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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都是助理幫忙看著的,他爸可能是從親戚那里要了他的電話,給他打過幾次電話,助理接的,他以為助理是君乾,一會兒說自己做生意虧了,一會兒說自己生病了,反正就是要錢,他助理問我,我都擋下來了,讓助理把記錄給刪了?!?/br>陸凌恒還真不知道這些事。很多經(jīng)紀公司對藝人管理的非常嚴格,從衣食住行到和什么樣的人交往都要管,尤其是那種性格容易惹事的。但他跟馬瑜是多年的朋友了,馬瑜對他私人生活并不干涉,他對自己的助理也很信任,沒想到這種事情居然瞞著他,雖然是出于保護他的目的,但他心里還是不舒服:“這……馬哥,這些事情你們都瞞著表哥,不太好吧?”馬瑜重重地嘆氣:“他別的事情我都不干涉,唯獨這件事。我找人調(diào)查過,他爸很早就重新組建家庭了,孩子都有了,在他沒紅之前十多年根本就沒聯(lián)系,有一天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兒子已經(jīng)是當(dāng)紅的明星了就想起父子情了。其實他爸是個賭棍,欠了很多外債,之前差點跟再婚妻子離婚,就是靠著從咱們這里敲詐才繼續(xù)過日子的,惹了不少不該惹的人。君乾追悼會的時候他爸不是也沒出席嗎?那時候是被人追賭債追的不敢露面呢!我很害怕他跟君乾聯(lián)系上以后會連累君乾,所以一直都想辦法壓著?!?/br>陸凌恒良久地沉默。原來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還有這種事情發(fā)生……他確實怪馬瑜不告訴他實情,可是站在馬瑜的立場上,馬瑜的處置方法也是有道理的,如果他早早知道這些事,肯定會影響生活和工作的心情。他原本還抱著希望自己的父親是受了jian人挑撥才會打起捐款的主意,可如今聽了馬瑜的話,他對陸均可謂是徹底失望了。過了一會兒,他問道:“那基金會的事情是怎么回事?”說到這個,馬瑜的呼吸都急促了:“你也聽說了吧,他要告我和基金會侵吞君乾的財產(chǎn),簡直荒謬!”當(dāng)時陸君乾捐款的時候忙得脫不開身是把錢給了馬瑜讓馬瑜去幫他辦的,兩人多年老友出于對彼此的信任,所有對話授權(quán)都是口頭進行的,沒留下任何書面的存證也沒有錄音,因為根本就沒想過事后竟然會出現(xiàn)糾紛!“那老家伙叫你幫他找律師,你別信他,其實他就是跟你裝可憐,博取你同情。他早就找了個很厲害的律師了,還想告我們經(jīng)紀公司,說是公司害死君乾的,要賠償損失,開口就是上億。真是想錢想瘋了!”馬瑜深呼吸,“我跟你說這些,你可能不相信我,畢竟君乾他爸要告我。但是站在一個經(jīng)紀人的角度上,我勸你無論如何不要插手這件事,這對你的形象是種保護。就算藝人需要曝光度,有些新聞也是不能隨便沾的,一沾就毀了?!?/br>“我明白。”陸凌恒頓了頓,語氣堅定,“我相信你?!睕]有人比他更清楚事實的真相,所以此時此刻他太理解馬瑜的憤怒和委屈。掛掉了馬瑜的電話之后,陸凌恒煩躁地在房間里走了幾圈,他似乎什么都做不了,又不甘心置身之外,于是上了個法律咨詢的網(wǎng)站,向?qū)I(yè)人士咨詢。他隱去了個人信息,向律師說明了大致情況,律師告訴他,如果這筆錢是死者自己捐贈的,那么沒有任何問題,給個人的錢還有可能追討回來,但是給慈善機構(gòu)的錢是討不回來的。但是死者不是自己捐贈的,而是委托代理人捐贈,卻沒有委托的證明,那么死者的親屬可以主張捐贈人無權(quán)處置財產(chǎn),并主張捐贈無效。陸凌恒問道:“那死者是自愿捐款的啊,他跟代理人關(guān)系非常好,多年來委托代理人幫忙經(jīng)手了很多財產(chǎn)了,數(shù)額遠遠超過那筆捐款的數(shù)額。如果能證明以前的那些交易,也沒有用嗎?”律師回答:“一碼歸一碼,就這件事而言,如果死者生前留下遺囑,能夠證明的確是自愿捐贈,那么一切以遺囑優(yōu)先。但如果沒有遺囑,家屬又咬定死者不是自愿,那就很難了?!?/br>陸凌恒簡直頭疼。即使有心臟病,他也沒想到過自己居然會這么早死亡,醫(yī)生說過只要他好好保養(yǎng)的話活到五六十歲問題也不大,所以他也根本沒想過立遺囑。遺囑……對了,如果他現(xiàn)在補立一份遺囑怎么樣?可是距離他“去世”已經(jīng)兩個多月了,這時候突然拿出一份遺囑來,而且還是要打官司的風(fēng)口浪尖上,肯定會引人懷疑的,要如何才能讓人信服呢?陸凌恒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如果真能讓他回到前世去寫一份遺囑的話,他寧愿把自己的財產(chǎn)都捐出去也不想留給已經(jīng)重組家庭并把他當(dāng)成搖錢樹的父親!就在這時候,他的手機震了。馬瑜發(fā)來一條短信。“你好好準備試鏡的事吧,其他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會處理好的?!?/br>陸凌恒看完短信,煩躁的情緒也沒能緩解。他應(yīng)該相信馬瑜的能力選擇置身事外嗎?然而畢竟一邊是自己的父親,他還抱著父親能改變主意的希望,因此他沒能下定決心做些什么。往后的幾日陸凌恒在家準備試鏡事宜,陸均又來過幾次電話,勸說陸凌恒利用他的影響力幫忙,陸凌恒都拒絕了,并反勸陸均放棄狀告馬瑜和公司的打算,最后兩人總是不歡而散。轉(zhuǎn)眼就到了陸凌恒去試鏡的那天。上午陸凌恒換好了衣服正要開門,突然門禁處的可視對講機響了,有客人來拜訪。陸凌恒湊過去,看到對講機中出現(xiàn)的有些陌生卻又熟悉的人臉,愣了幾秒鐘。他一時間竟然不敢認這位和自己長得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男人是誰,畢竟已經(jīng)很多年都沒有見過了。片刻后,他通過對講機打開了樓下的安全門,并給已經(jīng)在小區(qū)外等著的錢悅打了個電話。“你幫我跟張導(dǎo)請個假,我試鏡不能去了,向他道歉,如果能夠改時間的話我任何時候都可以配合?!?/br>錢悅驚呆了:“怎么突然不去了?你出什么事了嗎?”“嗯……我急性腸胃炎犯了,非常抱歉。”錢悅忙問道:“你要緊嗎?現(xiàn)在在家里嗎?我送你去醫(yī)院?”“不要緊,我已經(jīng)在去醫(yī)院的路上了?!标懥韬懵牭酵饷嬗新?,連忙說了聲麻煩了就把電話掛斷了。陸凌恒打開房門,陸均笑瞇瞇地站在外面:“小恒啊,我來看你不打擾吧?”說完就自說自話地走進了屋子。陸凌恒請他坐到沙發(fā)上,給他倒了杯水,在他對面坐下,禮貌而生疏地問道:“姑父找我有事嗎?”“主要是來看看你過得怎么樣,其次想和你聊聊。”陸凌恒垂著眼睛沒有表情:“我很好,姑父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