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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就被他一腳給踢中下顎,朝天仰臥。熱身時間已經(jīng)結束,馮濤不會再手下留情,他要把杜九打得再無還手之力,然后……先jian后殺!拿著刀的手被踩踏住,重重地壓進了泥土里,杜九蹙眉,用另外一只手劈向馮濤的膝蓋關節(jié)。馮濤豈會讓他得逞,伸腳踢到他肩膀,化解去了杜九的攻勢后,接連在他受創(chuàng)的腹部重踹了兩腳。杜九悶哼了聲,胸膛激蕩起伏著,他松開了握在手中的砍刀,粗聲喘氣。馮濤彎下腰去要卸掉他胳膊,杜九突然挺身而起,張口咬住了他正踩著自己的小腿,如果不是馮濤穿著褲子,他絕對能咬下一塊皮rou來。當馮濤吃痛的時候,杜九已經(jīng)奮力把手抽了回來,兩三下跳躍拉開距離。馮濤看了一眼正在流血的小腿,嗤笑:“還會咬人,像只野狗一樣?!?/br>話雖如此,可是馮濤盯著他的眼神更加的火熱,簡直是赤裸裸的視jian。很有意思的一場對決,他遇到了非常有自知之明的獵物,既狡猾又兇狠,只要逮著機會就會反咬一口。更讓馮濤意外的是,杜九的表現(xiàn)太過沉穩(wěn)了,比起他有過之而無不及。在這樣的環(huán)境和氛圍之下,換做普通人早已方寸大亂了,鐵籠里的生死決斗,只有一個人能活著走出這里,連他都禁不住激動難抑。而杜九卻始終冷靜得過分了,即使身體因為搏斗而激動,但頭腦絲毫也沒受影響。為什么?難道他有比自己還豐富的擂臺經(jīng)驗?這個念頭讓馮濤驀然一驚,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自己此時在鐵籠里的定力,是經(jīng)過了多年來奮戰(zhàn)、流血、拼命才磨練出來的,跌倒了多少次,又爬起來多少次,連馮濤自己都數(shù)不清了。“不用猜了,我可以直接告訴你。”杜九沿著鐵絲網(wǎng)行走,一邊挑選武器一邊說:“在我從前的故鄉(xiāng),人和人的決斗觀眾已經(jīng)看膩了,他們更熱衷看人和野獸廝殺。”杜九挑選了一條帶有倒鉤的鐵索,拎在手上,然后繼續(xù)拖延時間,好讓腹部的楚痛減輕些。“所以你不會想象得到,在那個遙遠的世界,人命賤到了什么樣的地步,有時決斗的原因,只是為了節(jié)省食物,用活人給珍稀的動物們喂食?!?/br>馮濤聽后大笑不止:“哈哈哈……寶貝兒,難道你從前生活在古羅馬嗎?接下來你是不是想要告訴我,自己是身手了得的角斗士,曾經(jīng)在斗獸場上所向披靡?”杜九很認真的回答他:“不,每當我拿起武器戰(zhàn)斗,只有一個理由——為了活下去!”話音落下,杜九手中的索鏈來勢洶洶甩向馮濤。索鏈雖然不是致命性的武器,馮濤卻不敢掉以輕心,因為如若被索鏈抽打到,上面的倒鉤會順勢撕下一層皮rou來。目前的戰(zhàn)況,馮濤想要拉近距離,因為他的拳頭就是最強的武器,杜九的戰(zhàn)術則剛好相反。馮濤避開了迎面襲來的索鏈,大步逼近杜九,企圖要用自己最擅長鎖技拿下他。杜九步步后退,被逼到了背脊靠在鐵絲網(wǎng)上,這么近的距離索鏈無法發(fā)揮作用。馮濤咧嘴笑了一下:“寶貝兒,抓到你了。”就在馮濤使出擒拿時,杜九把索鏈抽了回來,用兩只手抓住,腳蹬著鐵絲網(wǎng)凌空躍起,一個利落的空翻站在了馮濤的背后。場外傳出一陣驚呼聲,因為杜九手中的索鏈,緊緊地勒住在馮濤的脖子上。馮濤感覺到脖子一痛時,就知道自己上當了。杜九故意挑選只適合遠攻的索鏈,再故意誘他靠近,目的就是在自己想抓他的時候,把索鏈套上自己的脖子。馮濤無法呼吸的同時,索鏈上的倒鉤扎進皮膚里,即使他沒有掙扎,血依然染紅了大片衣襟。杜九也滿手是血,他緊扯住索鏈,承受的痛苦一點兒也不比馮濤少。杜九咬牙忍痛,手上不斷地發(fā)力,如果這次他不能勒死馮濤,就再沒有另一次機會了。馮濤當然不會坐以待斃,用手肘狠狠地往后撞擊,一下、兩下、三下,逼使杜九松手。杜九只能硬扛著,身上有多處部位都遭受到攻擊,臉色開始發(fā)青,這個時刻馮濤是不會留一分力氣的,每次的撞擊都會對他身體造成傷害。損敵一千自傷八百,生死決斗,比的就是誰的命硬。他的腹部被馮濤擊中,飽受重創(chuàng)的部位承受不住又一次的攻擊,杜九脫口吐血,整個人亦軟了下去。以杜九的身體機能,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極限了,等他緩過神來時,已被馮濤死死壓在地上。馮濤正騎在他的腰上,緊抓住他的雙手,上半身都是血,眼底的欲望呼之欲出。杜九試圖掙扎,被馮濤殘忍地折斷了右手,他痛叫一聲,身體里的力氣正逐漸流失。馮濤捏住他的下巴,俯下身,熾熱的呼吸噴灑杜九的臉上:“寶貝兒,游戲結束了?!?/br>杜九很不甘心地咬住嘴唇,沉默。馮濤一手掐住他的脖子,拾起沾血的索鏈,然后把杜九提了起來。索鏈勒過他的脖子,沿著雙臂一圈圈纏繞,最后栓在了鐵絲網(wǎng)上。在被捆綁的期間,他有試過抬腿攻擊,但被馮濤一拳打在小腹上。“偉大的角斗士,你對自己造型滿意嗎?”馮濤邊諷嘲他,邊欣賞自己的杰作。從他的角度看上去,杜九是整個人貼在了鐵網(wǎng),雙手被索鏈捆在頭頂,倒鉤刺入皮rou里,導致一道道殷紅溢出傷口往下流淌。索鏈特意還繞過了脖子,雖然不至于讓他窒息,但刺傷了皮膚造成流血,沾紅了鎖骨和起伏的胸膛。杜九正瞪著他,一副不肯服輸?shù)谋砬?,明明已?jīng)落到了這個地步,依然頑強。馮濤笑了笑,對自己苦心等待的成果很滿意,他給杜九時間成長、變強,就是為了能享受到征服的樂趣。明亮灼人的眼睛,被束縛的姿態(tài),還有凄艷的鮮血……這些統(tǒng)統(tǒng)都是他的了!當馮濤揪住杜九的頭發(fā),去舔他鎖骨的血時,場外的觀眾炸開鍋了。剛才決斗時,無論被打得多慘,杜九都沒動氣,可他現(xiàn)在氣得嘴唇都發(fā)抖。因為他察覺到了馮濤的企圖,這個男人要當眾羞辱他,扒光他的衣服,甚至是強暴他,把自己當成戰(zhàn)利品一樣,踐踏著他的尊嚴向所有人炫耀自己的強大。馮濤簡直比野獸……不,是比惡魔更加的殘忍!“馮濤!殺了我,不然你一定會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