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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手抓握著細(xì)順的發(fā)絲,將他按下自己的下腹……大約是明白了什么,離傷沒有抵抗,順著腦后的力道,俯下身去,撩開紫衫的下擺,解去腰束,拉下綢褲,將雙唇印上那彈跳而出,散發(fā)著燙熱的部位,一點(diǎn)點(diǎn)舔慰。仰首呼了口氣,慕白撫摸著男人濃黑的長發(fā),將它們束在一起,露出了胯間正嘗試著吞咽自己的臉孔……將手中的長發(fā)甩去另一側(cè),慕白一面享受著男人的唇舌侍弄,一面輕撫著身旁布滿鞭痕的背脊。拍了拍男人的腰臀,讓他更靠近自己,慕白伸手自床頭取過一瓶藥液,開始在那紅腫交錯的背部涂涂抹抹。清涼與微痛隨著火熱的手掌在背上散開,離傷跪俯的身體微微一抖,先前被鞭打時的怪異感覺再度泛起……“別停!”頭頂傳來少年不滿的命令。離傷定了定心神,盡量忽略著背上的感受,專注地討好眼前的火熱……伸直了脖頸,盡可能深的吞入碩長的硬熱,卷曲著舌尖圍繞著它轉(zhuǎn)動,牙齒配合著唇舌,輕輕咬磨……“嗯……唔……”舒服地吐出一聲呻吟,慕白沉迷地望著男人漲紅的臉龐,以及在那柔軟的雙唇間進(jìn)進(jìn)出出的自己,正在涂抹藥液的右手順著曲伸的腰線滑入了緊密的雙股縫隙……指尖碰觸到滿是皺褶的秘xue瞬間,男人的身子一僵,又漸漸放松了下來。“怎么?不愿意?”惡質(zhì)地詢問著,慕白的手指卻開始了試探地進(jìn)入。“……”被口內(nèi)的碩大堵得說不出話來的離傷,就著身后手指的試探,輕輕晃動著腰臀,主動放松著肌rou,一點(diǎn)點(diǎn)吞入那著揉按的指尖……“呵呵……”看著男人埋得更低的頭顱,慕白一邊享受著下體進(jìn)入得更深的快感,一邊轉(zhuǎn)動著被火熱與柔嫩所裹的手指,“真是……緊啊……”看著連耳尖都紅透了的男人,慕白忍不住開始懷疑他是否還敢抬起頭來。耳邊傳來少年吃吃的悶笑,與木質(zhì)的器具開合的聲音,那在體內(nèi)作怪的手指騰地抽了出去,緊接著,一樣冰冷的事物抵上了后xue!玉制的陽具觸上那開合的秘xue瞬間,xue口猛的一縮,包圍著下體的溫?zé)崾?,男人已抬頭后望,布滿了紅潮的臉上明顯掛上了驚愕與拒絕的表情……“這是本宮讓人打造的玩意!”慕白也不著急,將那玉器在有些僵硬的臀間輕輕磨蹭,“準(zhǔn)備送給本宮最喜愛的侍姬!若不你不愿意,就留給別人吧!”最……喜愛的侍姬?離傷一震,眼見慕白收回了手中的玉器,忙搶身抓住……“不……”要讓慕白為別的人做這些?離傷寧愿那是自己,“屬下……愿意……”雖說男人的回答不出自己意料,但在看見男人深鎖的眉間,隱隱地堅忍與為難,慕白還是忍不住軟了心腸。翻身將男人壓在床鋪里,吻了吻汗?jié)竦念i窩與鎖骨,將手中那滋潤清涼的液體倒在了玉器之上。再次抵上緊密的xue口,明顯能感覺到男人雖然緊張,卻極力的配合著自己,慕白俯首,親吻著微張的雙唇,手間的作動越發(fā)輕柔了起來。感覺到身下那冰涼的玉器轉(zhuǎn)動著緩緩抵入,離傷閉上了眼睛,伸手摟抱住身上的少年,自動地加深了這個吻。若非慕白,恐怕自己早已殺了這個試圖將玉器送入體內(nèi)的家伙……離傷微微苦笑……若非慕白,自己絕不可能這么乖乖的躺在下面,卑賤地乞求一個同為男性的人憐愛……有著男人的配合,玉器的進(jìn)入十分順利,慕白移身吻了吻男人的心口,道:“以后都要帶著它,這樣,你才不會每次都那么痛……現(xiàn)在如何?背上痛么?”離傷眨了眨眼,方才想起背上的鞭痕:“謝宮主關(guān)心,屬下不痛了,這是什么藥?”呵呵輕笑著,慕白跪坐起身,用膝蓋分開了男人的雙腿,瞧了瞧那吞沒玉器后,閉合的xue口處牽連的銀鏈,道:“是張風(fēng)拿了來的,說是能止痛、消腫、凝血、化淤,還有潤滑……之效”美膚就不用說了吧?!慕白手指勾起自秘xue內(nèi)延伸出的銀鏈,細(xì)長的一段后是黃金打造的長長細(xì)鈴串成鈴鏈,略一抖動,發(fā)出清脆動聽的鈴音。將那鈴鏈提高了些,在男人眼前晃了晃,慕白微笑著將那細(xì)鈴金鏈細(xì)細(xì)地纏繞在男人因為玉器而半軟了下來的分身之上,就連下方的兩顆玉囊也不放過。末了,夾起鈴鏈末端的一顆金鈴來,壓在光滑的傘面上,細(xì)細(xì)轉(zhuǎn)動……溫?zé)岬氖终莆兆×艘?,在技巧的的撫動中帶起一片清?xì)的脆鈴,敏感的頂部金屬的觸覺,緩慢的研磨,雖與分身的手掌速度相反,卻反而更加令人難以忍受……離傷無聲地張開了唇瓣,沉溺般的呼吸……看著手中的rou莖漸漸成形,粗壯的挺立。慕白不懷好意的轉(zhuǎn)動著手腹下的金鈴,悄悄滑向那脆弱的孔隙……“呃……”驚喘出聲,離傷的身子一彈,卻立即被早有準(zhǔn)備的慕白和身壓了下去。再度吻住了男人的雙唇,將他的驚呼與可能的哀求通通堵在了嘴里,右膝前移,頂在男人赤裸的股間,左手不停地轉(zhuǎn)動著顫動的分身,時不時撥弄過纏滿了金鈴的玉囊。右手卻堅持著緩緩用力,那顆細(xì)小的金鈴漸漸沉入了孔隙之中……“啊……啊……”離傷再也忍不住的掙扎了起來,明明是這樣的酷刑,卻偏偏yuhuo更炙……這玉器與金鈴都浸過媚藥吧?否則自己不可能在這種時候還能勃起……短瞬的思緒劃過腦海,離傷悲痛地望著慕白,第一次側(cè)開了頭,避過親吻,道:“宮主……饒了我……啊……宮……宮主……”壓制著男人無力的掙扎,慕白不緊不慢地壓了壓手指,讓第二顆金鈴?fù)耆寥肽欠稚淼目紫?,方才吻了吻男人汗?jié)竦念~頭,道:“別怕!本宮只是怕你承受不了,方才用了些媚藥……剛開始有些難受,待過一會兒,你就會很舒服的?!?/br>很顯然,空泛的話語并不能安撫男人的恐懼,由其是在慕白又將第三顆金鈴壓向了鈴孔的時候!“離傷,你曾經(jīng)的誓言都是假的么?”眼見溫柔的語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