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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等著他把短信發(fā)出去,才感覺到自己涼颼颼的雙腳,低頭一看,濕漉漉的腳踩在拖鞋上,泡腳的盆不見了。恰在此時,廁所那邊傳來的倒水的聲音。葉書文一驚,丟了手機(jī)就往廁所跑。入眼就看見魏汶正開著水沖自己的盆。“我,我來吧。不好意思,我剛剛發(fā)短信來著,也沒注意你說什么,幫我倒水就夠不好意思了,還洗盆,快,讓我讓我讓我自己洗。”魏汶沒有多說,讓開了位置,看著葉書文低頭洗盆的動作,以及耳廓上淡淡的一圈粉,突然說道:“你看過鏡子沒有?你剛剛發(fā)短信那會兒,笑的特別的有意思。挺可愛的?!?/br>葉書文的臉部抽搐了一下,斜眼睨向了魏汶。第19章狗美人不是葉書文聽不出來,但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將魏汶之前的話當(dāng)成調(diào)戲。魏汶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很真誠,而且天生有種人無論說什么,都會讓人覺得如沐春風(fēng)格外的舒服。至少葉書文覺得魏汶剛剛勉強(qiáng)應(yīng)該算是夸獎自己了,只是“可愛”這個詞用的不太妥當(dāng)。臨睡前他還在想那充滿了魔性的詞,琢磨著換成了自己,估計“可愛”就變成“傻逼”了。果然魏汶這人就是心思深嘴巴甜,才會說出這種詞。可愛?呵!迷迷糊糊睡著,他又回到了十七歲,站在寢室門口和魏汶狹路相逢的時候……********************我是【上一世】的分割線************************眼看著魏汶將衣服扯下來,葉書文渾身的肌rou都繃緊了,蓄勢待發(fā)的狀態(tài),隨時都可以跳起來把對方撕碎。魏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低頭在衣服上聞了聞,眉心微微蹙了一下。再抬頭的時候,眼底卻又染上了幾分笑意。他問:“這是尿吧?你以為是我尿的?”說完,魏汶臉上的笑容加深,肩膀抖了起來。他很聰明,眨眼的功夫就想通了前因后果,只是這個原因?qū)嵲谧屓巳炭〔灰选?/br>“我往你衣服上尿尿?你怎么想的!多大的仇啊!往衣服上尿!哈哈哈哈——”說道最后,魏汶的臉上扭曲,蹲在地上就狂笑了起來。“……………………………………………………………………”葉書文突然覺得自己就是個笑話。是啊,多大的仇??!往衣服上尿?神經(jīng)病啊!往床上尿?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br>或許……或許……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是他真的第一次遇見一個這么優(yōu)秀的人,一個比自己還要優(yōu)秀的,無論是生活態(tài)度,為人處世,還是游泳成績,都全面壓制自己的這么一個優(yōu)秀的人。所以……就不想相信,就羨慕嫉妒,就有點腦殘了?想想自己剛剛把衣服丟在魏汶的腦袋上有多么的理直氣壯,現(xiàn)在他就有多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今天。現(xiàn)在。絕對是他人生中最丟臉的時刻。魏汶似乎意識到自己笑成這樣不地道,便忍著笑抬起了頭。他的眼底還淚水,忍得臉上扭曲,看見葉書文的臉后,甚至狠狠咬了下嘴唇,這才壓住了即將噴薄而出的大笑。他伸手抓著葉書文的手腕,慢悠悠的站起來,拍了拍葉書文的肩膀,抖著聲說:“抱歉,真的抱歉,是我疏忽了,我早該跟你說的,一開始就該說。是這樣……”魏汶拉著葉書文的手,反手關(guān)了門,往臥室里帶,“你住的屋子原本是良哥住的,他人特別的好,特別的善良,不光對我們這些師兄弟們好,對些貓貓狗狗的也很有善心,這院子里的流浪狗他在的時候都是他喂的,所以……”臥槽!“…………”葉書文覺得自己的臉燙的像是燒著了一樣,不需要魏汶再說,他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魏汶扭頭看了看他,眼底雖然還含著笑,但是卻不再是取笑笑話的笑容,而是一種透出了幾分親昵笑容。他抬手,摸了摸了葉書文的后腦勺,又拍了拍他的后背,最后解釋:“有只狗叫美人,特別的黏良哥,良哥又縱容它,平日里基本不鎖房門,美人來去自如的,基本把這里當(dāng)成自己家了。不過良哥退役,回浙江讀書,這些狗帶不走,就交給我喂著。不過我沒良哥那份耐心,再加上你要搬進(jìn)來住,我不方便在寢室里養(yǎng)狗,所以就沒再讓它們進(jìn)來。美人……估計是美人,這狗聰明著呢,估計是不想讓你睡良哥的床,溜進(jìn)來一次就在那屋里尿一次尿。我前幾天進(jìn)你屋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味道不對,所以之后再進(jìn)出就鎖了門。這不……”說著,魏汶抬手,亮出了手里一直捏著的東西:“你之前把門鎖砸壞了,我出去買了個新鎖,估計這期間美人就進(jìn)來了一次?!?/br>說完,魏汶又有些想笑,但是見葉書文已經(jīng)無地自容的表情后,所有的話語揉捏成了一句:“你真可愛?!?/br>葉書文聽完,橫了魏汶一眼:“你該跟我說的,我又不討厭狗?!?/br>“嗯?!?/br>“而且你既然發(fā)現(xiàn)了有尿,你就該提醒我一句,至少我進(jìn)出記得關(guān)門?!?/br>“嗯嗯?!?/br>“還有,還有你明知道那狗會進(jìn)屋尿尿,你就不該隨便離開,你等我回來再修鎖不行?這都是我新買的衣服。”“嗯嗯嗯。”“你嗯嗯什么???不會說話!??!”葉書文漲紅著臉,惱羞成怒。“嗯嗯……”魏汶的眼睛彎彎,“抱歉,都是我的錯,沒早提醒你,早點告訴你不就沒什么事了嗎?是我的錯,真的是。”“……”葉書文心塞。葉書文瞪著魏汶,看他滿臉都是忍不住、壓不下的笑容,臉色沉的能滴水。瞪了幾秒鐘后,他的嘴角勾了勾,突然就笑了起來。不是很夸張的大笑,只是白亮的一排牙齒亮出,所有的陰霾頓時一掃而空。葉書文自嘲的笑道:“好吧,我也是個大傻逼?!?/br>既然是個誤會,事說開了,也就結(jié)束了。葉書文雖然對自己傻逼的程度有了一個新的認(rèn)知,但是此人天生豁達(dá)開朗,自覺錯又都是在自己的身上,再擺個吃不完要不完的臉就太矯情了。于是連說了幾聲抱歉,再將丟出去的衣服收了回來,便去了廁所洗衣服。只是洗衣服的時候他狠狠的拿水潑了把臉,這才將臉部燙熱的溫度緩和了下來。葉書文在廁所洗衣服,魏汶就在門口換鎖,等到葉書文洗完了衣服,魏汶的鎖也換好。葉書文抱著衣服出來的時候,魏汶建議:“床上的被單也洗了吧,今天正好出太陽,曬一下午能抵不少用。美人現(xiàn)在越來越厲害的,可能是報復(fù)我,前兩天還在我屋里拉了屎,這兩天我老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