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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點勾引人的意思。 “你看, 像不像沈添跟你告白的時候?” 穆淮嗓音很輕很緩,明明語速不快不慢,但是傅音笙停在耳中,卻有種奇怪的覺得他速度很慢。 慢到他說每一個詞的時候,傅音笙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臟跳動一下。 傅音笙腦子里反應過來他說的話時,張了張紅唇,下意識的反駁:“胡說,沈添是跪著告白的!” 說完之后,傅音笙才反應過來。 倏地睜大眼睛。 穆淮這是在套她的話! 果然,下一刻,穆淮嗓音低沉,指腹慢條斯理的磨著她的發(fā)梢,在她僵住的時候,又慢慢地將她幾縷發(fā)絲,遞到唇邊,慢條斯理的吻著:“原來真告白了?!?/br> 傅音笙被他的低低沉沉的話說的有些虛虛的,轉(zhuǎn)念一想,該心虛的不是她吧,而是穆淮這個幾乎被她捉jian在床的男人,立刻挺胸抬頭,“告白又怎樣,說明我魅力大?!?/br> “有沒有婚內(nèi)出軌,不犯法?!?/br> “倒是你……自己屁/股都沒有擦干凈,有什么資格質(zhì)問我。” 傅音笙越說心里越生氣,尤其是想到穆淮還敢倒打一耙,想要利用沈添跟她告白的事情,來洗白自己是渣男嗎。 再洗,也是渣男,渣渣渣! 傅音笙眼底的小火苗越來越明顯,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一腳狠狠地踩在穆淮腳背上:“出軌狗男人,放開我!” 出軌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出軌她想要寵愛的女人。 現(xiàn)在她怎么面對宋慈??? 宋慈估計也沒面子來面對她。 媽的。 那她怎么哄騙宋慈,將她過去的事情說出來。 傅音笙突然明白,自己為什么知道穆淮跟宋慈滾到一起的事情后,會生氣了。 一想到宋慈這條路走不通了,她又要走別的路,之前為了這個小傻羊砸的錢,也白花了,怎么可能不生氣。 傅音笙將自己難受的心思,全都歸咎于錢和人。 完全沒想到穆淮本人身上。 越想,傅音笙越氣。 在踩著穆淮的腳背時,好看清透的眼睛,此時冒著火氣:“穆淮,你出軌了,離婚是不是要凈身出戶!” 只有穆淮凈身出戶,傅音笙才覺得能解氣。 到時候沒有了這個混賬男人,她還是個有錢的大富婆。 shuangsi了。 穆淮被她的話氣到,顧不得被她踩著腳背,強健的手臂,一把將她纖細的腰肢箍住,往上一抱,就這么跟抱著孩子似的的姿勢,踢開那扇粉紅色的大門,直接將她抱了進去。 嘭! 狠狠地將房門關(guān)上。 修長的手指掐著她的細腰,聲線在黑暗中透著詭異的低啞:“想離婚?” “離婚!”傅音笙被他掐著腰,疼的漂亮的小臉都皺在一起,這么不憐香惜玉的男人,要了有何用! 傅音笙不知道為什么會想到,穆淮是不是對外面的女人,就不是這個樣子。 想想,她就氣得不行。 本來就線條弧度及其艷美的胸口,隨著她呼吸,上下浮動著。 穆淮掐著她腰側(cè),只要稍稍往上,就能感覺到她的柔軟的力度,拍在他的手背上。 “……”穆淮突然笑出聲,將棱角分明的臉龐埋在傅音笙細白的頸子里面,笑的時候,唇瓣微啟,呼出來的氣息,全部都落在傅音笙圓潤細膩的肩膀上。 今天錦市太熱,傅音笙穿了一字領的雪紡衫,扎在長裙里面的衣擺,早就因為被穆淮抱起來的動作,而露了出來,一截漂亮勻稱沒有任何贅rou的小腰,在黑暗中明晃晃的。 此時,穆淮將臉埋在她肩頸的時候,傅音笙手腕柔軟無力的推著他的胸膛,感受到他身上的熱度越來越清晰,還有隔著薄薄的布料,他堅實的肌rou,毫無保留的讓她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細細的腰腹,與他的腹肌之間,相貼的熱度。 傅音笙現(xiàn)在也不是不經(jīng)事兒的小姑娘,經(jīng)過這段時間,被穆淮的調(diào)/教,她也明白,男人這個反應,還有身體這種變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了。 恨恨的看著他,覺得穆淮真的是個禽獸。 眼看著穆淮抱著她繼續(xù)往前走,眼睛適應了黑暗之后,傅音笙能看到,穆淮是抱著她往床邊走的。 期間她的腿不小心碰了一下一個搖椅,只是傅音笙沒有在意,只是眼睛緊緊地盯著那個一看就特別柔軟的大床,咬牙切齒的睨著穆淮:“穆總果然……會玩,怎么,離婚還要打個離婚炮?” 傅音笙已經(jīng)知道,房間里沒有其他人了,心里那股子不舒服的勁兒,卻一直都沒有下去。 只是咬著下唇,狠狠地盯著穆淮。 穆淮被她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沒有著急回答她的諷刺,只是將她丟到大床上。 大床柔軟,有彈力,傅音笙被穆淮這么一丟,纖瘦的身子,直接從這里彈了起來。 她第一反應就是要跳到床下去。 誰知,穆淮的動作更快,結(jié)實的身材直接覆了過來,使得傅音笙在帶著彈力的床墊與穆淮的身體之間,來回的彈了幾下。 才被穆淮重新按在大床上。 彈了這幾下,傅音笙清晰的感覺到,男人身體與女人的不同。 男人的堅實rou厚,她的卻柔軟又脆弱。 尤其是……傅音笙下意識捂住胸口,小臉又皺成一團。 穆淮胸膛的肌rou太特么的硬了吧,疼死她了。 傅音笙疼的淚花都冒了出來。 穆淮沒有看她淚花閃爍的小可憐模樣,反而慢條斯理的支起身子,從旁邊茶幾上,慢條斯理的拿起上面準備的計生用品。 刺啦。 傅音笙聽到包裝袋被撕開的聲音后。 頓時毛骨悚然。 手指緊緊揪著床單,柔軟的身子也跟著繃緊,聲音抖著:“穆淮,你在做什么?” 穆淮拉過她攥的很緊的手指,將那質(zhì)地滑膩的東西塞進她手里:“不是你說的嗎,離婚炮?!?/br> 傅音笙:“……” 呆滯幾秒,傅音笙一把將手里的東西,丟到穆淮臉上:“穆淮!” 氣急敗壞的喊道:“你腦子里能不能有點別的東西,天天米青/蟲上腦! 穆淮略一歪身子,便躲開了那個撲面而來的計生用品,神色淡淡的看著她:“不戴,也可以?!?/br> 說著,穆淮直接掀開她寬松的長裙,一把握住她細白的長腿。 將它們按在了柔軟的床內(nèi)。 傅音笙臉色大變,不可思議的瞪著穆淮,只是,太黑了,她甚至沒有看到穆淮是怎么低下頭的,更沒有看到穆淮的眼神,只能……感覺到。 他是在的。 傅音笙攥著床單的手越來越用力,身子從一開始僵硬,都后面被穆淮弄得只顧得低低的喘著氣,完全記不起來,自己剛才被穆淮氣得想要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