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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些難過。 年齡差,是一道憂傷的坎兒。 氣氛微微尷尬,安靜了一會兒。 沈星梨問:“那你有喜歡的女孩子了么?” 言嘉許沒有看她,手指安靜的放在方向盤上,他思忖著,到底該怎么說呢? 他有。 如果實話告訴她,這個小女孩兒肯定不會想到是自己。還不知道能搞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呢。 但如果說沒有,也很違心。 言嘉許不知道沈星梨對自己是什么樣的感情。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太復(fù)雜了,也太難分辨了。 車子拐入家門口的那條路,他教訓(xùn)地說:“無論我有沒有,你都不可以早戀,知道么?” “哦?!鄙蛐抢嫘那殪?,到底有沒有??? 言嘉許心情依然煩躁,思考許久說:“星星,打個商量。為了防止你高考之前談戀愛,我也不談,行么” “?。俊鄙蛐抢姹凰鋈粶惤哪?,嚇了一跳,他的一只手肘放在中控臺,另一只手環(huán)繞過她的身體,撐在車窗上。 “答不答應(yīng)?”他直視她的眼睛,雖然是問的,但沈星梨卻覺得,如果自己不答應(yīng)的 話,下一秒自己就會被言嘉許掐死。 “好的,我不早戀。”她彎彎嘴角說。 “真乖?!彼念^,“我也不談,等著你?!?/br> 沈星梨沒有聽出來他的話外之音,舉得這個“等著你”是等到你十八歲以后,再跟別人談。 她的心臟依然狠狠的跳動著。 至少,她還有兩年時間,不用擔(dān)心言嘉許被人搶走。 臭男人,害人不淺??! 臨下車前。 “等下。”他忽然喊。 “怎么了呀?沈星梨心情還算不錯。 “試卷呢?”他伸手。 “你還真要做呀?” “不然呢?”某人又恢復(fù)了言大爺?shù)哪樱骸皼]事兒,想虐一下高中生玩玩?!?/br> 沈星梨無語地把試卷拿出來給他,只期待他不要吹破牛皮。 然后風(fēng)一樣串走,言嘉許在身后喊:“跑這么快干什么?” 沈星梨扭頭憤恨道:“我肚子疼,拉肚子了?!?/br> “叫你吃冰激凌?!?/br> 沈星梨氣鼓鼓的埋怨道:“肯定是被你詛咒的!” 然后少女輕微而又嗔怪的聲音飄散在空中言嘉許坐在車?yán)?,手肘搭在車窗,心情不錯。 ☆、第44章 chapter44 chater44 “我也不談, 等著你?!?/br> 沈星梨晚上躺在她的小床上,再次回味了這七個字,好曖昧。 她覺得按照正常的邏輯,言嘉許只是在她面前擺譜,要她不要早戀。 反正他也不是一次兩次在她面前擺譜了。 但如果按照另外一種思路來講, 是不是,他有點喜歡她了呢?所以不高興自己和夏成涵走得太近而生氣。 這個猜想讓沈星梨心慌張張的呢。 少女的暗戀,真的是甜蜜而煩惱啊。 古代有句話叫:“君生我未生, 我生君已老?!绷疃嗌傺瞿角拜叺呐⒆影底詡癜?。 但沈星梨卻覺得, 更可怕的難道不是:“君生我未生, 我生君已老,情敵依舊多, 大嫂比我小”么? 她小的時候喜歡過很多偶像,郭富城,周杰倫, 羅志祥那些她們想都不敢想的男人, 最后都是娶了非常小的老婆 他到底喜不喜歡她呢? 可是沈星梨好喜歡言嘉許啊。她清楚那不是對哥哥的依戀。 她喜歡他身上的味道,喜歡他的笑, 喜歡他給她拿書包, 喜歡他摸自己的頭發(fā)。 周末言嘉許回自己學(xué)校那邊的房子了,說是有工作。反正他一周也不會回來住幾天, 只是定期回來看奶奶而已。 沈星梨在他們家吃飯, 跟一幫老太太在一起, 扒了一會兒飯, 唉聲嘆氣。 唉,好不容易周末了,還見不到他。 言奶奶摸摸她的頭:“星星怎么了?學(xué)習(xí)不順利嗎?” “沒有啦?!鄙蛐抢娣裾J(rèn)。 言奶奶看著她身上穿著的家居服,珊瑚絨的,頭發(fā)也扎的散亂著,只突出那一張白凈的小臉兒,“小姑娘要學(xué)會打扮的呀,我們胖梨這么可愛漂亮,穿點漂亮的衣服,肯定有很多小男孩兒喜歡的?!?/br> 沒想到老太太竟然還有這么一顆春心呢。 不是沈星梨不愛打扮,只是忙著寫作業(yè),忙著畫畫。 況且,那個讓她有打扮**的王八蛋都不在家,還捯飭干什么呢? 周日晚上,她的手機響了。 “喂?” “是我?!毖约卧S懶洋洋的開口。 沈星梨立馬從床上彈起來,“你回來了?” “沒?!彼溃骸澳闼??” “也沒有。剛剛陪奶奶去跳廣場舞了,現(xiàn)在準(zhǔn)備睡?!?/br> “嗯。”其實也沒什么特別要說的,言嘉許只是很累的時候,想聽一聽她的聲音,沈星梨也認(rèn)真的匯報著這個周末的安排,她真的好忙碌啊,一共寫了十二張試卷,又畫了五個小時的畫。兩天時間都安排滿了,門都沒出過。 “等到寒假,我想去江邊寫生?!彼f,開城就在江邊。 “好,我看看哪天抽出時間?!彼匀欢坏陌炎约悍胚M她的計劃里,兩個人都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言嘉許說:“我明天早上回來拿點東西,下周要出遠門。順便送你去上學(xué)吧?!?/br> “好哇!”沈星梨高興起來。 “早點睡,別遲到了。”他嗤笑。 “嗷嗷~~”她發(fā)出小獸一樣的叫聲,嘰里咕嚕的。 這兩天死灰一樣的心情又燃了起來,她跳下床去衣柜里找衣服,等明天穿給他看。 第二天早上,沈星梨早早的爬起來,換上了白色的小羽絨服,像個小精靈一樣,窄身的牛仔褲,襯得一雙腿又細(xì)又直,很美。 到樓下的時候,言嘉許已經(jīng)靠在車門上玩手機了。 “嗨!”她擺擺手,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言嘉許沒說話 ,伸手招招她。 沈星梨湊過去,言嘉許手掌蓋在她腦門兒上,“你發(fā)燒了?” “你說什么呀?” “沒發(fā)燒大清早的發(fā)什么神經(jīng)?” “”沈星梨郁悶的撥掉他的手:“你才發(fā)神經(jīng)了呢!” 你全家都發(fā)神經(jīng)了。 言嘉許笑著:“嗨什么嗨,過了兩天就不認(rèn)識人了,你想上天么?” 沈星梨沒搭理他的奚落,轉(zhuǎn)了個身,問他:“我這個羽絨服好看嗎?我mama今年給我新買的。又柔軟又暖和,你摸摸這里面的羽絨”更想問的是我好不好看呀。 言嘉許翻了一眼,問:“你校服呢?”周一早上有升旗儀式,全校的學(xué)生都必須穿校服。 沈星梨說:“在說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