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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慘。 “夫人可還記得容汐這個人?”東宮黎莞爾一笑,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張氏。 容汐? 張氏在腦中快速的搜索著這個人的名字,下一刻,她的臉色都變了:“你!你是容汐的人?!” “大膽?!?/br> 東宮黎的目光忽然變得凜冽:“當(dāng)今皇上的名諱,也是你叫的?” “什……什么?皇……皇上?”張氏方才還緊緊抓住牢門的手,在下一秒忽然發(fā)軟松開,她整個人癱在了地上,眼神飄忽,目瞪口呆,嘴里一直念叨著,“不,不……這不可能,容汐,就容汐那個雜種羔子,他怎么可能會是當(dāng)今的皇上?他,他就是一個雜種!他就是容員外和那個賤人生的雜種胚子!” 東宮黎低頭兀自把玩著牢頭剛才交給她的鑰匙,不緊不慢的站起身來,拿鑰匙打開了牢門,“世上萬事都有可能,張夫人,曾經(jīng)那個被你欺負(fù),被你瞧不起的容汐,如今成了我朝的九五之尊?!?/br> “容汐……容汐成了皇上!容汐成了皇上了!”張氏大喊著,她忽然眼中閃過一道狠厲的光芒。 突然用力的推開東宮黎,被阿蓮擋在了前面:“不,你不能殺我!容汐,容汐是皇上的話!那我就是皇上的嫡母!我就是太后!你們放我出去!我是太后!我是太后!” 東宮黎嫌棄的嘖嘖了兩聲:“阿蓮,去把她的嘴給我堵上?!?/br> “不!阿蓮,阿蓮你不能這么對我!我可是你的主子!我原來是你的主子,你不能這么不顧從前的主仆情分的!” “主子?”東宮黎嗤笑,“張夫人,正因為你曾經(jīng)是她的主子,阿蓮現(xiàn)在恨死你了,有你這種慘絕人寰的主子,她們下人的日子可難熬了?!?/br> 張氏還想再說什么,她的嘴被阿蓮用力的賭上了。 世界瞬間就安靜了下來了,東宮黎慢騰騰的說道:“夫人,你得謝謝我,在你死之前,我讓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還有啊……” 她示意阿蓮把準(zhǔn)備好的東西拿了過來:“這三樣?xùn)|西,想必夫人是再熟悉不過的了,現(xiàn)在我把選擇的權(quán)利交給你。夫人,念在你曾經(jīng)是容汐的嫡母的份上,我特意給你一個恩典,讓你留下一個全尸。” 她刻意把“曾經(jīng)”這兩個字咬定得特別重,僅僅兩個字就把張氏和容汐徹底的劃分出了界限。 張氏拼命的搖著頭,她的手被阿蓮捆住了,可她的嘴里,含糊不清的發(fā)出“不要”的聲音,眼中除了恐懼就剩下無底的黑暗。 “阿蓮,讓她選吧?!?/br> “是?!卑⑸從弥鴸|西走到了張氏的面前,“夫人,您選一樣吧。” 誰知張氏竟跟徹底瘋了一般,她用盡全力,一頭撞倒了阿蓮手中的盤子,裝著毒藥的瓶子摔在了地上,冒出了片片的白沫,還順帶把那白綾給染臟了。 東宮黎搖搖頭,嘆息一聲:“嘖嘖,本來,我還給你留了選擇的余地的,現(xiàn)在看來……就只有這匕首還能用了?!?/br> 她走過去,玉指輕輕拾起地上的匕首,纖長的手指在匕首上輕輕的彈了一下,發(fā)出清脆的聲響,盡管是昏暗的牢房,那匕首卻還是閃爍著鋒利無比的光芒。 “阿蓮,動手吧?!睎|宮黎把匕首交到她的手里。 阿蓮有些怕:“姑娘,我……” “阿蓮,對這種人,你不能手下留情?!睎|宮黎教誨著阿蓮。 她覺得阿蓮是一個好姑娘,可好姑娘并不代表著就要柔弱。她必須要是非分明,在該狠心的時候,那就要狠心。 阿蓮沒有動,她的手握著匕首,一直在發(fā)抖。 東宮黎又說:“阿蓮,如果我們沒有綁住她的手腳,你還這么猶豫的話,下一秒死在這里的人,你覺得會是誰?” 這話自然不用說,阿蓮瞬間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走上前去,帶著哭腔:“張氏,這些年,你一直對我們這些下人各種苛待,你把我們當(dāng)成了小貓小狗,把我們當(dāng)成了可以隨意欺辱的畜生,我告訴你,我不是畜生!我是個人!我是個活生生的人!” 東宮黎沒有多看,只聽見噗嗤一聲,那刀,直直的就插在了張氏的心口上。 回首一看,張氏的眼中黯然無光,最后那聲凄慘的叫喊,仿佛是她最后的覺悟。 那句被堵住的“阿蓮,不要!”已經(jīng)徹底的叫不出來了。 阿蓮的臉上全是淚水,她哭著丟開了那把匕首,這是她第一次殺人,可她不后悔,張氏這種人,該死! 東宮黎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撫慰著她:“阿蓮,我們回去吧?!?/br> 阿蓮怔怔的點了點頭,收了收眼淚:“是,姑娘?!?/br> 牢頭見她們出來,忙來迎接:“喲,女先生,您的事情辦完了嗎?” “已經(jīng)辦完了,多謝小哥,這點銀子拿去吃酒吧。”東宮黎隨手打賞了那牢頭十兩銀子。 牢頭欣喜的接過在手中掂了掂,可沉了。 第三百零二章 小矛盾 東宮黎正打算離開,又見牢頭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走到她面前,有些惶恐的開口:“那個……女先生,張氏已經(jīng)死了嗎?” “已經(jīng)死了,接下來還得麻煩你為她收尸一下。” 牢頭點點頭,一口應(yīng)下,說沒問題,但他又問:“女先生,我剛剛聽里面在說什么,她是太后一類的話,這是怎么回事啊?!?/br> 東宮黎先是楞了一下,沒想到這句話竟然被牢頭給聽進(jìn)耳朵里去了。 隨后淡然自若的說道:“張氏是一個死囚,死囚為了能夠活命,什么話也說得出來,牢頭大哥,你在這牢里面當(dāng)差應(yīng)該也有些日子了吧,這些話也應(yīng)該沒有少聽見吧,怎么今天變得糊涂起來了?” 牢頭想了想好像也確實是這么一回事,他也不是第一天聽見有將死之人胡言亂語了,今天只是被張氏給嚇壞了而已。 “我知道了,請女先生放心,接下來的事就交給小的了?!崩晤^回答說道,東宮黎三言兩語也解除了他內(nèi)心的疑惑。 等到東宮黎走了之后,牢頭就進(jìn)去給張氏收尸,進(jìn)去后看到那血琳琳的一幕還是把他嚇得夠嗆。 東宮黎回去后,沒想過令狐城會突然走進(jìn)來。只見令狐城的臉色很難看:“你是不是去牢里殺張氏去了?” “沒錯。”東宮黎在他的面前是絲毫沒有假話,面對令狐城的苛責(zé),東宮黎回答得很坦然。 像張氏這樣的人,早就該死了,而且她該給留了一點面子,沒有讓她尸首分離就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 令狐城的樣子看上去好像很生氣的樣子,他問東宮黎:“你有沒有想過這么做的后果?” “后果?什么后果?” “我不是說殺了張氏這個女人有什么后果,而是你這么做很危險,難道你不知道嗎?!”令狐城聽說東宮黎去牢里找張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