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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臉親親他的嘴角:“我不是錯誤,不想做誰痛苦的根源,我想做秦幼音,也不用再幻想,因?yàn)槲矣心??!?/br> 她不該背著一層層的枷鎖,拖著最愛的人往下墜。 從前跌在最黑的懸崖里時,她哭著描繪過的漫天星河,無垠宇宙,可望不可即的廣闊深海和綺麗蒼穹。 因?yàn)閾碛辛祟櫝醒?,全部成為現(xiàn)實(shí)。 她什么都可以卸下,只想成為值得他深愛去燃燒全部的那個秦幼音。 顧承炎單膝跪著,把她按在懷里,想吻她,想把她吞下,想聲嘶力竭跟她說,他會給她一切。 他把偷著重新買的戒指拿出來,還是那么不由分說地套在她手指上。 “之前那個弄臟了,咱不戴,哥給你買新的?!?/br> “哥對你也沒別的要求,就一個?!?/br> 秦幼音鄭重其事問:“是什么?我肯定超努力的!” 顧承炎親吻她的指尖,烈烈凝視她,嗓音沙?。骸澳蔷吐闊┪业膶殞殻Φ目禳c(diǎn)長大,早點(diǎn)嫁給我,給我做新娘?!?/br> 第64章 欺負(fù)64下 空了好多天的手指又被套牢, 還聽到小炎哥說快點(diǎn)嫁給他,秦幼音心跳要停了, 淚汪汪握住拳頭保證:“我想趕緊長到二十歲!” 女生二十歲就是法定結(jié)婚年齡,可以嫁人了! 顧承炎笑著擁她:“寶寶真乖, 等你二十歲一到, 咱們馬上——” 嗯?等會兒, 好像哪里不對。 秦幼音也意識到嚴(yán)重問題, 戳戳他肩膀:“哥, 你是比我大一歲吧。” “是……” “那等我二十,你才二十一, 男生的合法年齡是二十二歲?!?/br> “對……” “所以說, 要努力長大的人——”秦幼音一本正經(jīng),“是你。” 顧承炎不得不面對殘忍現(xiàn)實(shí), 備受打擊, 無賴地往秦幼音身上一撲:“媳婦兒, 你欺負(fù)我。” 秦幼音忍著笑摸摸他扎手的短發(fā):“那我多等你一年嘛?!?/br> 離開墓園前, 秦幼音去交管理費(fèi), 顧承炎揉揉她頭:“乖, 你先過去,我跟小姨說兩句悄悄話。” 他注視著小小的背影走遠(yuǎn), 她一步三回頭地踮腳招手,示意他慢慢說不用急。 朝陽升起, 淺金色晨曦如金線般包裹著她。 她穿純白外衣, 戴一頂有揪揪的毛線帽, 小巧臉頰無瑕純凈,眼睛比琉璃還要透徹。 屬于他的無價珍寶,他容忍不了絲毫傷害。 顧承炎跟墓碑上的遺照對視,沉聲說:“小姨,謝謝您這么多年為音音做的一切,但您是您,周嶺是周嶺。” “不管他是誰的兒子,都必須付出代價?!?/br> “如果您在天有靈,怪我做得過分,那任何報應(yīng)懲罰都沖我來,跟音音沒有關(guān)系?!?/br> 說完,他深深鞠下一躬,停了許久,轉(zhuǎn)身離開。 - 來蘇月鎮(zhèn)已經(jīng)將近一周,眼看著要到正月十五,趙雪嵐打了好幾個電話給秦幼音,旁敲側(cè)擊問她家里的事忙得如何,什么時候才能返程。 “閨女,媽想你了,南方冬天又濕又冷的,你可別待病了,回東北過節(jié)唄。” 秦幼音正坐在出租車?yán)?,從墓園往酒店去,她一口答應(yīng),蹭蹭身旁的人:“哥,今天走嗎?” 小姨沒了,蘇月鎮(zhèn)再沒有什么值得她牽掛。 “你還沒恢復(fù)徹底,受不了這么折騰,多留一天吧。”顧承炎定了明天早上的機(jī)票,剛收到機(jī)票信息,屏幕界面跳轉(zhuǎn),切換成女警察的來電。 他不動聲色接起。 女警說:“梁彤毀了臉,還被人認(rèn)出是網(wǎng)紅,偷拍照片發(fā)到網(wǎng)上,她受不了網(wǎng)絡(luò)暴力,心理崩潰,初步診斷是精神分裂,一天到晚叫囂是周嶺害了她,讓她走了岔路一無所有,還闖進(jìn)周嶺病房大鬧。” “周嶺的狀態(tài)也不正常,在醫(yī)院摔東西踢人,弄傷好幾個護(hù)士了,一直言辭激烈,全是針對小meimei的,聲稱要不擇手段毀她,雖然以他的情況未必能做到,我還是覺得有必要提醒你們一聲?!?/br> “這兩個人受傷的事,確實(shí)沒有證據(jù)指向你們,你們盡早離開鎮(zhèn)里吧。” 顧承炎瞳色深暗,低冷說:“我們明早走?!?/br> 他掛斷,自然地跟秦幼音解釋,“是陳年,問我們幾號走,”他親親她的耳朵,不愿她再知曉一星半點(diǎn)黑暗,轉(zhuǎn)移話題,“寶寶,午飯想吃什么?糖醋魚好不好?” 秦幼音熱烈點(diǎn)頭:“好!” 她又糾結(jié):“可是你愛吃嗎?” 顧承炎貪戀望著她,唇角翹起:“你愛吃什么,我就愛吃什么?!?/br> 中午的糖醋魚很可口,顧承炎最怕甜食的人,都靠著秦幼音的乖萌吃相下咽不少,下午氣溫適宜,陽光溫煦,是蘇月鎮(zhèn)冬日里難得的好天氣。 顧承炎彎腰,把吃飽的小姑娘抱起來:“出去逛逛好不好?” 她在這里生活十多年,怕是哪里都沒玩過。 秦幼音笑瞇瞇,小聲跟他說:“其實(shí)我特別惦記初中門口的路邊攤,那時候爸爸匯來的錢都被小姨夫扣著,不給我,而且梁彤她們經(jīng)常堵人,我被燒炭潑過一次以后,就再也不敢往前湊了,但是烤糍粑——聞起來真的很香——” 她不再把這些當(dāng)成無法啟齒的傷痛。 曾經(jīng)覺得重逾千金的負(fù)擔(dān),都能夠說出來給他聽。 顧承炎喉結(jié)滾動幾下,吻著她問:“還能吃下嗎?” “能!” 正逢寒假,初中門口清冷,但因?yàn)猷徶黄≌瑓^(qū),路邊攤還零零散散開著幾家,顧承炎等在烤糍粑的攤位前,給老板遞了十塊錢,陳年的微信忽然蜂擁而至:“哥!哥你聽說了嗎!我cao啊啊啊啊啊周嶺那人渣讓大卡車給他媽撞死了!” 顧承炎睫毛低垂,看著這行字足有半分鐘。 陳年的信息一條條呼呼滾動。 “下午剛出的事!聽說是他情緒激動,行為失常,讓梁彤帶的從醫(yī)院跑出去了,倆精神病過橫道時候打起來,一運(yùn)貨大卡車正好拐彎,司機(jī)躲都來不及,正正好好把周嶺給撞上?!?/br> “我cao簡直不敢相信能有這種天譴!” “咱哥們兒可是夠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