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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你,但你得保證放我活命!”老祭師眼見慕白的手掌已舉至胸前,隨時待發(fā)!不由大急,方才看到過這男人用這雙rou掌殺盡了哈達(dá)爾全族,老祭師可不敢讓慕白那手掌拍到自己的身上。“秘密?說來聽聽……”慕白心中一喜,倒不是以為這老祭師會有什么寶藏消息,若有,哈達(dá)爾部族也不會如此光景。不過,在那哈達(dá)爾部族全族拼命,老幼皆上的情況下,能遇見個怕死的草原人,還是個祭師,慕白覺得,或許許多的疑問都會得到解釋……“您要先保證我說出來后,你會放我活命?!崩霞缼熅鞯赜嬢^著。慕白眼眸中殺氣一閃,不動聲色地笑道:“若是你的秘密能讓本宮滿意,且老實回答本宮的疑問,本宮可以發(fā)誓,本宮絕不會事后殺你?!?/br>老祭師松了口氣,忙點頭答應(yīng),上前兩步說道:“你……”“站?。∧憔驮谀抢镎f好了?!蹦桨拙璧睾戎沽死霞缼熡呓拇蛩悖m然他沒有武功,但這些祭師神神道道,沒有幾分技量,如何能讓草原人貢奉尊敬?何況自己眼下的處境,便與一位祭師脫不了干系,慕白不得不警慎一些。“你……來到草原上,是否遇見了一個大部落里的高級祭師?”老祭師從善如流的乖乖立在了原地,輕聲詢問。“不錯……”慕白略略回憶了一下,向那老祭師描述出那山峰上活剝?nèi)似さ募缼熕幁h(huán)境。“啊,那是大祭師啊……”老祭師羨慕地神往了一番,望著慕白道:“你殺的,是一位大祭師,在草原上,大祭師滿打滿算,也不足十位!難怪你中了如此厲害的詛咒……在這整個大草原上,你是再沒有容身之處啦……”碧血噬情97眼見慕白臉色難看,老祭師識相地收起了興災(zāi)樂禍的表情與口吻,低聲解釋道:“這個詛咒十分厲害,乃是草原上出了名的大詛咒術(shù)之一,中此詛咒者,在這大草原上除了草石,萬物仇恨,一但發(fā)現(xiàn),便會群起攻之,所以,它才叫天神的詛咒……你運氣好,這時節(jié),草原上的狼群忙著□,鷹雕正值繁衍,蟲蛇忙于遷移,竟是沒讓你遇上……”“你能解否?”慕白皺起了眉頭,雖不太相信這老祭師的危言聳聽,但想想那尋到自己蹤跡的飛鷹,與突然發(fā)狂的草原犬,也不知不這個所謂的‘詛咒’還會有什么壞處,由出聲問道。“我哪里能解得了,這樣的大詛咒術(shù),乃是傳說中的大祭師才會的,我雖曾聽聞,卻哪有機會學(xué)到。否則,我還用得著待在這個破爛小部落里么……”老祭師委曲地說著,有些失落。“那么,你知道這詛咒發(fā)出的原由么?”見老祭師真不知道,慕白不由有些失驚,在這荒蕪的草原上,竟真有這般詭異離奇的事情?老祭師搖搖頭。“你既然什么都不知道,還想活命?”慕白眼珠一轉(zhuǎn),面色變冷,手掌再度舉起。“不、不……對了!我想起來了……”生死的威脅果然湊效,老祭師腦中靈光一閃,急急開口說道:“草原上有個傳聞,五十年前曾有一個大型部落自北方遷來,他們信仰著一位女性的神明,有自己的祭師,不肯接受草原祭師的入主,不愿歸順掌管著整個大草原的天神。被激怒的大祭師們聯(lián)手,將那四十多萬人的整個部落都下了天神的詛咒,結(jié)果,那部落的聚居之處便成了狼群的獵場,僅僅只過了兩年的時間,四十多萬人的部落銳減至幾萬人,幾經(jīng)遷徙卻被狼群盯隨。最后那部落只余下了幾千族人逃過了狼群的圍,遷移向草原的西方去了。若是你能尋到那個部族,或許,他們有辦法解開你的詛咒?!?/br>一個四十幾萬人的大部落只逃出去幾千人?慕白心中暗自發(fā)寒,天下之大,奇人異士無數(shù)!這荒涼的大草原上都有如此詭異的祭師存在,那自北方遷來的部落若無能人,怎可能四十多萬死至幾千也不肯屈服?那逃走的幾千人……怕就是那部落里的皇族與能人了罷……“別的人不能解么?”慕白斜眼看著那老祭師,既說得這詛咒如此厲害,那逃走的幾千人這幾十年來是否存活還不一定,老祭師明顯是耍了手花招。“那便只能找同樣是大祭師的人解了……”老祭師攤開雙手,無奈地道:“草原上的祭師雖多,卻只有大祭師才會那‘天神的詛咒’,大祭師們多居住在草原肥美之處的山峰上,彼此認(rèn)識,詛術(shù)互通,你殺了那對你下咒的大祭師,怕是不肯幫你一個漢人罷……”“那部族叫什么?”慕白偏了偏了頭,眼角掃過一旁的草叢——是離傷收拾了物品來了么?正好……“唔……讓我想一想……嗯嗯……對了,是叫伊拉默部落!”老祭師驚喜地叫道,隨即低聲下氣地看著慕白,道:“我可以走了么?”慕白想了想,這個老祭師所知有限,怕是再問不出什么來了,便揮揮手,示意他走。老祭師歡天喜地轉(zhuǎn)過身,也不敢從慕白身邊經(jīng)過,便要向草叢里鉆去之際,一道黑光閃過,老祭師慘叫一聲,背上插了一枚黑石塊,倒下地來。“……”老祭師憤怒地扭頭,努力地望向那靜靜站立的慕白,無聲地指責(zé)著那不守信用的男人。離傷大步上前,一腳將那老祭師瞬間發(fā)黑的尸體踢入草叢,道:“宮主沒有動手殺你,你看仇人都能看錯人!”“都收拾好了?”慕白彈了彈指尖的紅芒,仿佛沒有看見男人方才殺了自己答應(yīng)過放其一條活路的老祭師般,輕聲細(xì)語地問道。“是,宮主,屬下收拾了些新的衣服,食物和馬匹,又燒了些熱水,不知宮主是洗浴了再走,還是先離開這里?屬下收拾了一個小型的帳蓬,反正這部落里還有四、五十匹馬,駝了東西,卻還有余。”離傷回到慕白身邊,低聲笑道。伊拉默部落么……尋這草原上的祭師看來是不可能的,而大祭師更加不可能——連韃靼王子都帶軍來絞,背后沒有那些大祭師的推波助瀾,說出來誰信?!伊拉默部落既然還逃出了千余來人,不妨向西走走,若有存余,便就說明他們找到了這‘天神的詛咒’的解法……能在好幾個大祭師的聯(lián)手之下存活,那些個大祭師們應(yīng)該不可能只是下個詛咒就了事罷?這伊拉默落部……若是還能有存活的,怕也是不好對付的罷……算了,反正如今怎么也不能這樣狼狽地退回中原罷……慕白晃了晃漲痛的頭顱,一轉(zhuǎn)眼,便瞧見了一旁的安靜默立的男人,滿是癡迷的面上,不知神游去了何方。我的宮主……依然還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