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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螻蟻一樣。烈?guī)r的心不甘,一個驕傲的宗師被當做了螻蟻,他想要起身反抗,但是他發(fā)現自己動不了,就算閻羅的手已經離開了他的后腦,他也動不了,只有頭部能夠抬起,看著眼前的東西,那是炎國的主力部隊。君常恒的臉色更難看,如此輕而易舉的擺平一個宗師,閻羅的實力強的可怕,而這樣人卻用恭順的目光看著上官謙,那上官謙又強大了什么程度。君常恒感覺到了自己的弱小,成為宗師后的自滿完全消失,就像閻羅剛才說的一樣,他們是螻蟻。君常恒想起自己不久前自信滿滿的想要殺了上官謙的打算,才后怕,如果真的動手,死的會是他啊。君行絕的視線沒有移開,注視著那個背對著他的身影,他最愛的人,君行絕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要看清楚,看清楚,他究竟和謙差了多少。就算結果是他的絕望,他也要看清楚。沒有理會背后的動靜,上官謙伸出右手,抬到半空,黑色的環(huán)紋突兀的出現在右手腕的周圍,詭異的花紋,似文字也似圖案。上官謙的右手緩緩的向后收去,五指一握,黑色的劍柄出現在右手掌中,隨著他向后的動作,劍柄,劍身顯露了出來。那是一把黑色的長劍,黑色應該是沒有任何光彩的顏色,可是這把劍卻有著黑色的光芒。古樸簡單的造型,隨著劍身的輕轉,卻可以看到劍身上細密的紋路,低調中暗藏優(yōu)雅。劍出現的詭異,但是眾人沒有時間驚訝。上官謙舞了一個劍花,看著炎國的部隊,笑了一下。身影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在地方是在炎國部隊中央,開始了新的一輪殺戮,這一次,不是大規(guī)模面積的擊殺,而是一個個的殺掉。源國的部隊,趴在地上的宗師,君常恒,杜成和他所率領的護衛(wèi),還有烈?guī)r的護衛(wèi)就這樣看著一場華麗的殺戮。是的,華麗,剛才的上官謙為他們顯示了強大的大規(guī)模殺戮,那可以說是力的巔峰表現,而現在上官謙為他們展現了什么是技巧的巔峰。劍尖輕顫,點在人的身上就結束了一個人的生命,腳下的步伐是那么的輕柔,就像在舞蹈一般,優(yōu)美的旋轉著,可是與他一同起舞的確是鮮紅的血液。炎國的兵士們抵抗著,幾個人一起攻擊他,兵器交擊,猶如踏在階梯上一樣,騰升在了空中,見對著那些人輕柔的一劃,那些人就倒在了地上。劍優(yōu)雅的揮舞,錯開襲來的兵器,指向兵器的主人,然后血濺起,人倒下。倒在地上的人越來越多,開始還叫著他只是一個人,大家一起上的聲音已經消失,勇氣也在消失,勇武的炎國人開始恐懼,退,一個退,兩個退,傳染一樣,退的人越來越多,丟下兵器,轉身就跑,什么命令,什么服從,只有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上官謙停下了手上的殺戮,看著逃跑的炎國軍隊,沒有阻止,臉上依舊溫和爾雅,任由炎國人逃跑,發(fā)現了這一點的炎國兵士跑的人更多了,不一會,上官謙的身邊沒有了人,只有一地的尸體。“也差不多了,”看看一地的尸體,上官謙淡淡的說,殺了多少,有五六千吧和剛才那一擊的人數差不多,一個個殺,真的很讓人厭煩,有多久沒有這樣一個個殺了,算了,“就這樣結束吧?!?/br>上官謙轉了一下手上的劍,將它插在了地上,然后轉過身。看都他的動作的所有人,都以為就這樣結束了。心里下意思的松了口氣,可是馬上又被嚇到了。一道道銀白色的劍氣從地上沖天而起,正在逃跑的炎國兵士們就在它們的攻擊范圍內。血花飛舞在空中,慘叫聲,兵器掉在地上的聲音,接近九萬人的rou體被劍氣擊中,那聲音殘酷的可怕,血一起在空中飛濺,濺的很高,然后成為滿天的血雨散下,灑到了源國的一部分人身上,那還熱乎的鮮血,甚至不能讓被濺到的人驚叫,因為他們已經恐懼的叫不出聲。眼里只有那地獄的畫面。那個穿著黑衣的溫潤男子,溫和的笑著。而他的背后漫是天的血雨和一地的尸體,不是一個兩個,是數萬,尸骨成堆。整個天地就只有兩種顏色,那個男人身上的黑色,和他背后的血紅。第六十三章那個人制造了那樣慘烈的情景,依然溫和的笑著,就像什么沒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依然是溫潤如玉的一個謙謙君子,但是這里的人已經沒有一個人會這樣的認為了。在這樣血腥的地方,那個男人溫和的笑容,反而讓他們更加畏懼。戰(zhàn)場上的眾人連呼吸都收斂著,驚懼的看著那個溫和的站在血雨前的男子??粗闷鸩逶诘厣系哪前褎Γ蚓薪^走去,反應,守護,不,他們根本不敢做這些,因為他們的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動不了。那個人明明將所有的氣勢收斂了起來,但是他們還是動不了,那是源于本能的畏懼,不敢動。上官謙慢慢的走進,最接近他的是炎國的護衛(wèi),這些也得死,上官謙揮舞了一下劍,這些因為沒有在主力那里而幸存下來的兵士們,也沒有幸存多久,在上官謙劍氣中離開了此世。上官謙就這樣踏著血路,在飛濺的血花中慢慢的行走,而奇異的沒有一滴血濺到他的身上,好像也什么東西將那漫天的血與上官謙隔開,詭異的情況讓人更害怕。“你,你....”烈?guī)r反應過了,心里雖然恐懼,但是更多的是憤怒,他護短,也愛著自己的國家,這個信王就這樣在他的眼前將所有的人屠戮,他怎能不怒,不恨,可是他沒有實力反抗。上官謙的眼神移向這位趴在地上的宗師,輕輕的笑著,走到他的面前,停下。“你恨我?!辈皇且蓡枺谴_定。“我要殺了你?!彪m然狼狽,烈?guī)r依然倔強的說道。“你沒有機會的?!鄙瞎僦t舉起手上的劍,就算現在不殺他,他也不會有機會。“住手。”叫出聲的是君常恒。上官謙停住了手,看著臉色發(fā)白明顯恐懼的君常恒。“炎國已經敗了,沒有必要在殺下去了?!眲偛诺臍⒙荆瑝蛄?,就算他這樣殺了不少人的宗師,也不想再看到血腥了,夠了。而且,烈?guī)r是宗師,這樣的死法不值得,更正確的說,君常恒有些悲哀,同為宗師的一種悲哀,他們本來是最強的,可是現在在他們的面前出現了更強的存在,而且還是無法達到的高度。如此簡單的被殺掉,在以前是不敢想象的,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出現在而來面前,君常恒無法不悲哀,身為弱者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