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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會議室大門被推開,劉哥豪爽的聲音從緩緩打開的門外傳了進來。“宋律師,說起來,這人和您還頗有些淵源!”“哦?”宋恕眼前一亮,這種時候碰見熟人對他來說當然更加有優(yōu)勢,他不禁期待地看向緩緩打開的大門,道:“那我可真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見一見了!”話音剛落,他就從越來越大的門縫中看到了那道站得筆直的修長身影。震驚地對上那雙目光銳利暗含嘲弄的眼,宋恕面色陡然大變,被眼前完全出乎意料的場面驚得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地想要后退一步,卻被依舊笑呵呵的劉哥手上一個用力推進了門內(nèi)。大門在身后緩緩合上,宋恕面色一陣青一陣白,他嘴唇微微顫抖著,聲音沙啞地開了口:“你……怎么會是你!”葉斯年掀了掀眼皮,唇邊露出一個玩味的笑,他一步一步走上前,看著徹底陷入慌亂的宋恕,道:“猜不出來嗎?”宋恕渾身一顫,他震驚地看著面前像魔鬼一般往自己走來的宋子初,又回頭看了眼滿臉嘲諷的劉哥,心中一個可怕的猜測越來越大,但他卻一點也不愿意相信,他轉(zhuǎn)過身用力地扯著劉哥的胳膊,神態(tài)有些不正常地大吼:“你是不是和他合作了?!你反悔了對不對?!他答應了你什么條件?!我一樣可以給你??!”劉哥手上一個用力便將宋恕甩開了,他笑了笑沒有說話,依舊是豪爽憨厚的模樣,在此時此刻卻讓宋恕心頭一寒。此時還有什么猜不出來的?宋恕看著劉哥甩開他后自動站到了宋子初的身后,抖得更加厲害了,他捏緊了手中的文件夾,像是拽著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顫抖著雙唇道:“這些……都是你設的局?”葉斯年目光劃過那本厚厚的文件夾,勾唇道:“不然呢?你以為會那么輕易就能收集到證據(jù)?”宋恕慘然一笑,他難以置信地看著面前目光嘲諷的宋子初,仿佛不認識他一般不停地搖著頭,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他分明感受到了那種毫不掩飾的嘲笑和鄙夷,想到這些天里他們像看小丑一般看著自己滿懷希望地上下奔波收集那根本毫無用處的“罪證”,宋恕就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像被當眾揭開了遮羞布一般,恨不得找到一個地縫鉆進去。“你為什么不直接殺了我?!”宋恕一雙眼睛變得血紅,他死死捏緊了手中的文件夾,看著葉斯年的眼中滿是濃得化不開的恨意。“直接殺了你?那不是太便宜你了?”葉斯年嗤笑,那雙鳳眸微微一閃,上前一步壓低了聲音滿含惡意地道:“怎么樣?這種明明成功在即,卻被徹底剝奪了全部希望的滋味如何?”宋恕雙手狠狠攥緊,他面容猙獰地瞪著面前仿佛惡魔一般的宋子初,咬牙道:“我是你父親!”“父親?你確定?”葉斯年站直了身體,勾著唇慢條斯理地撫平身上并不存在的褶皺,說出的話卻讓宋恕徹底陷入了癲狂。宋恕只覺心尖一滯,大腦一陣轟鳴,終于受不了接二連三的刺激,捂著胸口吐出一口血來。癱軟在地上滿臉震驚地看著面前眼神中滿是嘲弄和不屑的宋子初,宋恕只覺得多年來的疑問終于被徹底解開!怪不得!怪不得那個賤女人從來都不反抗自己!原來是她心虛對不起自己!滿是仇恨的目光死死盯著宋子初,宋恕心中滿是癲狂的殺意。自己當時怎么不掐死這個孽種?!還對他這么好!讓他吃穿不愁平安長大!??!“孽……孽……”宋恕沾了血跡的手指直直指著宋子初,那一句怒罵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便徹底地暈了過去。葉斯年眼神不含一絲憐憫地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宋恕,心中因為原主的悲慘遭遇而一直壓抑在心底的郁氣終于被盡數(shù)宣xiele出來,他看了一眼身后滿臉痛快解氣的劉哥,道:“接下來就交給你了?!?/br>說罷,便轉(zhuǎn)身看向不遠處的愛人。云修滿眼心疼地走上前來,不顧眾人見了鬼一般的目光,將愛人溫柔地攬進懷中,充滿撫慰的聲音響在耳邊:“沒事,還有我?!?/br>葉斯年埋首在愛人寬闊的胸膛,無聲地勾起唇,忽地抬頭直直望進他的眼,道:“云修,咱們退休吧?”======徹底解決完宋恕的問題后,葉斯年真的像是提前過上了退休的生活,飲食起居被腆著臉搬來和他一起住的云修全部承包,他每日除了上課睡覺,基本上就剩和愛人談情說愛了。但是,該發(fā)生的事卻還是會發(fā)生。高三寒假前夕,身為畢業(yè)班班主任的云修被留下來開會,葉斯年一個人回家。剛一走進家門他就敏銳地發(fā)覺有些不對勁,飛快地掃了眼沒有一絲毀壞跡象的門鎖,葉斯年伸手探入口袋,摸到幾枚硬幣。鞋底摩擦地板的聲音在寂靜的室內(nèi)顯得分外鮮明,葉斯年動作隨意地將書包往沙發(fā)上一扔,猛地一個回身,長腿帶著雷霆萬鈞的氣勢狠狠踢中身后大漢的胸口,電光火石間,手中硬幣飛速射出,狠狠擊中另外兩人的太陽xue。厭惡地看了眼沾上血跡的地板,葉斯年穿著軍靴的腳毫不留情地踩上大漢的臉,聲音像是含著冰霜:“誰派你來的?!說!”大漢疼得動也不敢動,在心里早就把那個忽悠他過來的女人罵了個底朝天,聽到葉斯年的問話,忙討?zhàn)埖刂裢驳苟棺影愕溃骸靶⌒值莛埫∥覀冎皇鞘斟X辦事!主事的可還躲得好好的吶!”“別東拉西扯!”葉斯年皺緊了眉,腳上狠狠用力,瞪著殺豬一般慘叫出聲的大漢道:“說清楚!”大漢再也不敢廢話,忙心驚膽戰(zhàn)地將自己知道得通通說了出來。原來,那沈謹彬的姑姑沈怡在忍了那么久后終于忍不住了,之前她讓人給自己下藥的事雖然沒有被沈謹彬的父親發(fā)現(xiàn),但受到兒子質(zhì)問的沈晉卻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在沈家上下一番清查,將她多年來埋下的釘子拔得所剩無幾!眼看著沈謹彬馬上就要成年,她哪里還能忍得住?要知道,她的哥哥沈晉可是準備在沈謹彬成年禮上正式宣布他為繼承人的!于是她慌亂之下頓生毒計,打算將沈謹彬、唐雪還有自己綁了去,偷偷宰了,再偽造出情殺的場面。徹底斷送沈晉的希望。三番五次躺槍,葉斯年心中滿是惱怒,他狠狠一腳踢暈諂媚地看著他的大漢,掏出手機就給一眾閑的長毛的小弟打電話。躺槍就算了,還每次就派些歪瓜裂棗來對付自己!當我是軟柿子?。?!于是,當云修終于擺脫一干旁敲側擊想要給他介紹對象的年長教師回到家時,見到的就是自家親親愛人身后燃著怒火往外走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