心,對初景佑開口:“朋友,可否把你知道統(tǒng)統(tǒng)都告訴我!” 初景佑義氣的開口:“沒問題!我覺得這種正能量、為國增國的事情,你們記者就應(yīng)該報道出去!” ** 不出這位記者所料,這條消息一放出去,就在國內(nèi)引起了軒然大波。 這篇名為的新聞,當(dāng)天就成為了國內(nèi)各大新聞平臺的頭條。 舉國上下都在討論這尊佛首的事情。 而在一些后續(xù)的報道中,記者們陸陸續(xù)續(xù)的挖掘出來了張秋恒、昭言之、安朝暮、歐陽木斌等人為此次文物回歸和他們?yōu)槠渌奈锼龀龅呢暙I。 可以說,文物工作者在那段時間里,成為全網(wǎng)的關(guān)注。 當(dāng)然,這些都是后話了,現(xiàn)在的大家,還看不到未來會在何時到來。 不過他們都相信,這尊佛首是一定會回歸祖國的懷抱。 不僅僅是它,還有其他數(shù)不勝數(shù)的中國文物,都一定可以通過正規(guī)、合法的途徑,邁上回國的路途! ** 現(xiàn)在是紐約時間,晚上的十點零五分。 安朝暮一行人等,終于忙完了眼前的事情。 安朝暮和昭言之的酒店是歐陽木斌派人提前定好的,所以在辦完事情后,他二人就一起商量準備回酒店的事情。 顧云起和梁天傾,則是都定在在了紐約最好的一家酒店。 雖然這座酒店比安朝暮的那座好好很多,但顧云起心中是十分不愿意的,在得知安朝暮住哪一家酒店后,顧云起連忙聯(lián)系那邊,想要定下一件房間。 結(jié)果被告知,今晚房間已滿了。 沒有訂到房間的顧云起對著安朝暮撒嬌道:“小暮!人家就是想和你住在一起怎么辦!” 安朝暮當(dāng)然是不會領(lǐng)情的:“顧云起,你的酒店比我們的好得多啊,你何必呢?” 有句話安朝暮沒有說出口,當(dāng)真的是她心中所想的,那就是—— 我如果給你顧云起和我住在一起的機會,那豈不是有人身危險? 厚臉皮的顧云起當(dāng)然不會這么輕易就作罷,對著安朝暮繼續(xù)說:“小暮!人家在你身邊可以保護你,你就讓我也過去住吧!” 雖然安朝暮的心底事想著,你比任何人都危險,但終究沒有表露出來,而是似笑非笑的開口:“顧云起,你就回你的酒店好好休息吧?!?/br> 求安朝暮無望的顧云起把目光放到了昭言之的身上,看向昭言之的眼神,那叫一個如狼似虎啊。 接收到來自己顧云起熾熱目光的昭言之開口:“別看我,酒店沒房間,我也沒辦法?!?/br> 顧云起大膽的提議:“要不你去我的酒店?我去你那里?” “別!我受不起!”昭言之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