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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認為是很正常的、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br>陸凌恒和楊妍聽完了都點頭。楊妍突然笑了:“沈總,你也在聽嗎,你也想演戲?”剛才沈博衍也跟著一起點頭了。沈博衍懶洋洋地靠坐在導(dǎo)演椅上:“康導(dǎo)的話讓我想起一個朋友?!?/br>康嘉敏見沈博衍也參與進話題中,為了讓氣氛輕松點,也為了讓陸凌恒更能體會角色的感情,他開玩笑說:“其實唐同澤自己也太了解自己對小清的感情,他沒有遇到過這樣熱情如火的姑娘,找不到合適的相處模式,他就會嘗試用自己熟悉的模式代入進這關(guān)關(guān)系,把小清當(dāng)成是自己手下的士兵了。就好像你們這些明星,有很多粉絲,如果有人想追求你們,但是你們也罷對方當(dāng)成是粉絲來處理,其實是不了解自己和對方的想法?!?/br>陸凌恒:“……”這個比喻怎么讓他感覺這么不爽呢?康導(dǎo)你真的沒跟沈小狗對過臺詞嗎?不要隨隨便便舉這種讓人很容易自我代入的例子好不好!沈博衍的表情有些茫然,隨后輕輕嘆了口氣。康嘉敏把兩個人的感情線梳理了一遍,吃好午飯,就開始拍攝了。然而感情戲的拍攝進展并不是很順利,第一條線拍了五遍都沒過,還只是一場無關(guān)緊要的過度戲。楊妍第一次演戲很緊張,根本進不了狀態(tài),演的干巴巴的??导蚊羧滩蛔∫R人了,陸凌恒突然開口:“康導(dǎo),我腿抽筋了,休息幾分鐘好嗎?”康嘉敏看看他,同意了:“行。你們再考慮一下該怎么演。”陸凌恒默默嘆了口氣。其實內(nèi)心戲是最難演的,沒有臺詞,演員需要用肢體語言、表情、眼神來詮釋更多內(nèi)容。如果是更有爆發(fā)力的劇情,比如演繹愛一個人愛得發(fā)狂,其實反而好演,這種含情脈脈似愛非愛的感覺,才是最要命的。而且他光自己自己演好是沒有用的,楊妍是新人,沒有經(jīng)驗,作為搭檔,他需要引導(dǎo)楊妍更加進入這個角色才行。楊妍一下場就坐到一旁開始發(fā)呆了,陸凌恒喝了口水,朝她走過去。他在楊妍身邊坐下,目光深沉地注視著楊妍的雙眼,柔聲道:“第一次拍戲,緊張嗎?”楊妍被他這一注視,頓時慌了神。陸凌恒長得帥,眼神深邃,換誰被這么一位大帥哥深情地注視都受不了,她的眼神拼命閃躲:“有、有點。”陸凌恒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第一次拍戲也很緊張。我記得那場戲是我吃面,我NG了十幾次,面條被我吃空了七八碗,大家都問我是不是家里條件不好沒錢吃飯到劇組蹭飯來了。那天拍完戲我回家稱體重,就拍一天的戲我重了快五斤?!?/br>楊妍被他的爆料逗笑了:“真的假的???”“真的呀?!标懥韬阈Φ溃澳惚任夷菚r候好多了。”開過玩笑,楊妍終于放松了不少,陸凌恒一邊找話跟她聊著,一邊輕輕拍她的肩膀和后背。他和楊妍之間太陌生了,要演感情戲是很難投入的。要演好角色就必須要入戲,兩個根本不認識的演員怎么能演出暗潮涌動的感情戲?因此他靠著聊天和些微肢體接觸迅速消除了兩人間的隔閡,令楊妍對他產(chǎn)生好感。康嘉敏坐在一旁看著,這時候點了點頭:“這陸凌恒,很有經(jīng)驗嘛。”他是老導(dǎo)演了,當(dāng)然知道陸凌恒的目的是什么。有經(jīng)驗的演員會去引導(dǎo)對手,不光在戲里,戲外也是要下功夫的。之前陸凌恒和張明爵關(guān)系不合,后來緩和了,兩人的對手戲才能演出水平,康嘉敏雖然沒看到是怎么一回事,但他了解兩個人的性格,爭強好勝如張明爵肯定不會主動和解,應(yīng)該還是陸凌恒的功勞。沈博衍坐在康嘉敏的身邊,動了動嘴皮子,卻最終什么都沒說。眾人看到陸凌恒開導(dǎo)楊妍,卻沒看到他暗中下的功夫。陸凌恒在化解楊妍心防的同時,也在催眠自己,注視著楊妍的雙目不斷告訴自己“我喜歡她我喜歡她”,幾分鐘過后,他看這小姑娘都覺得順眼多了。這樣的做法在演藝圈很常見,有經(jīng)驗的演員們并不會覺得尷尬。一來他們是演員,把眼前的戲演好才是敬業(yè)的演員要考慮的第一件事。再則陸凌恒一直是個入戲快出戲也快的演員,拍戲的時候也許真心覺得喜歡上了誰,等演完戲了是誰就是誰,他還從來沒有做過因戲生情的事。等兩個人感情培養(yǎng)得差不多了,康嘉敏繼續(xù)拍攝,楊妍的表現(xiàn)果然好多了,她和陸凌恒也終于把那種暗潮涌動得感覺演出來了。轉(zhuǎn)眼和楊妍的對手戲全演完了,陸凌恒還剩下當(dāng)天的最后一場戲,是他得知小護士要調(diào)走,終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跑到醫(yī)院想去挽留,然而小護士卻已經(jīng)離開了。這場戲是一場非常有張力的戲,一直以嚴肅形象示人的魔鬼連長終于情感迸發(fā)。這場戲依舊沒有一句有關(guān)心理活動的臺詞,陸凌恒必須要靠他的演技將唐同澤的懊惱、動心、茫然表現(xiàn)出來。唐同澤沖進醫(yī)院,抓住一名路過的護士,急切地問道:“小清呢?小清在哪里?!”護士從來沒有見過連長如此失驚的模樣,嚇得說話都磕磕巴巴:“小清?小清已經(jīng)走了啊。”唐同澤愣住。數(shù)秒之后他緩緩松開了護士,著急的表情斂去,又找回了魔鬼連長的風(fēng)采,但眉宇間看得出隱忍。他對護士說:“抱歉?!北戕D(zhuǎn)身向外走去。護士愣愣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唐同澤路過從前小清在的科室,停下腳步在科室外呆立了片刻,身體向一側(cè)的墻考去。他的眉頭用力地皺了起來,拳頭握得緊緊的,呼吸的節(jié)奏越來越凌亂。片刻后,他無力地滑坐到醫(yī)院長廊的椅子上,眉結(jié)展開,一切的一切,盡化為一聲輕輕的嘆息。“好!非常好!”唐同澤拍了下大腿,“一條過!各單位準備拍下一場!”下一場戲就不是陸凌恒的戲了,場務(wù)們開始挪動道具和攝像機,然陸凌恒卻還坐在那張長椅上沒有站起來。即便他出戲快,也是要用上一天半天來緩和的,為了剛才的演好這場戲,他不停地在心里重復(fù)著:“我愛她,但我失去她了……”此時此刻,這樣的情感任在腦海中盤旋,他需要幾分鐘走出來。沈博衍走到他的面前站定,低聲叫道:“君乾?”陸凌恒聽見自己的名字,茫然地抬頭。沈博衍的闖入讓他幾乎被充斥滿的大腦無法找到相對應(yīng)的內(nèi)容,他目光失焦地喃喃道:“我愛你……”沈博衍:“……”數(shù)秒后,陸凌恒的眼神清明了。兩人目光相對,表情各異。“你有病啊?!边@次陸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