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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嗚嗚……”便在離傷躍身而起,玄冰劍左右劈開了幾名圍堵而來的侍衛(wèi)之際,沉重的牛角軍號吹響了……王軍,不愧是王軍,即使是在萬馬急奔之際,聽到了命令的軍號,八千王軍的沖勢不過是微微一頓,前面的三千人馬依然向前沖去,后面的五千人馬卻是一拉馬韁,馬兒們前蹄飛揚,長嘶一聲,竟在沖鋒的道路上來了個原地轉身,向著六王子所在之地救援而去。離傷仿佛并未看見身后一切,玄冰劍劃了個圓圈,逼退了身邊幾名大漢,碧芒一顯,向著六王子刺去。“來得好!”六王子大喝一聲,抽出腰間的馬刀,縱馬沖上前來,對著離傷的來劍,一刀劈下。‘砰’的一聲,刀劍交相,一股大力,兩人紛紛被對方的勁力迫退。離傷驚詫地抬頭,眼前這位六王子竟然也會內力?!六王子哈哈大笑,一夾馬腹,再度沖上前來,高舉了馬刀,向著離傷頭頂劈落。三千急奔的王軍已漸至中間,三千俊馬卻忽的一個轉向,并未直接向著中心撞去,卻是轉成了一圈,繞著中間轉了起,三千王軍抖手取下了馬背上的長弓,竟是就一個個騎在馬上,彎弓搭箭,向著中間射了起來……趴俯在地的慕白聽著四周一片嗡響,心知不想,不及起身,雙掌一按,貼著地面飛射而出。‘卟卟……’連聲,滿天的長箭幾乎是緊跟著慕白,落了下來。慕白眉頭緊鎖,從來沒有想到過,成千的普通軍士也能有了威脅自己生命的能力!心神緊鎖著上方的利響,不停的翻身、側身、轉彎、前進,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疼痛不過是利箭擦傷,即使衣衫已鼓滿了內力,卻也被這上千的利箭破開了防護內勁……難怪,中原武林各大門派,實力再強,也是不敢與官府作對……慕白正自想著,眼前的草叢一矮,顯露出一片被踩踏過后的草泥。眼前的馬蹄急速的奔跑著,慕白心中一凜想要自這急行的馬蹄間穿行而過,顯然已不可能。可再留在草叢里,卻更加危險慕白一把脫去了已成縷爛的紫衫,看著眼前飛快奔馳的馬蹄,深深地吸了口氣,摸出懷中的酒殼,抖手丟進了草叢里,點燃火石,灑滿了酒液的草叢。“著火了……漢人放火了……”正放箭的三千韃靼王軍猛地看見草間大火竄起,驚怒交加。“該死的漢人!快快,救火!”盛夏之際,天熱地干,一眾韃靼王軍哪里敢讓這大火燒了起來?草原上的草,便是他們放牧的生命!即使是以精銳王軍,也不可避免的慌亂了一下,里面的軍士紛紛跳下馬來,糾結在一起,拿出了手中的長矛,防備地劈向燒起了大火的草叢。而后方的軍士卻是加快了馬兒的速度,將外圍的一圈草地踩踏得泥草不分。便在這時,慕白雙足一點,人已貼著草地掠出,一道勁風擊出,正中那馬上騎兵的背心,慕白人已瞬間閃入了俊馬腹下,右掌一揮,竟是借著那俊馬奔跑之際,內力急吐,眨眼之間,外層一圈的王軍人仰馬翻。眾韃靼軍士紛紛大喝,與慕白藏身一圈的軍士們急拉馬韁,草原中,那匹無人拉韁的奔馬立時如此顯眼!各韃靼軍士呼叫著那馬上騎兵的名字,手中的長矛卻是毫不遲疑地向著馬兒刺來。慕白手一松,滾落在地,那馬兒卻是一聲悲嘶,被四周的韃靼軍士刺成了個馬蜂窩。慕白就地一滾,鉆入了人群,劈手奪過一柄長矛,內勁灌注矛身,反手一矛劈去。頓時,數(shù)名韃靼軍士口噴鮮血倒飛開來,四周軍士紛紛怒吼著,沖了上來……慕白將手中的長矛舞得團團轉,仿佛一個攪rou的機器,不停地吞噬著四周撲上來的韃靼人性命。三千王軍一聲呼喝,留下了上百具尸體,退了開來,卻并未離去,依然將慕白穩(wěn)穩(wěn)地圍繞在中心,紛紛取下了弓箭。慕白心中一沉,哪里敢讓他們再放出箭來,身形急撲向前方的人群。韃靼族人自小在馬背上長大,控馬之術顯然非比尋常,各自吼叫一聲,前方的的軍士們一拉馬韁,縱馬狂奔了出去,左右身后的軍士,卻是停也不停,彎弓搭箭,成百上千支長箭向著慕白射來。一支支利箭夾帶著凄厲的風嘯,遮天蓋日,向著慕白頭頂落下。的1679091c5a880faf一股森冷的寒氣自足底而起,瞬間便冰涼了整個身體,慕白抬頭,望著那撲面而來的長箭,仿佛看見了尸體上插滿了箭支的自己!一時間,烈陽、天空、飛鷹、草叢……似乎都已消失,慕白的眼里只看得見那滿空的箭雨。“啊……”厲嘯聲中,慕白全身功力灌入雙臂,瘋狂地舉起了手中的長矛,如風車一般,極速轉動著,腳步不停,一步便跨出三、五米地向著身旁的韃靼王軍奔去……離傷身子一晃,閃過那六王子的馬刀,眼見四周韃靼軍士圍來,心知這六王子占了馬匹的優(yōu)勢,又有一身不俗的武功,一時想要擒他作人質,怕是不行,不由焦燥地回頭,卻被層層沖來的韃靼王軍擋住了視線。正在此時,一聲瘋狂的厲嘯自來處響起。離傷猛地回頭,黑壓壓逼近的軍馬擋不住天空中那遮云避日的箭雨。再顧不得身后的六王子劈下的馬刀,離傷瞬間紅了眼睛,嘶聲狂呼:“宮主!”‘撕!’馬刀在急掠而去的離傷背后劈出一道血口。卻仿佛是劈在他人身上一般,離傷瘋狂地向著那縱馬而來的五千韃靼軍士沖了過去……沖在最前方的漢子冷笑連連,長矛一端,借著馬兒沖鋒的勁力,向著不要命的離傷刺了過來。“滾開!”離傷怒急交加,狂吼一聲,玄冰劍猛地揮去。‘當!’一聲悶響,鋒利的玄冰劍斬斷了那厚重的長矛,可離傷持劍的右手虎口,也被這人與馬匹的沖勁合力震裂開來。可即使是斬斷了長矛,那急沖而至的馬兒也未停下,帶著馬上的騎兵,撞向離傷。“?。 彪x傷大喝一聲,左掌急切間在馬頭上一按,借力而起,雖避過了被撞死的下場,卻也被這沖鋒的馬力迫得向后倒飛。‘喀嚓!’按向馬頭的左掌手腕被這強大的沖力直接錯了骨節(jié),巨大的馬力去勢不減,離傷人在空中,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