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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了兩個小時。”判官嘴角抽了抽。沒說什么,直接拿著生死簿找殿主了。“此人不知道得了什么因緣,走了狗屎運跳脫了三界生死,以后不歸我們管了?!钡钪骺戳搜劬蛽]揮手,“不必理了。”原本鶴章與鴻二雖然是簽了血契,但這血契就是最基礎最簡單的一個契約,鴻二以前跟不知道多少人簽過,但是那個時候鴻二實力頂峰,隨隨便便背棄血契消耗點功法為代價就成??蛇@時候,鴻二實力不濟,跟著鶴章就屬于搭伴過日子,就算不待見鶴章,也沒那個實力背棄血契,就連違了鶴章的命令,都快要鴻二一條老命。簽了血契,鶴章的生死還跟普通眾人一樣,由地府管理。但鴻二將心頭血喂到鶴章口中時,待鶴章臉色漸漸紅潤,呼吸平緩,這一刻,生死契已成。也就是通俗的來說,鶴章跟鴻二現(xiàn)在真的是生死一命了。這生死契可要比結(jié)成伴侶威力還大,結(jié)成了伴侶,不喜歡了還能背棄,可生死契就不同,哪怕以后倆人真的沒感情了,但不能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你還得擔心對方關(guān)心對方,即便做不了好基友,那也成了好家人。一旦綁定了,除非刀破人亡。鴻二止了血,胸口上多了一個指甲印的疤痕,這就是生死契的憑證。再看床上的鶴章面色紅潤,身體修長結(jié)實,不由憤憤笑道:“平白我多了一道疤,不壓你占便宜怎么好說出口?!毙睦锂斚聸Q定,等鶴章醒來就說為了救鶴章,倆人已經(jīng)成了伴侶,伴侶之間可不是奉命啪啪啪么!如此機智!于是一瞬間鴻二身上的衣服突然不見了,成了光條條一個,往床上一趟,光明正大的吃著鶴章豆腐,感受著手底下的溫度,嘴角上揚,這買賣也沒吃虧!抱著鶴章就呼呼大睡起來。睡在外頭地上看門的顧炎生:……顧炎生睡到中午就給餓醒了,揉著眼摸到洗手間去刷牙,一嘴的泡沫就聽見鶴章房間里傳來叫喊聲,趕緊撒丫子就往對面跑,到了客廳就看見鶴章頂著鳥窩頭,脖子以下腰以上全都是紅痕斑斑,嘴巴都是腫的,后頭伏神靠在門框,渾身赤條條,露著大鳥,看見他,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一瞬間,一套休閑裝就裹上了。“怎、怎么了?”伏神鳥這么大鶴章叫也是應該的,多痛?。☆櫻咨X子想的跟不上嘴上說的。腦袋里已經(jīng)yy出各種香艷色情以身相許的故事了,嘴巴只是干巴巴的又添了句,“你沒事了?”鶴章手背擦了擦嘴,上面還有對方的口水氣息,惡心不死他。一大早睡得迷迷糊糊,腦子還沒清醒就聽見嘖嘖的水聲,嘴巴被舔來舔去,鶴章還以為顧炎生養(yǎng)狗了,睜開眼就見一個男人笑瞇瞇的說,“你醒了,那我們繼續(xù)!”繼續(xù)尼瑪!于是就進入了拳打腳踢行列。“我房間里怎么會多出個人!”鶴章壓下火,腦子一時轉(zhuǎn)不過彎,“不是在平安孤兒院小樓么?媽了個雞,難不成是我做夢?”這夢可夠連環(huán)的。門口的鴻二笑的一口白牙,“小廢柴!”鶴章聽見熟悉的聲音,扭頭就看見笑的嘚瑟的男人,在卡巴卡巴的扭回來看顧炎生,“到底怎么回事?”一覺睡醒感覺整個世界我都不了解了。顧炎生有些怕伏神,昨天下午鶴章倒下了,他可沒倒下,伏神怎么修理的刀靈他是看在眼里,跟面前這個笑的嘚瑟的男人一丁點都搭不上關(guān)系。拉著鶴章嘰里咕嚕說了一通,現(xiàn)在腦袋瓜子跟上嘴里,說的跟講評書似得,末了點頭,“他就是伏神刀鴻二,那個你整天帶在身邊的伏神刀,絕壁不是刀靈那盜版山寨貨!”“嗨!”門口的鴻二笑著春風得意,好心補充道:“為了救死掉的你,我把我伴侶唯一的名額給了你,小廢柴,還不來速速謝恩感謝我!”謝你祖宗八輩子!第三十三章鶴章是不信自稱鴻二的鬼話,他一直把鴻二當一把刀看,盡管是個會說話的刀,但他本質(zhì)就是一把刀的,現(xiàn)在大變活人說是鴻二,外帶著還說是他的伴侶,腦里就想到了那個尖嘴猴腮自稱鴻二的男人,沒給惡心壞了。顧炎生跟說書似得講完了,鶴章還是半信半疑,然后門框倚著的鴻二,嗤了一聲,剛剛還是個大男人,瞬間成了一把小巧的刀飛向鶴章面前。“廢柴。”沙發(fā)上鶴章已經(jīng)被震得呆愣住了,結(jié)巴道:“你、你真是鴻二?”瞬間那把懸在空中的刀又成了高大的男子,一直大巴掌蓋在鶴章的腦袋瓜上,囂張道:“叫一聲老公聽聽。”相公什么的也要與時俱進。鶴章一巴掌打掉鴻二的手,“先讓我靜靜?!?/br>即便是顧炎生和鴻二有心不打攪鶴章靜靜,但是外頭的警察也不允許。昨晚他們?nèi)齻€從孤兒院回來的同時,警車也趕了過去,新聞媒體各界人士都炸開了鍋,現(xiàn)在微博熱搜頭條就是郾城平安孤兒院白骨死尸,不過才一個晚上,新聞熱度已經(jīng)成了全民皆關(guān)心的,上層領(lǐng)導更是重點提出要嚴查。開車逃了不到一個小時的黃志安就被抓捕歸案,現(xiàn)在關(guān)押著,就連醫(yī)院里老院長也有警察例行問話。一個晚上,老院長氣得進了趟手術(shù)室,現(xiàn)在生死未定,在重癥室觀察,而孤兒院的老師學生還有志愿者等等都是問過口供的,顧炎生和鶴章自然就進入警察的視線中。實在是湊巧,這白骨案這么多年都沒爆出來,結(jié)果兩個都城來的游客,過去兩次就爆出來了,確實是有些多疑的。于是早上查了信息地址,中午就找上來了。顧炎生鶴章被請去喝茶,沒鴻二的事,結(jié)果這廝裝逼,電視劇看多了,說是鶴章的律師,要一起跟著過去。來請人的小警察眼皮子抽了抽,看著他師傅,就是例行問個口供,怎么跟香港片子里的反派似得,還有律師作陪?鶴章捂臉,真的很想跟警察說他不認識這人。于是一行三人就去警察局喝茶去了。鴻二是第一次在現(xiàn)代化人形,雖然經(jīng)常看電視劇,但真正體驗還是第一次,比如坐車。好在他骨子里有傲氣,雖然新奇但還端著態(tài)度,加上他樣貌英俊高大,不說話單單坐著確實很唬人。到了警察局,鴻二就跟大爺似得,一個人高冷的坐在椅子上,一雙眼貼在鶴章身上,問話做筆錄的小警察都不敢大聲說話,態(tài)度好的不像話。小警察問姓名性別,后頭鴻二就嘖了聲,“你眼睛瞎,我老婆是個男的你都看不出來?”“鴻二!”鶴章頭疼,見小警察尷尬的眼神,鶴章溫和道:“我朋友言語冒犯,你多包涵?!庇峙浜系牡溃骸拔医喧Q章,二十六歲。八歲那年,我被平安孤兒院收留,一直到十四歲,后來我家人找到我接我回都城,也是前三天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