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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巧合,楚昕離校處了個社會上男朋友而已,那是私事,她不應該小題大做。 她……亂七八糟事已經夠多了,不想再讓小炎哥費 神…… 總是麻煩纏身女朋友,實在太討厭了。 秦幼音彎著眼睛:“沒……有點冷?!?/br> 顧承炎立刻把外套脫下來罩她身上,把她往懷中攏攏,低聲說:“肯定有事,別瞞我?!?/br> 秦幼音為了轉移話題,把手機拿給他:“還給你,我沒有動里面……” 她話音未落,手指不小心觸到了解鎖鍵,屏幕嘩亮起,中間有條最新特別關注微博提醒,內容清清楚楚,是她剛發(fā)不久那張表情包。 秦幼音驚呆。 難怪……難怪她剛才一發(fā),他手機就跟著震了。 可小炎哥……怎么會把她這樣一個再普通不過表情包博主,設置成特別關注?! 秦幼音有種不敢深想預感,她盯著他側臉,囁嚅出聲:“小炎哥……” 顧承炎接過來一看,給她解釋:“是表情包?!?/br> “為什么會特別關注?不就是一個……一個最普通表情包嗎?” 顧承炎以為她誤解,笑了笑,擁著她肩膀耐心說:“不算普通,我關注他三年多了,剛開始畫得很粗糙,但挺神奇,豬崽所有心理活動都很像我,我就每條留言提意見,一直留到今天,看著他長大?!?/br> “你瞧瞧畫成這樣,百分百是個小男孩啊,”他撥撥她小巧下巴,低柔問,“乖寶,該不是……為我吃醋了?” 秦幼音腦中一陣陣嗡鳴,直直看著他,看到視線模糊。 三年多。 每條都留言。 心理活動像他,給她不厭其煩提意見,還說她是個小男孩。 全部,全部是陪她熬過那次生死……唯一照亮過她那盞燈…… 做過事情。 秦幼音手指緊了又松,再攥緊,仍然無法相信這種可能,她聲線隱隱顫栗,小聲斷續(xù)地說:“我能,我能看看你微博嗎……” “當然能啊,”顧承炎馬上解鎖,點出來放在她眼前,“我任何東西你都隨便看?!?/br> 秦幼音狠掐自己手臂,盡量平穩(wěn)地接過來,目光顛簸著落到他屏幕上。 看到第一條評論記錄時,她重重咬下牙關,仍在懷疑是不是湊巧。 視線向下。 每一條,每個字,都歷歷在目,停在她記憶里。 她手指發(fā)抖,點開他個人信息。 三年多不曾更改過用戶名和頭像,就這樣毫無遮擋地撞入眼睛。 秦幼音心里僅懸一線懷疑“嗡”一聲被徹底扯碎。 她攥緊手機,緩緩把頭埋入不斷發(fā)顫手臂間,眼睛大睜著,有水跡不受控制地接連涌上。 怎么…… 怎么會。 當年她吞了安眠藥,從死亡線掙扎回來后…… 點點滴滴牽引著她走出地獄那個人。 根本不是別人。 是她…… 她顧承炎。 第45章 欺負45下 秦幼音身上力氣被抽空,手腳像是不屬于自己。 她想蜷成一團, 去消化這個對她而言重逾萬金事實, 也想什么都不顧, 直接撲進顧承炎懷里, 死死抱住他不撒手。 頭特別沉,電閃雷鳴噪聲在戳刺耳膜, 當初和現(xiàn)在畫面互相穿插,同一個人兩個身份,強勢地交疊融合, 幾乎鋪滿了她走到今天狼藉人生。 秦幼音知道現(xiàn)在人很多,不應該失控。 但衣袖一層層濕, 眼淚透過布料沾到皮膚上,她能做僅是咬著唇不發(fā)出聲響。 顧承炎臉色徹底變了,把她連著椅子一起拉到近前, 無縫挨著,雙臂圈住她,一遍一遍低低地喊:“媳婦兒, 音音, 你哪難受?是哪疼嗎?沒事,不怕啊,哥帶你去醫(yī)院,咱現(xiàn)在就走?!?/br> 飯店包廂足夠大, 又沒正式開席, 到人基本都在自己小圈子里說笑, 倒沒有誰特別關注這邊變化。 顧承炎說著要抱她起來。 秦幼音動不了,心臟處抽搐麻痹著,她吃力抓住他袖口:“小炎哥……沒事……等我,等我緩一下……” 顧承炎被她嚇得唇色泛白,試探抬起她臉,看到濕透眼睛,心口當即一炸:“這么嚴重了還等什么!” 當初她蜷在地上昏倒畫面陰影太深,事關她身體,他半點險不敢冒,更沒心思去深究原因。 秦幼音大口呼吸,堅持拉他:“哥……聽話……” 她呢喃出三個字仿佛有魔力,輕而易舉把他定在原地。 他額角繃著青筋,傾身護住她:“……最多五分鐘,五分鐘再不好轉,我就帶你走?!?/br> 之前閑聊楚昕幾個女生雖然坐得近,但太投入,并沒發(fā)現(xiàn)鄰座動靜,群里又傳出了新圖,她們嘰嘰咕咕討論一番后,其中一個說:“這張拍得更清楚,我給音音看看去,她有顧承炎這種極品男朋友,楚昕找卻是個歪瓜裂棗,多解氣啊——” 她邊說邊走向秦幼音,見她趴在臂彎里,顧承炎守在一側如臨大敵,奇怪問:“音音咋啦?” 顧承炎眼簾撩起。 女生被他刺得一激靈,趕緊解釋:“我我我不是來打擾,就有張照片想給她瞅一眼——” 顧承炎蹙眉:“什么照片?” 女生沒膽耽擱,連忙遞出手機:“楚昕找了個對象,剛才我給她發(fā)過一張,沒這個清晰?!?/br> 顧承炎掃過去,先看楚昕,嫌惡地迅速移開,目光轉向那個光頭男人,眼瞳猝然一縮。 他拿過手機把照片放大,滿屏全是那個男人肌rou猙獰臉。 揍過次數(shù)太多,熟悉到化成灰他都認得出。 顧承炎問:“什么時候事?!?/br> 女生翻翻記錄:“在一起多久不知道,是最近這一周才叫人拍到。” 等女生走后,秦幼音終于穩(wěn)下來一點,身上水洗過一樣,虛軟得厲害。 她剛動了動,顧承炎就把手貼上她額頭,撥開她汗?jié)耵W發(fā):“媳婦兒,是不是心臟難受?我兜里有藥,你吃一個行嗎?” 秦幼音聲音輕弱:“……藥?” 顧承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