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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家寶像討到了糖似的,樂得扭來扭去,圈住他的腰,一個勁地在他懷里磨蹭。杜九下顎被他沖天的頭發(fā)扎得癢癢的,輕笑了一聲。刑家寶扭得更來勁了,簡直想伸出舌頭,把杜九從頭到腳舔個遍,然后一口吞進(jìn)肚子里。就在此時,杜九的身體僵住了。刑家寶察覺到了異樣,尚且來不及發(fā)問,突然,他們身側(cè)的鐵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接著,有好些人跨過了鐵門,帶頭的是監(jiān)獄長,跟在他身后清一色都是獄警,腰間別著警棍。刑家寶還賴在杜九懷里,姿勢曖昧,兩人同時抬起頭。杜九把注意力放在最后一個跨過鐵門的人身上,是他從未見過的生面孔。下巴尖尖的瓜子臉,帽檐底下冷冷的丹鳳眼,比馮濤的小情兒更像女人,而且還要美麗得多。但第一眼看上去,絕對不會把他錯認(rèn)成女人,因為這家伙身上帶著股英氣,即使身邊都是穿著同樣制服的人,亦顯出了鶴立雞群的感覺。這人也在看著他們,眼神像冰刀一樣凜厲。有意思,杜九挑挑眉毛,對這個人產(chǎn)生了興趣,刑家寶依偎在他懷里,不輕不重地哼了聲。“你們兩個在這里做什么?”監(jiān)獄長問。刑家寶十分囂張地回答:“曬曬太陽,捉捉虱子,看看走狗。”“獄長大人。”那個生面孔的獄警邁向前,一把拔出了警棍,指著刑家寶的鼻子說:“請允許我教會他什么是禮貌?!?/br>杜九里里外外的仔細(xì)打量他,得出結(jié)論,此人非比尋常。他穿著剪裁流暢的黑色制服,身姿英挺,兩端的肩膀形成水平線,胸前排列泛著銀光的紐扣,線條筆挺的長褲,套進(jìn)了褐色的長筒皮靴。雖然渾身上下嚴(yán)嚴(yán)實實,妥妥帖帖,連一絲皺褶也找不到。還有穩(wěn)健的步伐,拔棍時利落的動作,堅定而冷硬的眼神,都是受過專業(yè)軍事訓(xùn)練的證據(jù),這樣的人卻來到一座鳥不生蛋的孤島當(dāng)獄警,實在耐人尋味。他雖然看上去嚴(yán)肅而不可侵犯,但如果是膽子夠大的人,則會有另一番想象,比如將他的制服撕開,打破他端莊的形象,讓他冷艷的面孔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監(jiān)獄長一點頭,他手中的警棍便揮了下來。杜九抬手抓住硬梆梆的警棍,咧嘴,破天荒地露出笑容:“第一次見面就動粗,這可不太好。”第十一章:非禮【捉蟲】因為反抗了權(quán)威,所以杜九和刑家寶被關(guān)在了暗無天日的密室里,名曰,禁閉。杜九滿不在乎,刑家寶興高采烈,看得押送他們的獄警忒郁悶了,還真沒見過這樣的犯人,被關(guān)禁閉就當(dāng)成去度假似的。禁閉室的鐵門“咣”地一聲合上了,刑家寶爬到杜九身邊:“九爺,現(xiàn)在沒人打攪我們了……”杜九困了,果斷地一腳把人踹開,倚坐在墻角哈欠連連。刑少爺?shù)淖宰鹦氖艿搅藗?,怨婦般地瞅著他,擺出一副你怎么爽完就拋棄我的表情,再配合那雙可憐兮兮的大眼睛,這招對付一般人屢試不爽??啥啪攀且话闳嗣??一句話就能讓他破功。“適當(dāng)?shù)陌l(fā)泄性欲有利于身心?!倍啪叛韵轮?,刑家寶不過是個供他發(fā)泄的工具。刑家寶聽出來了,郁悶了一會兒,又重整旗鼓再次進(jìn)攻。他摸著杜九的大腿想,工具就工具吧,等你用習(xí)慣了我這個工具,還不是一樣離不了我。如此想來,刑家寶伺候得更賣力了,把臉貼在他下陰處磨蹭,又伸出舌頭隔著褲子描繪他的器官。杜九無語了,隨即冷笑一聲,按住他的腦袋。既然有人非要犯賤,就讓他賤個夠好了。刑家寶得到他的回應(yīng),連忙拉下杜九的褲腰帶,吧唧吧唧地舔個不停,一邊含糊地問杜九舒不舒服。杜九懶懶地靠著墻壁,垂下頭看他,眼睛什么情緒也沒有,仿佛的滿室都幽暗都斂入了瞳孔里。禁閉室的門被推開的時候,刑家寶正撅著屁股,俯趴在地上幫杜九吹簫,忙得不亦樂乎。進(jìn)來的人返身把鐵門踹上了,掄起警棍沖上去就打。刑家寶看清來者何人,抹了把嘴巴,罵道:“死娘娘腔!”杜九被徹底冷落了,變成一名旁觀者。他提起褲子,冷眼看著那個花容月貌的新獄警,潑婦似的追著刑家寶打,刑家寶則上跳下竄,抱頭打滾,看似狼狽卻挺奏效,避過了不少棍子。被一棍敲到腦殼上,刑家寶痛得火了,大罵:“夠了!你有本事就打死我!看看是誰吃不了兜著走!”“今天就打死你這個禍害!”獄警抬腳把刑家寶踢個仰面朝天,高舉起警棍。杜九就在這時站起來了,似笑非笑地說:“小寶,介紹一下吧。”他早已看出來了,這獄警根本沒下狠力打刑家寶,否則剛剛那一棍下去,刑家寶的顱骨非裂開不可。而且看刑家寶的閃躲方式,顯然對這個人很熟悉,應(yīng)該平常挨了不少打,熟悉到都摸清了這人的動作套路。“他是上輩子和我有仇的大哥,刑耀祖。”一聲小寶讓刑家寶飄飄然,像八爪魚似的粘到了杜九身上,舔舔嘴皮問:“九爺,剛才爽不爽?我的技術(shù)是不是進(jìn)步神速?”刑耀祖看著這個給祖宗丟臉的混球,心里都恨得咬牙切齒了,面上仍是一派冷然。“杜九,幸會?!?/br>刑耀祖掃了弟弟的姘頭一眼,不作聲。“喂,娘娘腔,你什么時候把我從這鬼地方弄出去?”“現(xiàn)在。”刑耀祖揪起他的衣領(lǐng),把人拖離了杜九身邊,開門,扔了出去,然后冷冷地說:“獄長讓我來拷問你,東西在哪里?”刑家寶在外面拼命地砸門,嘴里不停地叫罵娘娘腔三個字。別人不知道,他可是很清楚自己這個大哥有多厲害,如果刑耀祖認(rèn)真起來,十個他都不是對手。雖然他倆是親兄弟,身上流著一半相同的血,但兩人卻天差地別。刑耀祖從小就是他們家的驕傲,文武雙全,自從參軍以后更是不得了,三十歲不到,大將風(fēng)范都蓋過他的首長老爸。“娘娘腔!要是你敢傷了他一條毛,我就吊死在你奶奶面前!你給我聽好了……”刑家寶又吼了幾句,就被兩個獄警一左一右地給拽走了,一路上都在罵罵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