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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看把你嚇的,我一個正常成年男人,會對媳婦兒有反應(yīng)不對么?” 秦幼音捂耳朵:“別說這個了!” “那換一個,”顧承炎低眸看她,“下午我也去過醫(yī)院,跟你同時,找了疤痕方面的專家。” 秦幼音意外:“怎么說?你的印子能不能去掉?” 顧承炎重新把她拎起來,這次拽了把椅子,把她擺上面,自己敞開雙腿坐進(jìn)沙發(fā),把她連著椅子一起拉到腿間。 “不止我能,你也能,但是藥膏必須得我給你抹。” “騙人……” “真的,”顧承炎一臉真誠,“專家說了,藥膏得用體溫融開才管用,你手總那么涼,只能我來?!?/br> 連哄帶蒙了半天,秦幼音總算為難地掀起衣袖,把上臂的傷疤露給他。 肯定沒用的,但就試一試吧…… 哪怕是為了讓他安心。 顧承炎皺眉凝視白嫩上的暗色坑洼,一言不發(fā)把藥膏擠到指尖,極盡小心地涂上去,粗糲和滑嫩的觸感強(qiáng)烈沖突,刺得人呼吸如刀絞。 均勻涂完兩遍后,顧承炎擰上蓋子:“乖,等干了再把袖子放下?!?/br> 秦幼音追問:“你呢?你也要涂啊?!?/br> 顧承炎顧不上,低聲說:“回宿舍再說吧。” 秦幼音不滿地從他手里把藥膏搶下,擠到手上,剛想給他往眉骨邊抹,又記起他說手太涼不行。 她想來想去,把手指放到嘴邊,呼出熱氣,一點點把藥融化。 “小炎哥,你低頭?!?/br> 顧承炎屏息,聽話把頭低下,貼近她。 她溫溫?zé)釤岬闹讣?,輕觸到他的傷痕上,對待易碎品般耐心撫摸。 顧承炎忍耐到兩手筋絡(luò)暴起。 好不容易壓住的情緒變本加厲翻滾上來。 想抱她,想吻她,想把她的柔軟徹徹底底占為己有。 秦幼音抹完一遍,又?jǐn)D出新的打算去抹第二遍,哈氣時,不小心離得太近,藥膏沾到了唇上,涼絲絲的,她用手背一蹭,反而弄得面積更大。 她看到沙發(fā)上有紙巾盒,抽了兩張要擦。 顧承炎抬起眸,正對上她軟糯飽滿的唇,上面星星點點落著淺粉的藥。 神經(jīng)越扯越緊。 藥里有薄荷,太涼了,秦幼音不自覺張口,露出一小塊濕潤幼紅的舌尖,綿綿抱怨:“小炎哥,好冰啊……” 那根神經(jīng),就這樣砰的扯斷。 顧承炎伸手扣住她的后腦。 秦幼音剛好把紙巾蓋在唇上。 他管不了,任何事在此刻都化成煙,滿心盡是煎熬到瘋的念頭,理智全沒了,灼人的嘴唇直接壓過去,重重覆蓋上她。 即使隔著紙巾。 即使感覺不到她的溫度。 他也低啞地喟嘆著,箍住她加深了吻。 第37章 欺負(fù)37下 秦幼音一片空白。 她沒有任何準(zhǔn)備, 前一刻還在自然地講話, 下一刻就看到顧承炎的眉目忽然放大, 他輕抖的睫毛, 身上的清冽氣息, 以及嘴唇上的觸感, 一起不容拒絕地?fù)湎蛩?/br> 耳中猶如洪鐘在響,一下下震得天旋地轉(zhuǎn)。 秦幼音呆呆僵著,直到顧承炎抱得更緊, 唇也壓得更深, 紙巾眼看著就擋不住他的力度,她才強(qiáng)迫自己清醒, 驚惶錯開臉。 兩張被碾皺的薄薄紙巾隨之飄落。 顧承炎沉沉念了聲她的名字, 扭過她的下巴,再次貼合。 秦幼音心里全是慌, 不配合地來回閃躲。 他只碰到了她的嘴角。 僅僅是蜻蜓點水的一下,秦幼音也像被火苗灼到, 無措地大睜著眼睛, 胡亂把紙巾撿起來蓋在他唇上,跌跌撞撞跳下椅子,沖出更衣室, 把門“哐”的一聲關(guān)上。 顧承炎坐著沒動,他垂下頭, 手肘墊在膝蓋上, 上身壓低, 粗重喘著氣。 許久后,他緩緩直起身,把紙巾折成小塊,貼身放進(jìn)兜里。 - 秦幼音離開速滑館,一口氣跑回宿舍,三個舍友都不在,她簡單洗漱爬上床,鉆進(jìn)被窩里蓋住頭,一晚上也不準(zhǔn)備起來了。 手機(jī)一直在震,她當(dāng)做沒聽見,后來實在太頻繁,她想調(diào)成靜音,卻不小心碰到了來電的接聽,聽筒里立刻傳出顧承炎的低沉聲線:“秦幼音?!?/br> 他叫她全名…… 肯定,肯定是看她一直不接電話生氣了。 秦幼音慫慫的趕緊掛斷,靜音也不調(diào)了,干脆關(guān)機(jī),把腦袋擠進(jìn)枕頭底下,揪著被角蜷成一團(tuán)。 黑暗里,心跳聲無限加劇。 他親她了。 可她的反應(yīng)怎么可以這么差,居然落荒而逃,現(xiàn)在連他的聲音也沒膽聽!好歹……好歹鎮(zhèn)定一點啊。 秦幼音后悔得直打滾,難受捂住嘴角,小心觸摸被他吻過的位置。 過去了這么久,她才后知后覺的,感覺到愈演愈烈的羞澀和甜。 隔天秦幼音睡過了頭,舍友以為她早睡是不舒服,誰也沒叫她起來,她睜眼時,天光早就大亮。 她迷迷糊糊坐起身,先把手機(jī)開機(jī),給小姨打了個電話。 小姨隔了半天才接,嗓音很啞,似是強(qiáng)打起精神:“囡囡,今天上午沒課嗎?” “沒有,”秦幼音擔(dān)心問,“小姨,你是不是病了?” 小姨笑著否認(rèn):“我自己就是醫(yī)生,有沒有病怎么可能不知道,別亂想?!?/br> 她緊接著轉(zhuǎn)移話題:“囡囡是有什么事吧?” 秦幼音垂頭,支支吾吾把顧承炎腿傷的情況說給小姨聽。 小姨是當(dāng)?shù)睾苡忻闹嗅t(yī),經(jīng)營的那間小診所,是秦幼音唯一覺得安全的地方,她長時間耳濡目染,對中醫(yī)了解頗深。 從小到大,身邊人都會罵她笨,她總害怕自己學(xué)不會其他的,才會在報考大學(xué)的時候,選擇了熟悉的方向。 昨天陳醫(yī)生說得很清楚,顧承炎在接受西醫(yī)治療的同時,完全可以用中醫(yī)手段輔助,她首先想到找小姨,過后還準(zhǔn)備去學(xué)院里,問問院里的老教授。 小姨把病情記下就掛了電話,答應(yīng)等整理出方案后再聯(lián)系,秦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