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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奶奶和我的。以后你再帶什么人進來,把老太太氣暈,我保證沒昨晚好說話。”他臉色放松,脾氣壞了起來:“我這個人沒什么素質(zhì),打個人也不算破壞人設(shè)了。” 言慎因為理虧半天沒想出什么話出來,昨晚他帶著夏萌回去以后,家里的保姆打電話過來匯報情況,說老太太到凌晨三點都沒睡安生。 言慎問:“要我回來看看么?” 保姆道:“言總,您還是別回來了,老太太正罵你呢?!?/br> 言慎:“” 造孽啊。 言慎說:“那就不說這個話題了?!?/br> 言嘉許看他:“你想聊什么?” 言慎想起來,昨晚的混亂中,沖出來個小姑娘。身體小小的,卻把言嘉許護在懷里。 那個小女孩兒他記得,就是鄰居家的,打小就喜歡在言老太太的客廳里玩兒,也喜歡跟在言嘉許屁股后頭跑。 沒想到已經(jīng)這么大了,出落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 言嘉許看她的眼神也不一樣。甚至,言慎想到,她昨晚是從他房間里出來的,大半夜的 他回憶了下,說:“那個女孩子叫星星是么?” 言嘉許眼神這才認真了點:“你有事嗎?” “隨口問問。她很可愛。今年多大了?成年了?” 言嘉許懶得理他。 言慎笑著,眼角的皺紋很深,但阻擋不住他那種老態(tài)的風流,和看透一切的睿智,道:“昨晚你們在房間干什么?” 言嘉許“啪”一聲合上電腦,“你閉嘴。” 言慎當然也沒往別的地方想,就是說出來調(diào)侃一下而已。 他說:“你喜歡她。” 不得不說,言慎這個老狐貍道行太深了,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從來沒有人點破過言嘉許對沈星梨的態(tài)度和情緒,大家只傻傻地當做那是哥哥對meimei的寵愛和照顧。甚至他自己一直身處迷局,看不清前路。言嘉許覺得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等沈星梨再長大一點兒,這件事情才好攤開了告訴她。 現(xiàn)在跟人說,不僅會耽誤她,還會制造不必要的麻煩。 言嘉許臉色微慍,冷聲道:“跟你有關(guān)系么? “that’s all。”言慎找到了言嘉許的弱點,表情放松。 言嘉許收拾了東西,起身要走,連招呼都不想打。 言慎說:“她才十幾歲,你喜歡她這沒什么奇怪,甚至你現(xiàn)在就動了要娶那個女孩子的心思我也沒什么。但你覺得你們真能一直走下去么?往后可要五六十年?!?/br> 言嘉許抬手揉了揉眉毛,掩飾心底的異樣, “我和關(guān)少琳曾經(jīng)也是那樣走過來的,我當年很愛她?!毖陨髡f:“愛到連讓她多走一步路都不舍得那種,可后來人心都會變的,我變了,她也變了。一輩子的愛情是真愛,但是十年的愛情也是真愛,你不能否認它對不對?”他想起了夏萌,道:“哪怕后面再遇到的人,心動了,也是愛情。沒有一段感情是錯誤的?!?/br> “你挺渣的你自 己知道么?”言嘉許問他,“我頭一回聽人把出軌,說的這么清新脫俗,言總牛逼啊。” 言慎并未在意他的嘲諷,說:“我會出軌。但你就能保證不會?嘉許,你還是太年輕,不要把這個世界太理想化了。” 言嘉許重新坐回去,看著他的眼睛說:“也許你說的對,現(xiàn)在還太早,我不能保證喜歡沈星梨一輩子,太長了。但是不辜負總歸是個人道德吧?” 言慎臉色冷了冷。 他今兒是來跟言嘉許講和的,怎么就談?wù)摰竭@個問題上去了呢? 言嘉許“嗯?!绷艘宦?,道:“有你這個基因在,我確實懷疑自己日后變渣男。” 言慎哼笑了下,他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適合跟言嘉許當朋友,而不是父子。眼前的這個年輕的男人,聰明,通透,狡猾。他知道怎么輕而易舉的擊潰你的心底防線,也知道怎么抓取自己的利益。 是個對手。 言慎說:“你往我身上甩什么鍋?” “哦,那就是跟遺傳沒什么關(guān)系了?”言嘉許說:“我跟你不一樣,如若將來我跟她走到最后自然好。走不到最后,她也是我最親的人。我不能保證一直愛她,但我會一輩子護著她?!笔畮啄甑母星?,豈是你能懂得?“這是我的承諾?!?/br> 沈星梨那幾天有點煩躁,因為她不僅要忍受夏成涵莫名奇妙的各種攻擊,還要忍受前座同學(xué)高高的腦袋——經(jīng)常把她的視線全部擋住。 好煩啊。 言嘉許說要來找柳老師談一談,給她換座位,可幾天了,也不見人影。 沈星梨知道他忙,也不敢問,不敢催,就這樣又熬了一個多星期。 周五放學(xué)那天,她決定背水一戰(zhàn),去找柳老師說清楚,她要換位置。 “好了,大家周末回家記得注意安全,現(xiàn)在流感盛行,不要去人多的地方湊熱鬧,也不要去水邊玩。好好完成家庭作業(yè)?!绷蠋熃淮旰?,夾著課本出去了。 沈星梨背上書包,也匆匆跟過去。 “柳老師!”快到辦公室門口時,她大聲地叫住她。 “沈星梨?有事么?”柳老師看著她眼睛,臉上并沒有堆積一絲笑容,微微嚴肅。 我想換位置! 我不要坐后排! 我看不清黑板! 她在心底吼了幾句,小聲道:“老師,我想” 忽然,柳云的電話響了,她擺了下手:“你等下” 然后接起了電話。 大概過了五分鐘才掛斷,看向沈星梨:“你說?!?/br> 沈星梨在這五分鐘內(nèi),做了無數(shù)遍心理建設(shè),道:“我我我”我想換位置! 柳云笑:“怎么結(jié)巴了?到底什么事?” 沈星梨忽然像xiele氣的皮球,她想到那天柳老師特意把她安排到夏成涵身邊時的情景,感覺自己再要求調(diào)回去,是跟老師抬杠。 好吧,她垂著腦袋說:“我想問下這周末的家庭作業(yè)” 言嘉許沒忘給沈星梨換位置的事情,只是他那段時間太忙了,日夜顛倒,各種數(shù)據(jù)、測算,看得人腦殼疼。 他周五一直睡到了下午一點才起來,雙眼依舊布滿了紅血絲。皮膚細膩,但眼底卻有深深的黑眼圈。 谷陽來他家里找,見他這模樣都不敢跟他說話,“我去,你別哪天猝死在家里?” 言嘉許給自己灌了一口黑咖啡,“滾?!?/br> “說真的,你平時沒事兒還是回龍華小區(qū)住吧,萬一死了還能搶救一下?!?/br> “” 言嘉許忽然想到,自己似乎還沒給沈星梨解決問題。因為他日子過得混,潛意識 里早就錯亂了哪些事情已完成,哪些事情未完成。 于是,他洗了個澡,刮胡子,收拾東西換衣服,拿了車鑰匙去沈星梨學(xué)校。 小姑娘拜托他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