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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坦坦蕩蕩的目光看著,馮濤那點齷齪的心思竟然說不出口,硬生生地轉(zhuǎn)了個話題:“不是說好要喝一杯嗎?那么就快走?”杜九望了一眼窗外的夕陽:“到時間吃飯了?!?/br>馮濤有種被徹底打敗的感覺,底氣不足地說:“老子今天要……”“強jian你”三個字還沒說出口,囚室的門被踹開。突然殺到的刑耀祖收回腳,面如冰霜地說:“九五二九,我們在你的枕頭下搜到利器,現(xiàn)在要審訊你。”杜九無語,看來晚飯是吃不成了。在監(jiān)獄,特權(quán)人擁有比普通囚犯更多的權(quán)利和自由,但絕不代表可以為所欲為。私藏利器是一項重罪,會危急到管理人員的生命安全,所以任何囚犯都不可被赦免。“利器?是什么樣的利器?”竹竿男問。“聽說好像是磨尖了的勺子?!卑垏@一口氣,又說:“九爺才搬出去一天,怎么就發(fā)生這事啦?”“難道他想做掉誰?”“不會吧……你沒看過九爺打架嗎?他想做掉一個人用得著武器?”阿龍說。刑家寶在一旁默默地聽著他們的討論,半邊臉高高腫起,看不出是什么表情。此時,刑家寶他哥臉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來,帽檐壓得低低的,幾乎遮住了雙眼,白皙的面孔有半片都是黑影。他踏著皮靴在審訊室里晃了一圈,立在了審訊臺前,倏地,手中的黑色警棍伸了過去,挑起了男人的臉。杜九被迫仰起臉來,他坐在審訊臺的另一邊,雙手被反銬到椅后。刑耀祖形狀優(yōu)美的薄唇翹起,扯出了一個冷冰冰的笑容來,手上發(fā)力,堅硬的警棍往那突出的喉結(jié)戳去。“說,這把利器是不是你藏在枕頭下的?”作者有話要說:【關(guān)于拳擊的重量】為了證明瘋爺我真的有用心寫文,特意去查的資料。李小龍,他揮拳打出的重量,約莫三百磅左右,比七十年代的阿里拳王多出大概一百磅。另一個比較出名美國拳王的泰森,經(jīng)過多次測試,他用拳頭擊打儀器得出的重量,約莫在三百到三百五磅之間。那么馮濤的兩百五磅,是一個什么概念呢?如果被他擊打的人背抵著墻壁的話,胸骨會碎裂,內(nèi)臟會被震傷,從而導(dǎo)致內(nèi)出血。所以在發(fā)達國家,職業(yè)拳手是被規(guī)管的,絕不允許在擂臺以外的地方斗毆,一旦對普通人動手(自衛(wèi)除外),將會終身被剝奪參賽資格,并且收回所有的稱號和榮譽,之前的戰(zhàn)績也會作廢。第十三章:栽贓審訊臺上,有一只柄端被磨尖了的鐵勺,在日光燈下泛著幽幽的寒光。警棍的圓頭重重擠壓著杜九的咽喉,他張開嘴,只能發(fā)出一串破碎的音符。“不說話就是默認了?!毙桃嬗镁鞒榇蚨啪诺哪?,就只抽了一下,不過力道大得足以讓人暈頭轉(zhuǎn)向,然后他轉(zhuǎn)過了身去,對其他兩個獄警說:“他已經(jīng)招認了,把人交給我處理?!?/br>其實這樣做并不合規(guī)矩,但因為獄長不在島上,刑耀祖又太過強勢,此時的他根本不像同僚,而是發(fā)號施令的上級長官,舉手投足間都散發(fā)著懾人的威嚴。“你們還有問題嗎?”“沒……沒有?!眱蓚€獄警異口同聲地說,然后相繼離開審訊室。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除非杜九是傻子,才看不出這是有預(yù)謀的栽贓嫁禍。既然如此,他也沒必要多說什么了,至少這個時代還有蒙冤的事發(fā)生,換做他從前的時代,權(quán)貴們想折磨一個人,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刑耀祖一腳把礙事的審訊臺踹開,掄起警棍敲打他的腹部:“你這是什么表情?以為還和像上次一樣有機會偷襲我?來,讓我們把帳都算清楚了?!?/br>杜九咬住后牙槽,額頭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刑耀祖比他想象的還要厲害,兩棍打下來,仿佛五臟六腑都要被敲碎了。不愧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人,下手既狠毒又刁鉆,即使他內(nèi)出血而死,從外表看上去只有幾道瘀痕。“上次你是用這只手脫我的衣服?”刑耀祖一棍落在他左邊的胳膊上。杜九抽了口氣,忍住了險些出口的痛叫聲,照這樣的力度判斷,必定是傷到骨頭了。刑耀祖不急著繼續(xù)往下打,用警棍在他蒼白的臉上摩挲,心想,這個人的眼珠倒是值得收藏,只是不知道挖出來以后還有沒有那么明亮。警棍緩緩地從杜九鼻梁滑落,到脖子,到胸口,經(jīng)過腹部落到了下陰處。“還有,上次你是用這里頂住我的?”刑耀祖問這話時,已把警棍抽了回來,一腳踏上杜九的襠部。杜九先愣了愣,然后笑了:“你真是的……”刑耀祖此時身穿嚴謹?shù)暮谏品?,腳上套著锃亮的皮靴,手里還拎著長長警棍,帽檐下那雙冰冷的眼睛,正居高臨下的望著他。緊身的黑褲還有高筒靴,把他欣長的腿形完完全全顯露出來,這個人到底知不知道,尤其是他現(xiàn)在抬起一只腳的姿勢,簡直是在氣勢洶洶的引誘別人把他扒掉。杜九不得不承認,其實自己是個制服控。并且,刑耀祖這種冷傲的性格對極了他的胃口,非常、非常想要撕下他冰冷的面具。“嗯?”刑耀祖察覺到他下身有了反應(yīng),一邊用靴底碾壓一邊冷笑:“到了這個時候還敢發(fā)情?”杜九想說這能怪我嗎?不過落在別人手里,態(tài)度還是收斂些好。刑耀祖收回了腳,高高舉起警棍,瞄準了他的胯下。杜九暗叫不好,這一棍打下來自己非斷子絕孫不可,于是繃緊了肌rou,腿上凝聚力氣,準備把刑耀祖的警棍給踹掉。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打開了,有個囚犯被押進來。刑耀祖放下手,回過頭去問:“怎么回事?”“他也私藏利器,還說,從九五二九那里搜到的勺子是他給的。”刑耀祖盯著和自己同一個親爹的囚犯,氣得肝火大動,可他這人怒火燒得越旺盛,眼神就越發(fā)冰冷。押送刑家寶進來的獄警,惶惶地看著他,不知接下來該怎么做才好。“正好,那就干脆一起審了?!逼毯?,刑耀祖用沒有絲毫溫度的聲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