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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圈住刑耀祖的腰,攬住他,讓他把身體站直,隨即關(guān)上了窗戶。“你這個瘋子!”杜九一邊罵,一邊緩緩地抽動起來。藥油在不斷的摩擦下產(chǎn)生了熱力,越來越熱,越來越燙,刑耀祖無法壓抑的嗚咽一聲,體內(nèi)燃燒起來了,仿佛有一根燒紅的鐵柱進進出出的攪動著。杜九坐在床邊,把刑耀祖敞開的制服揭到肩膀,啃咬他的肩頭,握住他半軟半硬的性器狎玩擼動。因為漸漸有了快感,刑耀祖放松了緊繃的身體,仰著頭跨坐在杜九腿上,偶爾溢出一兩聲隱忍的低吟。在那一波一波的沖擊中,他自覺著仿佛一片葉子落到了湍急的水流中,身不由己的乘風破浪。“去開燈,我要看著你?!?/br>“好……”刑耀祖靠在他硬朗的胸膛上,聲音似乎是帶了哭腔,隨著他的動作有節(jié)奏的顫抖著:“我讓你看?!?/br>開關(guān)被按下了,燈亮了,在灼灼的白光中,刑耀祖扶住墻壁喘息,上衣滑落肩膀,長褲褪到腳跟,脖子上還掛著深灰色的領帶,原本一身颯颯英武的軍裝完全變了種味道。刑耀祖抬起眼,微紅的鳳眸冷冷的看著這個男人,他愿意滿足杜九對性的幻想,也愿意成為他的性幻想對象,如此,他就是自己的了。杜九上前去,扯住他的領帶,捏住他的冷艷臉龐,戾氣沖天:“今晚我盡量不把你干死!”刑耀祖報以一記冷笑:“誰怕誰。”又一場抵死纏綿之后,兩人相擁倒在床上,杜九環(huán)住刑耀祖的腰,貼著他汗津津的后背,姿勢像兩只緊貼著的湯匙。因為發(fā)泄得太徹底了,也就這么迷迷糊糊的睡過去。杜九第二天就離開了基地,他只是來和刑耀祖帶領的部下認個相,沒必要久留。他搭乘部隊的卡車,抵達市中心以后,掏出了記著地址的紙條問路,輾轉(zhuǎn)來到一棟獨門獨院住宅。住宅的大門緊閉,從外面上了鎖,杜九翻墻而入,從被砸破的玻璃窗鉆進去。只見屋內(nèi)四處狼藉,像被人洗劫過一番似的,并且從發(fā)臭的冰箱和積累的灰塵判斷,這房子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住過了。杜九在被掀翻的沙發(fā)旁邊撿起了一個相框,照片上正是一家三口,女主人他印象模糊,但照片里的小女孩他一眼認得出來,以及……自己的臉。準確點來說,照片上的人是從前的杜九和他的妻女。他站在凌亂的客廳茫然環(huán)顧四周,對這里的環(huán)境全然陌生。杜九覺得有點諷刺,搖搖頭,開始在屋內(nèi)走動調(diào)查,試圖了解過去的“自己”,因為這是刑耀祖交給他的任務。“我不管你是失憶了還是撞邪,你說你什么都不記得,我不接受這樣的理由,總之你快點給我找出真理教要的東西,限期一個禮拜,聽明白了沒有?”當時,杜九望著這個冷眉冷眼下命令的男人,啞口無言。他總算有幸見識到,什么叫下了床就不認人!杜九找到了書房,里面已經(jīng)被翻了個底朝天,看上去就像災難現(xiàn)場。杜九彎腰一邊撿一邊丟,找不到令他有印象的東西,自己明明占據(jù)了這副身體,卻絲毫都沒有原來的記憶,該怎么辦?東摸西瞧,一直在屋內(nèi)呆到了黃昏,直到肚皮打鼓,杜九才翻墻出了宅院。“杜……杜先生?”杜九循聲望去,發(fā)現(xiàn)叫自己的是一個拄著拐杖牽著貴賓犬的老婦人,眉目慈祥。原來這位老婦人是隔壁的鄰居,本以為杜九一家人搬走了,所以見到他才會感到意外。剛好正逢晚飯時間,老婦人盛情邀請杜九去家里做客,他想了想,答應下來。老婦人的丈夫過世了,兒子出差在外,家里只有她和兒媳兩個女人。老婦人的兒媳婦除了看到杜九時愣一愣,表情很快就恢復了自然,三個人圍著餐桌,倒也和樂融融有說有笑。吃過晚飯以后,杜九起身告辭,走到玄關(guān)處彎腰穿鞋,突然,有人從后方靠近,他回頭就看到了一把尖刀正沖著自己的背心刺下。杜九下意識的側(cè)身閃開,刀鋒就貼著他肩膀滑過,幸好只是普通家用的水果刀,鋒利程度有限,只割破了衣服和留下了淺淺的口子。襲擊杜九的人正是老婦人的兒媳,被他的腿風掃到跌坐在地,隨后,又立刻持刀撲上去。剛剛杜九對這個女人的印象還挺好的,典型的良家婦女,給人一種嫻熟溫良的感覺,可是現(xiàn)在根本就像發(fā)狂的黑寡婦。杜九制服了女人之后,反扣住她雙手,還來不及把女人押起來,后腦一陣鈍痛,竟然是和藹的老婦人用手杖敲打他的頭顱!杜九暈了一下下,定了定神,踢掉老婦人的手杖洶洶逼問:“為什么要偷襲我?”從各個方面判斷,她們只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平民百姓,可是為什么要把他騙到家里來?“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老婦人瞪大了老花眼指著杜九,情緒異常激動,抖著花白的頭發(fā),仿佛一口氣隨時都會提不上來:“你這臟臟該死的東西!快下地獄去償還你的罪過!”五分鐘后,杜九從這戶人家的房子里逃出來。剛才無論他如何逼問,那兩個女人只是一個勁地咒罵他,各種惡毒的詛咒,各種不得好死,活像杜九殺了她們?nèi)?。而杜九又下不了手拷問恐嚇,所以最后只能逃之夭夭?/br>沒想到兩個小時以后,又一件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杜九拎著一瓶礦泉水從便利店走出來,察覺到有人盯著自己,可是大街上人來人往,他一時無法確定盯梢者,于是暗暗提高了戒心。果然,當他轉(zhuǎn)入一條相對僻靜的小道時,有輛紅色的桑塔納轎車用極快的速度從他身后沖過來,并且沒有開車頭燈,也沒有減速的跡象。杜九屈膝一躍,攀住了電線桿用雙腿夾住,轎車幾乎就在他腳下擦過去,絕對是蓄意謀殺!杜九朝車窗里看了一眼,開車的是個陌生的中年男人。為什么會接二連三的有人對自己下手?杜九摸摸脖子上的凹凸不平烙印,如果和真理教有關(guān),那么這些教徒也太瘋狂了!只因為一個圖案不管不顧的追殺他!能讓普通市民變得如此喪心病狂,真理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組織?杜九想到了仇良,那個男人才是真真正正的瘋子,自以為是上帝的瘋子,凌駕于蒼生之上,批判罪惡。越想,越覺得詭異可怕,這些人盲目的狂熱背后,到底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