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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洗腦神曲。“哥哥!”林小北也似乎難以抵擋這“神曲”的殺傷力,一臉求解救求脫離苦海的表情看向樓梯上的葉斯年,簡直是兩眼淚汪汪。沙發(fā)上一臉嚴肅的月玦聞言猛的回過頭,看到葉斯年時也是眼前一亮!沐浴在灼熱的目光中,正風(fēng)中凌亂的葉斯年倏地挺直了脊背,默默咽下了一口血。“咳!”葉斯年掩飾性的輕咳了一聲,這才若無其事地從樓梯上走下來,邊走邊看向落地窗附近的林小北,道:“小北,昨晚睡得怎么樣?”早就忘了睡覺滋味的林小北:“……”凌亂之下說了蠢話的葉斯年:“……”求搭理而不得的月玦:“……”“怎么這么早就醒了?”月玦從沙發(fā)上站起身,先是暗暗朝不遠處那個小鬼遞去一個警告的眼神,這才笑著朝穿著睡衣頭發(fā)也有些凌亂、明顯剛起床的葉斯年伸出手。收到警告眼神的林小北癟了癟嘴,又抱著娃娃縮回了沙發(fā)里。這個叔叔好壞好壞的,搶掉電視還搶哥哥……葉斯年抽了抽嘴角,假裝沒看見他的小動作,趿著拖鞋走了過去。身為一個名留青史的大將軍,月玦自然是生得人高馬大器宇軒昂,一身硬邦邦的肌rou在黑衣的掩蓋下雖然不甚明顯,但昨晚早就上手摸過的葉斯年卻深知那衣服底下有著怎樣的好身材。光有英俊的外貌當然不夠,但月玦除了是月朝末年最后一個戰(zhàn)功赫赫的將軍,甚至還是那末代帝王的皇叔。英俊的外貌、同時代無人可匹敵的戰(zhàn)功、再加上顯赫的家世,若不是月玦很倒霉地在奔赴戰(zhàn)場的路途中忽然身染重病而亡,他在歷史上的影響力甚至?xí)胃叩綗o人可匹的高度,給那神秘又繁華的短暫王朝添上濃墨重彩的最后一筆。當然,雖然他并沒有將那種輝煌的神話延續(xù)下去,但即使是在月朝歷史已大部分不可考的現(xiàn)在,月玦在世界各地還是擁有數(shù)量可觀的腦殘粉。其中就包括與葉斯年一起下過墓室的陳教授……據(jù)葉斯年猜測,他們之所以對神秘的月玦如此追捧,蓋因月朝殘留下來的一部雜記中曾記載過這樣一句話。“月玦者,大將軍也,年方弱冠,瀟灑飄逸恍若天人,形貌昳麗更甚謫仙,身殞之時,京中哭聲震天,無數(shù)貴女削發(fā)為尼,立誓曰,君已逝,妾不嫁……”當然,這個猜測原本只是葉斯年的腦補而已,畢竟只是作者隨意記下的一段話,到底是不是夸張,誰都說不準,如果不是月朝留存下來的資料實在是太少,或許根本不會受到重視,而就算它現(xiàn)在的流傳度很廣,在正規(guī)的學(xué)術(shù)領(lǐng)域,也是很難登上大雅之堂的。而直到親眼看到月玦的第一眼,葉斯年才知道,那人根本沒有一點夸張。當然……也只是第一眼而已。====握住那只冰涼的手,葉斯年順著男人的力道被帶進一個溫度很低的懷抱中,寒氣透過并不厚實的睡衣侵入體內(nèi),雖然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凍得打了個寒顫。“很冷?”月玦動作很是熟練自然地伸手摟上葉斯年的腰,察覺到他的動作,那雙奇異的眼瞳微微瞇了瞇。“有一點兒?!比~斯年在他硬邦邦的胸口拍了拍,道:“現(xiàn)在溫度還不高,若是在夏天,那肯定非常不錯?!?/br>見他并沒有嫌棄厭惡的意思,月玦瞇起的雙眼這才微微放松了下來,抬手揉了揉他柔軟的短發(fā),語焉不詳?shù)氐溃骸斑^一段時間就好了?!?/br>敏銳地捕捉到他眼中明顯不懷好意的暗芒,葉斯年眉梢一挑,但見他并沒有多說的打算,只好暫時放下心中的好奇,換了個話題道:“你們白天也可以出去嗎?”月玦瞥了眼不遠處小小的一團,眼中閃過分明的得意:“只有我可以。”話中的意思很明顯,只有他可以,那只小鬼沒這本事。努力降低存在感的林小北:“……”“為什么?”葉斯年眨了眨眼,鳳眸中滿是探索的光,明明是一個物種,差距竟然這么大?對上他好奇滿滿的雙眼,月玦臉上的笑容更是得意,剛才被那些盒子里小人打擊到的信心也重新高漲了起來,他咧了咧嘴,剛想開口說明自己的特殊性,就見懷中人忽地雙眼一亮!月玦心中倏地閃過一個不妙的預(yù)感。“因為你年紀大?”果然……對上葉斯年那雙亮閃閃的眼,月玦不知為何心中忽然升起一絲惱羞成怒的情緒來,很是不忿地解釋道:“我身殞時不過二十又二,這幾百年一直沉睡在墓中,怎么能算?!”兩人插科打諢地聊了半天,等到門外傳來一陣車聲時,葉斯年才驚覺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今天他要去姑姑家!外面的人肯定是說好來接他的姑父!葉斯年表情僵硬地瞧了瞧摟著自己不肯放的月玦,又扭頭看了眼不遠處眼巴巴的林小北。“你們……能不讓人看見嗎?”這兩人一個打扮太奇特,一個算得上是熟人,都是不好被章年看到真面目的。林小北乖乖點了點頭,抱著娃娃在葉斯年的注視下淡去了蹤跡,沙發(fā)中只剩下一個巴掌大的瓷娃娃。對上他那雙期待的眼,月玦皺了皺眉,低頭吻住葉斯年的唇。唇舌交纏,冰涼的舌尖讓彼此更加敏感,一種難言的刺激從心底升騰而起,驅(qū)使著彼此想要更多。腳步聲漸漸傳來,越來越近。那種隱秘的興奮幾乎將腦海中的理智盡數(shù)驅(qū)逐,葉斯年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攀上月玦的肩。臉上的表情松了些許,月玦冰涼的手插.入葉斯年柔軟的短發(fā),加深了這個吻。腳步聲停下,鑰匙插.入鎖孔,發(fā)出“咔噠”的聲音。最后在他溫?zé)岬目谇粌?nèi)狠狠掃蕩了一通,月玦終于放開了表情有些空白的葉斯年,低頭淺吻著他艷紅的雙唇,聲音含糊不清地道:“帶著匕首,我這兩天有事,等著我。”“嗯……”葉斯年點了點頭,看著他瞬間消失在虛空中。門被緩緩?fù)崎_。==清明節(jié)的假期很短,葉斯年在易耘和章年家好吃好喝的住了兩天,期間根據(jù)系統(tǒng)當初對這個世界基本情況的介紹,結(jié)合網(wǎng)上總結(jié)的阿飄們的各種特點,等到終于找出和阿飄們相處的正確方法時,假期已經(jīng)即將過完。在姑姑和姑父依依不舍的反復(fù)叮囑中,葉斯年終于踏上了回校的路。或許是對陌生環(huán)境不適應(yīng)的緣故,雖然葉斯年將那把匕首和瓷娃娃一起帶去了易耘家,但林小北除了剛開始時悄悄摸出來過,之后便一直待在那只瓷娃娃中,沒有出來過。月玦也不知道干什么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