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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嘉許眼神微斥:“胡說八道?!?/br> 沈星梨才不管呢, 于是抱著他腦門兒, 一陣亂親。 言嘉許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說:“下去。自己先玩,我忙了再走?!?/br> 沈星梨不想下去,就喜歡貼著他,當然惡作劇的成分居多, 想看他怎么打發(fā)她。 言嘉許巋然不動,一挑眉,問:“你確認不下去?” 沈星梨:“嗯。我就坐你腿上看看, 你忙唄, 我不搗亂?!?/br> “行。” 言嘉許看了幾份文件, 是合同, 均蓋好了公章,還有騎縫章。 沈星梨后悔,覺得自己不該這樣任性,萬事得有個度。他這兒明顯處理重要的事兒。于是挪了挪屁股,想要下去,反倒他不放人了,手放她后腰上,人懶懶的躺靠在椅子里,一目一行,很認真的合同。 “那個,我還是下去吧。”她說。 “別亂動了。”他從文件里抽神,道:“屁股那么小,硌腿。” 沈星梨唏噓:“也沒有很小吧。” 言嘉許沒搭理,過了會兒才說:“小不小我心里有數(shù)?!?/br> “……” 沈星梨別扭了會兒,言嘉許被她鬧的不耐煩,丟了手里的工作,抬頭看她,問道:“你想干嘛?打架么?” “唔~” “老實坐著也不行,你多大了,有多動癥么?” “那我下去吧?!?/br> “這會兒后悔了?”他嘴角勾了個弧度,“晚了。” “你想干嘛?”感覺到他的手,探進衣服里,順著她的背脊,在往前摸?!斑@里是你辦公室?!?/br> “你說我想干嘛?”他笑,“辦公室正好,刺激?!?/br> 沈星梨正倍逗弄得失了魂時,后背的一個暗扣,被人解開。 上半身一松,,前胸微涼。 “唔,錯了錯了……哥哥我錯了……” 言嘉許那還能放過她,尤其她哭腔喊“哥哥。” 跟那晚她求饒時的語氣一樣,皺著小臉兒,要哭不哭的,不知道是因為身體的疼痛,還是承受不了他的力度,說不行了,不來了。 可手指卻緊緊攥住他的衣領(lǐng)。 太他媽可愛了。 鬧了一會兒,以沈星梨潰不成軍收場。最后被他胡亂摁在懷里,揉揉摸摸的,衣服全亂了。他低頭親她的唇,一點點兒舔著,吃干抹凈。 沈星梨扣上衣服,乖乖跑去沙發(fā)上趴著,說自己要睡一會兒,要他別變禽獸動她。 言嘉許說,現(xiàn)在肯定是不會再動了,好戲留在晚上。 * 華燈初上,言嘉許審閱完了合同,然后交代給助理,明天上班把合同寄給對方。然后才帶沈星梨出去。 夏成涵依舊坐在自己的工位上看資料,沈星梨不太自然的撇開臉。他直接找上言嘉許,說有問題想請教。夏成涵最近在深度學(xué)習人工智能的相關(guān)編程語言,異常刻苦。 言嘉許笑說:“明天吧,我抽時間?,F(xiàn)在這位已經(jīng)餓的快昏過去了。” 然后摟她的腰。 沈星梨懊惱地垂著頭,她也要面子的好吧? 夏成涵說:“好。那你別忘了?!彼踔劣悬c兒不好意思看向言嘉許,眼神里帶有一絲仰慕。 沈星梨驚奇了,夏孔雀也有今天。 到火鍋店,沈星梨已經(jīng)餓的前胸貼后背。不禁責怪道:“你這工作也太忙了,吃個晚飯都要到九點。” 言嘉許:“有人不鬧我,八點完全可以結(jié)束。” 沈星梨:“那也不能全是我的錯。” 言嘉許給她倒了一杯玉米汁先墊墊肚子,道:“叫你先去吃點零食不肯,這么不聽話?!?/br> 沈星梨:“我想跟你一起吃嘛,這樣才有儀式感?!?/br> 言嘉許:“你能跟我天天睡一塊兒,生活更有儀式感?!?/br> 沈星梨腹誹道,給你睡一塊兒不就天天給你各種姿勢折騰么?累都累死了。 正好有服務(wù)員過來點餐,聽到了幾句。一個大帥哥逗自己女朋友,壓低了聲音,話題還有點兒十八.禁,忍不住笑起來。 沈星梨在桌下踢言嘉許的腿,用嘴型說:“人家都聽見了??!” 某人臉皮厚得很,裝沒聽見,專心點菜。 吃飯又花去了一個多小時,十點多才離開火鍋店。 兩人身上全是火鍋味,沈星梨低頭聞了聞自己,味道的確不太好。 吃飯喝了啤酒,不能再開車,言嘉許干脆把車子丟在火鍋店,拽著沈星梨的手,慢慢走回去。 沈星梨想起來,在公司他問她帶衣服沒有,意思就是要她今晚去他那兒睡。 現(xiàn)在看他走的方向,也是去他公寓的那條路。 忽然之間,竟緊張起來。 這是要明目張膽的住一塊兒的意思么? 言嘉許開了音樂,把一只耳機塞到她耳朵里。 又放了陳奕迅的歌。 忽然鈴聲大作,她的手機。 奶奶打電話過來,問她還回家么。因為沈星梨暑假要打工,天澤畫室距離美院近,她就申請了宿舍,如果加班的話就直接住回學(xué)校。 沈星梨看看言嘉許心臟微微收縮,跟奶奶說:“今晚住宿舍吧,明天回家?!?/br> 奶奶又問:“現(xiàn)在都十點了,你回去了嗎?” 沈星梨:“跟朋友一起,我很安全,您放心吧?!?/br> 奶奶:“大晚上別亂跑,不要去人少的地方。” 言嘉許垂眸看她,目光沉沉。 沈星梨說:“我今天晚上睡你那里吧,都跟奶奶說了住宿舍,但宿舍只我一個人,挺害怕的?!?/br> 言嘉許像失憶了一樣,完全忘記自己幾小時簽的邀請,說:“可以啊?!?/br> 沈星梨:“……” 路上經(jīng)過一家便利店,沈星梨鉆進去買水,言嘉許跟在她后頭,沈星梨問:“你要冷的還是常溫的?” 言嘉許:“不要?!?/br> “好吧?!彼昧艘黄砍丶儍羲?,去收銀臺付錢,言嘉許在柜臺前面的貨架上看了會兒,取了一盒套子,丟在臺面上道:“一起付。” 沈星梨看清盒子上印的字,臉火辣辣的,呼吸停滯。 盒子上寫的是:超薄感受。 收銀員鎮(zhèn)靜地掃了碼,“一共三十一?!?/br> 沈星梨掃了付款碼,趕緊逃出去。 言嘉許這套公寓時間挺久了,但他自己都沒怎么回來住過。 因為言老太太年紀大了,家里只有保姆,司機不住家,他一個男人在的話,一旦有事兒可以頂著。再有就是他工作忙了實在回不了奶奶家,就回來住一晚。 現(xiàn)在,倒是變成了倆人的根據(jù)地。 客廳廚房一塵不染,一絲煙火氣都沒有。 沈星梨喝了口水,脫掉鞋子。言嘉許關(guān)上門,扶了把她的腰,防止她換鞋時摔了,順便把她喝過的水一飲而盡,瓶子丟進垃圾桶里。 一路上她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