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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疼嗎?” 顧承炎搖頭:“沒感覺了,我媳婦兒的藥我一直在敷?!?/br> 姜成嘖嘖:“逮著機會就賣安利,知道你媳婦兒厲害了,天天說也不嫌煩?!?/br> “先不聊這個,談件正事,”姜成略正色,掃了薛義一眼,才回眸跟顧承炎說,“上面的意思,今年世界杯還是主推薛義,他近期雖然有點不穩(wěn)定,但總體過關(guān),你的話,就當這次是練手,熟悉一下國際賽場,不用承擔(dān)太多奪冠壓力?!?/br> 顧承炎不動聲色,反問:“教練,你怎么想的?” 姜成呼口氣:“我?我當然全心全意愛你唄,說不上來咋回事,我就老對薛義不太放心,不過這樣也好,畢竟世界杯不算主菜,明年的冬奧會才是萬眾矚目,國家重中之重的重點,下了奪冠的死命令,我可全指望你了。” “如果我兩個都要呢?!?/br> 姜成瞇了瞇眼,忽然問:“你到底跟薛義有啥過節(jié)?!?/br> 顧承炎笑了笑:“教練,目前我只能說,如果不是你讓國家隊在全國公開招募,那這輩子我們都沒法遇見了。” 他起身往外走去沖涼,姜成皺眉,心里隱約打了個突。 “等會兒,啥意思也不說清,”姜成追上去拽住顧承炎手臂,話沒講兩句,手機響了,他不耐煩對聽筒里的人說,“那個無所謂,咱隊不可能有。” 顧承炎敏銳捕捉到重點,眸光閃了閃,靜靜問:“咱隊不可能有什么?” 姜成壓低聲音:“嗨,興奮劑唄,搞得神神秘秘,還只對我單獨通知,藥品成分列表更新了,正好卡在咱比賽前。” 顧承炎手攥了一下,神色依然平穩(wěn):“不用自查?” “查啥,你們吃的藥都是正規(guī)渠道來的,咱們國家特別注重這個,哪有亂用禁藥的風(fēng)氣,何況我剛聽了,增加的都是些少見的新型合成物,主要針對歐美國家,咱更不可能有。” 顧承炎閉了閉眼,深吸口氣,再次確認:“不準備隊內(nèi)通知?” “沒必要,馬上出發(fā)了,說這些閑事干啥,不過我得對各省隊下通知,畢竟底下人亂,比不了你們干凈?!?/br> 顧承炎站住,目不轉(zhuǎn)睛看向姜成,語氣轉(zhuǎn)為冷肅:“教練,我有個請求?!?/br> “說?!?/br> “從俄羅斯回來之前,別下通知,更別對任何人透露這件事?!?/br> 姜成皺眉。 顧承炎坦蕩直視他:“我會在賽場給你解釋,也會拿到冠軍,請你給我信任?!?/br> 要是現(xiàn)在說了,薛義有的是空子可鉆,能找出無數(shù)理由為自己開脫,甚至?xí)匆?/br> 他必須等到賽場上,讓薛義自己去證明。 兩天以后國家隊正式開拔,出發(fā)前往俄羅斯的比賽場地,提前適應(yīng)氣候飲食,調(diào)整狀態(tài)。 顧承炎落地的第一時間先拍風(fēng)景,連上網(wǎng)絡(luò)趕緊給小媳婦兒發(fā)過去,還貼心問:“寶寶,隊里有人說在俄羅斯買化妝品不錯,你想要什么口紅還是香水,我都給你帶回去?!?/br> 秦幼音乖乖說:“阿姨給的已經(jīng)用不完了,我只想要你?!?/br> “好,哥晚上給你拍腹肌?!?/br> 秦幼音被他逗得臉紅又想笑,輕輕問:“哥,我仿制的替代藥,你帶了嗎?” 顧承炎沉聲:“帶了?!?/br> “做決定了嗎?” 顧承炎目光轉(zhuǎn)向隊服袖口上的五星紅旗,一時沒回答。 秦幼音說:“不管你最后怎么做,我都無條件贊成你。” 薛義服用禁藥不是短時間的,至少從入選國家隊起,就跳進了這個深淵,而他不可能,也沒能力獨自做到,必然是省隊那位身兼負責(zé)人和總教練的宋哲明在背后主導(dǎo)。 禁藥的來源,使用,傳播,根源全在宋哲明的身上,除了薛義之外,他不知道還滲透了多少人。 現(xiàn)在藥的成分確定,絕無差錯。 而國際上興奮劑名單的更新,先到達各國體育的最高管理機構(gòu),才會相繼下發(fā),國內(nèi)的目前被姜成有意卡住,宋哲明和薛義在短期內(nèi)不會知情,更無從采取措施。 這次世界杯,他們什么也不需要做,只要薛義如常用藥,自然會在檢測結(jié)果里萬劫不復(fù),死無葬身之地。 而對于被宋哲明和薛義聯(lián)手害到葬送夢想,甚至可能落得終身殘疾,毀了人生的顧承炎來說,這樣的結(jié)果,已經(jīng)算是仁慈了。 秦幼音在話筒里認真說:“哥,你做什么都不為過,但你能猶豫,就足夠我為你驕傲?!?/br> 顧承炎低低笑了:“不能不猶豫,他再爛,去賽場穿的是中國國家隊隊服,我再想把他挫骨揚灰,他代表的也是祖國。” 500米速滑排在賽程首位,比賽的前面三天依次進行小組賽和半決賽,直到確定最終進入決賽的六名選手。 顧承炎和薛義在半決賽中脫穎而出,其他國家隊隊員不敵對手或中途失誤,全部遭到淘汰。 本次世界杯暫不對淘汰選手設(shè)置興奮劑檢測,將只針對進入決賽的六名隊員進行賽后即時尿檢和血檢。 決賽,是北京時間下午三點,莫斯科當?shù)貢r間晚上八點。 秦幼音逃了一節(jié)課,中午就跑回出租房,拉上窗簾生怕反光,把電視開到體育頻道,一動不動守著,手心直冒汗。 兩點半時,體育頻道開了短道速滑世界杯的專題,開始介紹主要參賽隊員,并且提取出了小組賽和半決賽里的精彩畫面。 屏幕上有顧承炎的照片閃過,秦幼音“啊”了一聲,激動得小狗一樣蹲去電視前面,一眨不眨緊盯著他在賽道上的身影。 等主持人切換去播薛義的,她氣到扔遙控器,在空無一人的家里大喊“這是什么垃圾!我要看我哥哥!” 顧承炎正在更衣室里,垂眸按著衣兜里的藥瓶,薛義的藥會放在哪,這兩個多月里他早已一清二楚。 薛義從外面進來,拍他肩膀:“小炎兒,你還沒換?” 顧承炎抬眼。 薛義挑著眉:“咋樣,到最后還是剩咱們兄弟,等會兒決賽,我可不留情了啊,對了,賽后你可別走,得查興奮劑?!?/br> 顧承炎似笑非笑:“我記得?!?/br> 薛義殷勤給他遞水:“雖然比賽,定點吃維生素不能耽誤,趕緊的。”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