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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個澡嗎?” “我想穿上衣服再做題。” 穆淮剛才沒帶套,她現(xiàn)在身上黏糊糊的,還有那種曖昧的味道,她特別難受,完全靜不下心來做題。 而且,她現(xiàn)在身上連件衣服都沒有,空蕩蕩的,哪有心思做題? 這不是開玩笑嘛。 面前這可是一套完整的高考數(shù)學(xué)題目,她靜下心來,都得做兩個小時! 穆淮看著她嫌棄的皺著小鼻子,似乎不喜歡身上的味道,神色微微低斂,動作隨意的開始接著睡袍腰帶,然后,在傅音笙驚訝的眼神下,緩緩的抬手,從她背后,將敞開的睡袍披到她纖細的肩頭,嚴絲合縫的將她整個身體裹住。 寬松的睡袍,像是一個小型的帳篷,將兩人裹得嚴嚴實實。 傅音笙光滑的后脊,甚至能感覺到緊貼在自己背后,獨屬于男人胸膛,有力的跳動。 穆淮將她的手睡袍中拿出來,嗓音低沉:“現(xiàn)在可以做題了嗎?” “……”狗男人! 傅音笙垂眸,眼神落在自己的胸口,確實擋住了,但是,睡袍單薄,隔著薄薄的睡袍,什么都一覽無余,這特么不是掩耳盜鈴嗎。 漂亮的紅唇微抽,她認命的知道自己除了做題之外,別無選擇。 只能含淚拿起鋼筆,翻開了那一疊試卷。 媽的,穆淮這個小賤人,這種時候,居然還讓她做高考試卷。 偏偏背后男人那蓄勢待發(fā)的強勢,讓她不敢輕易的懟他。 她要是不做題,穆淮這個狗男人,肯定要把她按在床上做到死。 想想就覺得可怕。 而且做一次懷孕的幾率低,要是做一晚上……傅音笙默默地開始做題:要是做一晚上,她不懷孕才怪。 穆淮的檢查結(jié)果出來了,他身體強健的很,完全沒有任何問題,她也沒有任何問題,兩個沒有任何問題的人,要是不戴套做,懷孕的幾率,太高了。 傅音笙想想,覺得自己身體更難受了。 想洗澡…… 穆淮看得出她的心思,長指輕輕摩挲著她烏黑的發(fā)絲,一手摟著她細細的腰肢,讓滑滑的睡袍不至于滑落下去,目光落在她白皙精致的鎖骨處,嗓音低沉:“乖女孩兒,做完了,就可以洗澡了?!?/br> 傅音笙的腕骨都在顫抖著,細軟的手指翻開選擇題,看著上面那些熟悉又陌生的數(shù)字,傅音笙突然愣住了。 鋼筆的筆尖在白色的試卷上落下一個濃重的墨印,她突然恍惚的發(fā)現(xiàn):“這些題……” “怎么了?”穆淮本來仰靠在椅背上的身體坐直,將她往自己懷中輕輕一帶,凝著她漂亮的側(cè)臉,溫沉的問。 “我……不會做?!备狄趔夏笞蓚?cè)的太陽xue,整個人突然陷入一種惶惶不安的感覺中,她最愛刷題,尤其是數(shù)學(xué)題,這些題目明明簡單地不得了,她怎么會一道題都不會做呢? 她驀然扭頭,緊張的抓住穆淮的手腕,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穆淮,我要考不上大學(xué)了?!?/br> 穆淮目光定定的看著她,掌心輕撫著她的后脊,安撫似的在她耳邊輕言細語:“別怕,考不上大學(xué),我養(yǎng)你。” “不對……”傅音笙對上穆淮那雙漆黑幽暗的眼眸,突然后脊一涼,她現(xiàn)在不是十八歲,而是二十八歲,她已經(jīng)高考結(jié)束,穆淮這是故意在試探她,還是單純的哄她? 傅音笙心底一沉,斂了眼底的緊張情緒,再次抬眸的時候,眼眸彎彎,恢復(fù)正常:“你沒事干嘛要讓我做五三,是不是故意想打擊我的自信心?!?/br> “現(xiàn)在都過去十年了,我能會做就怪了?!?/br> 穆淮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這個女人,真是……一點都不信任他。 防備心這么重。 十年如一日的不信任他。 穆淮突然心頭怒火有些克制不住,有力的手指握住傅音笙的細腰,越來越緊。 “疼……”傅音笙被他掐的驚呼出聲,柔軟的小手握住穆淮有力的腕骨,漂亮的眼眸水波粼粼,疼哭了。 穆淮是想要捏死她嗎? 穆淮卻直接將她提起來,按在自己懷中,狠狠地咬上她的微張的唇瓣,嗓音帶著壓抑的怒火:“還會更疼。” 傅音笙驀地睜大眼睛,眼睜睜看著熾烈的男性帶著勢不可擋的強勢朝她侵過來。 “……” 疼,真的疼。 傅音笙從來沒感覺到會這么疼過。 她隔著眼里彌漫的水霧看著臉色沉暗,漆黑的瞳孔中透著危險暴戾的男人,傅音笙小心臟都在顫抖。 現(xiàn)在她才知道,之前穆淮對她有多溫柔。 ☆、第34章 第 34 章 次日, 外面天光大亮,傅音笙掙扎著先從被子里伸出細白的小手。 “疼死寶寶了?!?/br> 她哀嚎著,好不容易從被子里面爬出來,整個人都像是被車碾壓了一次又一次似的。 上次的酸疼不算什么。 現(xiàn)在才是真的痛不欲生。 傅音笙漂亮的小臉此時慘白無神,坐在床上,眼神呆滯, 說話的時候,嗓子也疼。 昨晚她叫的太多聲了,把嗓子都喊啞了。 穆淮, 禽/獸! 傅音笙看著掛在床頭上的那張婚紗照上, 男人淡漠英俊的面龐,恨不得給他一拳頭。 狗男人就是狗! 就知道做做做, 跟沒有人性的野獸有什么區(qū)別! 下意識摸了摸身邊的床鋪,發(fā)現(xiàn)早就冰涼涼的,穆淮估計早就走了。 提上褲子就跑,狗男人! 摸了摸胸口, 傅音笙氣得胸疼。 不對,腰上怎么也疼, 肯定是被穆淮昨晚掐的。 他手勁又大, 掐她的時候力道又很重,肯定又淤青了。 傅音笙想到這里,掀開身上搭著的薄被, 露出里面只穿了短小睡裙的身子, 入目就是自己的一大片白生生的皮膚, 露出來的地方很多,一樣的是,每個地方都布滿了淺淺深深的痕跡。 尤其是,她的皮膚薄,這些痕跡很難消失,只要不小心捏的重了點,都會出現(xiàn)一大片的淤青。 果然,身上都這樣了,更何況是腰上…… 傅音笙氣得咬著下唇,然后一言難盡看著自己身上這一件黑色吊帶小睡裙,心中唾棄穆淮那個狗男人的審美。 這點破裙子,能擋住什么。 男人,呵! 狗東西!呵呵! 傅音笙看著自己兩條白皙的大長腿上都是被他親過的痕跡,氣不打一處來,拿出手機,將兩條腿拍了張照片發(fā)給穆淮。 【我要去醫(yī)院驗傷,起訴你家暴和婚內(nèi)強/jian!】 【你等著我的傳票吧。】 發(fā)完之后,傅音笙踉蹌著從床上爬起來,路過臥室那個落地鏡的時候,腦海中想到昨晚穆淮是怎么抱著她,從這里走過去的,他長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