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
xue的入口無意識的收縮,好像想要將什么東西吞入其中,他已有些無力的身體再次癱軟在黑石桌面上,在那之后只剩下輕微的喘息聲。雙手都被束縛著,就連想捂住自己的眼睛都做不到,祁安止再一次緊閉起眼睛,難為情的別過頭。美社莎并不滿意他的如此舉動,探手到他的臉龐,拇指輕撫他的眼皮,溫柔的命令:“安,別閉眼,看著我?!?/br>祁安止不理會他,然后便覺自己的腰被一雙手扣住,往下拖了拖,美社莎將他抱了起來,迫使他的兩條腿掛在他身上,雙手依舊被舉吊在自己的頭頂。忽然脊尾下被一條濕濡抵住揉捏,他垂下頭睜開眼去瞧,之間一條與其他觸手有些不同的第九條觸須由八條觸根的包圍之間探出正在那里搔弄著。那條觸須全部被小小的圓形吸盤布滿,觸身彎曲螺旋著,前端并不如其他觸手那般尖細,而是扁平的形狀并有一道不明顯的溝槽,有成年男子的手掌大小,更要寬厚一些。它正將那些密密麻麻的吸盤吐出的濁液涂抹在輕微收縮的入口處,并偶有淺淺探入又離開。他一怔,立刻明白了那是什么,雙腿踢蹬著掙扎起來:“你敢!”美社莎雙手托住他的兩條白皙緊致的大腿,強使他住自己的腰部,玉柱一般的性器也貼到了人魚線條優(yōu)美的腹部,掙動之間偶有摩擦。那條交接腕在外面鬧夠了,一舉用力將整個平扁的前段撞進了祁安止的身體內,深海般的瞳孔一陣收縮,美社莎發(fā)出滿足的嘆息聲:“安,現(xiàn)在你是我的了?!?/br>性觸上的圓扁的顆粒在進入的過程中一粒粒的擦過柔軟的后xue,沒有任何死角被放過,在高熱的甬道包裹下,又脹大了幾分。祁安止高昂著頭顱,身體向后仰去,彎成了一道半圓的弧度。他的臉上染過一道紅暈,半張開的口中發(fā)出意味不明的嘶啞聲音:“哈……哈……”美社莎不懂人類口中的性感是何物,只覺得眼前這個人現(xiàn)在的這副模樣要命的好看,讓他幾近抓狂。“我想把你這里都撐滿,想把我的所有都塞進你的身體里?!泵郎缟Z氣平淡的講出那些令人臉紅耳燥的語言,性觸的前端被緊緊的包裹伺候著,光是這樣就已經(jīng)舒服得快要了他的命,可不滿足感也越來越的脹大。他一手摸到了祁安止平滑的小腹上面,聽著他的小聲哽咽,交接腕微微扭轉了一小下,緊接著猛的向上聳動,將余下的大半截性觸全數(shù)捅入了他的身體,突擊到了前所未有的極致深度,手下原本平坦的腹面被生生從內撐起一個不規(guī)則的幅度,肚皮下便是那條扁平的初端,連脊尾下的入口都被撐平了,看不出原先的一絲褶皺。那一剎那,銀發(fā)的人類青年如同被人掐住了脖子,喉嚨間發(fā)出咯咯的聲音。灰色的雙瞳瞪大,眼角都快裂開,呼吸輕得都像是靜止了一般。全部沒入體內的那根怪物似乎要穿破自己的身體一樣,接下來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唰的一下就拔了出去,大幅度的進退讓他完全崩潰,身體像是在輕微的抽搐,眼淚也不受控制的淌下來。抽出他身體的根莖前端還吸著幾枚之前殘留在他身體中的算是完整的小果子,甩了甩,然后將其丟掉,又朝剛剛退出的地方一次猛烈的進攻。這樣的抽插,祁安止根本無法承受,拋開所有的自尊矜持開始向作俑者求饒:“不,莎、唔啊……!求你了,我要死了,停止,嗚嗯……”美社莎貼近他的臉面,舔去他的淚跡,滿是沉迷的道:“安,我好喜歡你……我們現(xiàn)在連在一起了,你吸的我好舒服。安,你看看,就在這里?!?/br>束縛在頭頂?shù)钠渲幸恢皇直环砰_,美社莎拉起他那只手來到他的腹部,將他的手摁在那里,隔著肚皮也能清楚的摸到在他體內那根的形狀,甚至是那上面突起的顆粒。這樣的認知沒有讓祁安止好受到哪兒去,恐懼霸占了他的雙眼:“求求你,莎,出去……”“不行,現(xiàn)在不能從這里出去,我正在干你?!泵郎缟瘜⑺膬芍皇侄祭搅俗约旱募绨颍瑸榱瞬粡乃砩匣鋵⒛歉杂|吞得更深,祁安止只得將雙手牢牢的環(huán)緊在他的雙肩上,而身體里那根幾乎要了他命的交接腕卻開始了淺進淺出。一直以來,美社莎那張始終被平靜占領的妖異面容上出現(xiàn)了為之瘋狂的神色,他將臉埋到了祁安止的肩窩,用著被情欲充斥的沙啞聲音道:“安,你太棒了……”密集在性觸上的吸盤將所能觸及到的軟rou都牢牢咬住,一進一出都將祁安止的腸rou攪的天翻地覆,速度與頻率逐漸變快,他覺得自己體內越來越熱,xue道內似乎要被草出火來。“莎,啊——!”他的聲音陡然拔高,發(fā)出細微的尖叫聲,指甲在美社莎的背后撓出一道道紅痕。往日里傲氣的小孔雀此時被干得話都說不完整,咿咿呀呀又胡言亂語著,“……嗯!輕、輕點,莎,哈……我會死的,唔啊……”“嗯嗯…啊…”他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些什么了,大腦一片空白,被體內燃升起的酥麻感充斥了全部。美社莎再一次將他壓倒在了大理石桌面上,整個人也趴倒在他的身上,肌膚相親,一只手拉扯著他胸前淡粉色的一點。環(huán)在美社莎肩膀的手忘記放下,仍舊持續(xù)在那光潔的背面上畫出一道又一道或深或淺的長痕。“安,你也很舒服吧?我想一直這樣在你身體里,想要全部進去,想要更多……”他的另一只手撫摸著祁安止的側臉,說話間,有一根觸須已經(jīng)無聲的爬上了桌面,尖細的頂端開始在已經(jīng)被撐滿的入口處打著轉。已經(jīng)被干得失去了思考能力的祁安止沒能及時反應過來,他只是單純的隨著體內那條觸手的律動發(fā)出陣陣呻吟,直到門口處已經(jīng)失去了耐心的觸手想要強行擠入已經(jīng)滿載的洞xue時給他帶來了疼痛才拉回了他的神智,吃痛發(fā)出聲音:“疼,啊……別,不行…嗯啊…進不去的啊……!”觸須的尖部已經(jīng)急迫的打開了一絲縫隙,將前端強制性的塞入進去,祁安止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被撕裂了,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離,卻被美社莎死死的壓在身下。急淌的眼淚順著臉側滑落到桌面,形成兩灘小水洼,已經(jīng)含著比尋常男子手腕還要粗上一些的性觸的甬道再無被擴張的可能,一旦再被強制打開只能是被撕裂的下場。不論是身體還是精神上都已崩潰一窺的人類青年不再壓抑,放聲哭出,不停的喊著那個人:“嗚……莎,救我,嗯…我好疼……”“莎,莎…嗯唔…”而給予他現(xiàn)在一切的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