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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煦拍了拍他的背部,道:“沒有但是,你應該相信我?!?/br>“不。”成檀搖了搖頭,他不敢賭,但現(xiàn)下的情況卻已是窮途末路,容不得他多做選擇。想到這里,成檀的眼眶又紅了三分,他將頭埋在陶煦的懷里,低聲懇求道:“陶煦,你別死好不好?算我求你了……你別死……”我擔心你死了,我就找不到你了。聞言,陶煦心里生出一股莫名的情緒……很滿足。成檀恐懼著自己的死亡,是不是說明其實他對自己有感情,只是他還不清楚那種感情是什么?陶煦覺得自己長時間來的單方面的感情付出終于有了回報,他甚至希望自己此刻能神清氣爽地開始誘導對方的情緒,然而當下的情況并不允許他這么做。所以他只能拍了拍成檀的背,輕聲道:“你別怕,記得我說過的話嗎?我們會在一起的?!?/br>“但是……我擔心我找不到你?!背商磹灺暤?。陶煦朝他露出一個微笑,“那你就等著我來找你好了。不管你在哪里,我都會找到你的?!?/br>然后我們陪伴著彼此,永遠不會分離。作者有話要說: 要大結局了⊙▽⊙☆、第二十五章拯救行為開始死亡是一個很痛苦的過程,但陶煦卻病態(tài)地期待它的降臨。其實他原先也有些忐忑自己是否擁有“不死”的技能,但很奇怪的,在此刻他卻十分肯定地覺得自己一定會再次醒來,重新回到成檀的視線里。如他所想,他重新睜開了雙眼,看到了熟悉的人。成檀站在自己面前,表情忐忑不安。直至見自己醒來,他才露出欣喜的微笑,將頭埋在他的胸前,激動地喚著他的名字。“沒事了,我已經(jīng)重生了?!碧侦阈臐M意足地撫摸著懷中人的腦袋。成檀抬起頭道:“其實你沒死成。”陶煦:“……”“你閉上眼,不再回應我的時候……我忽然想到我們有神器?!背商炊笸?,“我忘了就算了,怎么連你也忘了呢!”……因為神器的存在感太弱了啊。陶煦面無表情地將成檀的腦袋給按回自己的胸膛前,道:“別破壞氣氛,現(xiàn)在是溫情時刻?!?/br>成檀:“……”你忘了還有很多人等著我們去救嗎?一點都沒有身為主角的自覺!成檀為那些被關在地牢里的眾人抱不平,但還是乖乖靠在陶煦懷中沒有掙扎,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樣。少頃,兩人留戀不舍地分開了。陶煦拿上佩劍開始前往黑衣人提及過的小木屋。此時已入夜,雨也停了。路上的坑洼處蓄著淺淺的濁水,反射著微弱的月光。走了約莫半炷香的時間后,一間構架簡潔的木屋映入二人眼簾。在屋內摸索了一會兒后,他們在書架上找到了地圖。“真是奇怪,小黑既然要殺你,為什么一開始要跟你說這些?”成檀猜不透說話半真半假的黑衣人心里是怎么想的。陶煦則將地圖上的內容記在腦中,片刻后將地圖放進懷中,道:“他是怎么想的與我們無關,當務之急是要想個法子把其他人給救出來?!?/br>“怎么救?”陶煦笑了笑,“我們還沒見過真正的山主不是嗎?”千鶴山抓了那么多人,又死了一個傀儡山主,但真正的山主卻依舊沒有現(xiàn)身,這說明有人挾天子以令諸侯,欲謀權篡位。而他們要做的,便是救出天子,成為英雄。打定了主意后,陶煦與成檀前往地圖上所標示的禁地。這是唯一一個關著人又不用擔心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地方。千鶴山的弟子嚴守紀律,說話辦事一字一板的,自然想不到他們真正的山主被囚禁在其內。黑暗是最好的掩飾色。毫無聲息地打暈兩名看守禁地門口的弟子后,陶煦跟成檀進入禁地。禁地形同牢籠,陰森寒冷。通往深處的石道布滿機關,且飼養(yǎng)著極多毒物。陶煦一路殺至底,直至聽到有人呵斥“住手”,才停下手中揮舞著的利劍。“老狐貍要殺我便殺,怎么連無反抗之力的蟲蛇都不肯放過?”石道里回蕩起的女聲悅耳動聽,但語氣激昂,彰顯主人憤恨不已的心情。陶煦心下一動,問道:“可是千鶴山山主?”女子靜了靜,過了一會兒才重新響起,“你不是千巳的人?”“我名喚陶煦,乃血堡樓樓主?!?/br>聞言女子聲音激動了許多,她知道千巳的魔爪伸得再長也不可能讓血堡樓樓主對他言聽計從。但激動之余女子也不由心生一絲警惕,她疑惑地問道:“血堡樓樓主又為何會在我千鶴山?”陶煦答道:“我率眾前往魔鬼窟,途經(jīng)此地不想發(fā)生糾紛,門下弟子皆被關入石牢,故前來營救。”“……此地并非石牢?!?/br>“所以我此次營救的人并非我門下弟子,而是千鶴山真正的山主。”陶煦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我想山主重展大權后,自會放我血堡樓弟子歸去。”“這是自然!”女子激動道,話音剛落,只聽“咔嚓”一聲輕響,一道暗門從側壁上慢慢展開。女子解釋道:“此乃歷代山主才知曉的密道,我躲在其中方才逃過一劫?!?/br>說著,一條褐黑相間的小蛇□□到陶煦面前,吐了吐分叉的信子繼而滑進密道里。女子接著道:“跟著那條蛇,我命它帶你前來?!?/br>陶煦應下,拉著成檀一起走了進去。剛走幾步,便見密道分出無數(shù)分支,縱橫交錯,十分復雜。陶煦毫不懷疑稍有不慎便會被困死在其中的可能性,怪不得山主躲在這里,謀權之人也不敢將之捕出。來來回回轉了數(shù)十個彎頭后,陶煦與成檀最終在一間石室里見到了山主。那是一個長相秀麗的女子,笑則風情萬種,柔情無限;怒則凌厲兇狠,霸氣盡顯。她見了陶煦后,微微俯身不卑不亢地向他行了個禮,道:“千巳老賊以下犯上將我囚禁于此地,今日得陶樓主相助我方得以脫身。此恩必銘記于心,若有吩咐,不敢不從,必當傾力相助?!?/br>陶煦點頭,又見她行動自如,生活必需品也一應俱全,不似被囚之狀,便問其緣由。女子露出一個自嘲的笑,“老賊對我下了毒,又廢我雙手,我武功盡失只剩下馴毒物一技,他自然無所忌憚,不屑用刑?!?/br>也是幸虧如此,她才能尋機躲入密道內,茍且偷生。聞言,陶煦望了一眼她刻著疤痕的雙手,有些同情地說:“好不了嗎?”女子點頭,又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