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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著停下來,輕咬著愛人頸后的鳳形印記平復*。他的小孩兒已經(jīng)長大了,果實已經(jīng)艷紅,到了可以采摘的時刻,但是,他卻想在最特別的時刻,將美味的愛人吃入口中——成親的那一晚,才應(yīng)該是他們水rujiao融真正交付彼此的時刻!葉斯年喘著氣,輕輕摸著覆在自己身上的愛人手感甚好的肌rou,笑著勾了勾唇。他倒是沒有太過在意這一點,但是愛人的憐惜還是讓他覺得十分熨帖,加上楚越把他伺候得非常爽,每次都能到達巔峰,所以也就抱著看戲的心態(tài)看他自我折磨——你自己不上,怪我咯?☆、第38章逆襲穿越種田宅斗文(七)又是清晨,楚越早早地將瑣事扔給跳腳的程校尉便鉆進葉斯年的馬車里做起了甩手掌柜。剛剛起床用過早飯又進了搖搖晃晃的馬車里,葉斯年的瞌睡蟲又被勾了起來,歪在馬車里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楚越只覺得越來越愛這對他癡心一片的小愛人,此時見了他紅唇微撅鳳眸半開半闔的樣子只覺心中一癢,情不自禁地欺身過去,垂首吻住那雙勾人的粉嫩紅唇。朦朧的睡意被打斷,葉斯年朝天翻了個白眼,不爽地扯了扯他垂下來的黑發(fā),口中嘟囔道:“又偷懶!”“美人在側(cè),本將軍如何能忍得住?”楚越義正言辭地抓住小愛人搗亂的手,拉到面前輕輕咬了一口。葉斯年斜睨了他一眼:“還好現(xiàn)在并無戰(zhàn)事,否則我豈不成了魅惑將領(lǐng)的禍水?”楚越聞言啞然一笑,道:“禍水又如何,不管你什么樣,本將軍都喜歡!”“真的?”葉斯年挑眉。愛極了他這副鬼靈精怪矜嬌魅惑的樣子,楚越笑著將他摟進懷中,道:“那是自然!”“如果……如果我不能生孩子呢?”葉斯年抿了抿唇,緊盯著楚越的雙眼,忽的開口問道。楚越很明顯地愣了一下,他對上懷中小愛人平靜中帶著些許不安的眼,忽地勾唇一笑,摟緊他道:“那就咱倆過一輩子!”“你不會嫌棄我?”葉斯年皺眉,按照這個世界的觀念來說,不能生孩子的哥兒根本沒有娶的價值,雖然他確定面前就是自己的愛人,但……“你這小腦袋,整天都在想什么?”楚越無奈地笑著咬了口他的鼻尖,轉(zhuǎn)身躺下將人拉進自己懷中,拍了拍他的腦袋,嘆了口氣道:“不用擔心,沒有孩子也好?!?/br>“怎么說?”葉斯年趴在愛人彈性十足的胸肌上,一臉疑惑。“盛極而衰,忠國公府早就到頂了,雖然我和太子交好,但這僅限于他還未登上高位,等到他君臨天下的那一天,我手中的兵權(quán)就是他的眼中釘!”楚越看著他的神情很是溫柔,說出的話卻冷酷無比:“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鼾睡?所以,我們沒有孩子也是好事,至少到時候咱們可以離開京城自在逍遙,而不用將孩子留在京城作質(zhì)子?!?/br>葉斯年眼底閃過一絲了然,在他的記憶中,原來的楚越在太子登基后不久也是交出了兵權(quán)的,之后更是在京中一直待到老死,想必那時不僅是因為故土難離,多半也是因為帝王心難測。想到這里,葉斯年忽然覺得有些心疼,從小交好的朋友轉(zhuǎn)身一變就成了對自己虎視眈眈的敵對方,即便是再鐵石心腸的人也不會好受吧?他嘆了口氣,輕輕覆上愛人堅實的身軀,吻了吻他有些出神的眼。楚越回神,輕笑著攬住愛人細瘦的腰肢,兩人交換了一個不含一絲*的吻。就這樣吧,兩個人相守一生也不錯。==大軍全速往京城而去,不過五六天的光景,葉斯年掀開馬車簾就可以遙遙看到京城巍峨的城墻了。忠國公楚越帶兵大敗陳*隊的消息早就傳回京城,雖然之前京中百姓對楚越的能力俱都非常自信,相信他一定會凱旋而歸,但當打勝仗的消息真正傳回來的時候,還是滿城歡欣。畢竟戰(zhàn)爭,從來都不是一個仁慈悅耳的詞。或許是即將歸家的喜悅和激動,大軍前進的速度又提高了幾分,車輪急轉(zhuǎn)戰(zhàn)馬嘶鳴,身著鐵甲肩背刀槍的軍士們浩浩蕩蕩地朝著京城外的大營而去。葉斯年的馬車就跟在楚越的身后,路過大營門口時,他清晰地透過車簾看到外面面容急切努力往隊伍中張望的男女老少。這些人,想必是在尋找隊伍中的親人吧?但即便是思念親人心切的眾人,在看到騎著駿馬一身盔甲滿面肅然的楚越時,也都忍不住齊聲歡呼。楚越,楚將軍,忠國公,他身上的頭銜并不多,甚至年齡也并不大,但就是他,帶領(lǐng)身后的將士打勝了一場又一場戰(zhàn)役,讓邊關(guān)百姓免于殺戮踐踏,讓京中百姓免于戰(zhàn)亂之苦,讓夏國得以傲然地立于天地之間。馬車內(nèi),葉斯年透過車簾看著被百姓歡呼環(huán)繞的愛人,眼中緩緩染上一層驚嘆和迷戀。越看越喜歡了,怎么辦。軍中大營不是常人可以隨意出入的地方,雖然葉斯年有圣旨在手可以不顧這個規(guī)矩,但身為楚越的未婚夫,他卻不得不以身作則。而且楚越確實走不開,太子早就送信過來說在軍營中等他商議要事,所以他并沒有多少時間來陪他,與其進軍營無聊,他不如回家解決原身的麻煩。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了楚越就是自己的愛人,那他是一定要遵守婚約嫁給他的,而薛氏卻百分之百不愿意看到他嫁進忠國公府,畢竟她之前信誓旦旦地在林尚書的夫人面前承諾會將杜清歡嫁進林府,所以,如果他和楚越真的在一起了,那林府就會顏面無存。雖然,從他說出那一段話后林府就沒有什么面子可言了。說起來,即便是薛氏不給他使絆子,他也不會放過她。杜清歡的母親葉璉是個哥兒,他的娘家葉家原本是江南書香世家,家資頗豐但無奈子嗣艱難,最后只剩下了葉璉一個孤零零的哥兒在世,于是葉璉的舅舅便做主將他許給了當時還算得上是京城才俊的杜父。葉璉嫁給了杜父,葉家所有的財產(chǎn)也被充作嫁妝帶進了侯府之中,葉璉雖然早已離世,但按照夏國的傳統(tǒng),那些嫁妝都應(yīng)該是由杜清歡繼承的。但蹊蹺之處恰好就在這里,葉斯年在侯府中時從沒有聽說過嫁妝的事,資料里原身杜清歡嫁給那個商賈之子時也是匆忙被抬了過去,別說是嫁妝了,連個正妻的地位都沒有。這批嫁妝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葉斯年懶懶地靠在馬車里,楚越怕他待得不舒服,特地命人將車內(nèi)墊的極厚極軟,躺起來舒服極了。愛人的貼心讓他被原主命運弄得有些煩躁不忿的心情好歹輕松了些許,葉斯年修長的鳳眸中閃過一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