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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瑜笑了笑,“我知道。”“你也就回家過一次,你還記得在哪兒嗎?”左遲不喜歡跟江瑜分‘你我’,唯一會區(qū)分的只有‘你爸’。所以每次說起‘回家’都說得一臉理所當然。江瑜最感動的,也是左遲的這一點,這小丫頭總是能輕而易舉地戳中人的心窩子。“我記得?!苯じ袆邮歉袆?,卻始終在心里把梁冰的家看作是別人家,心理上也不是幾句話就能輕易接受的。那不是他該待的地方,他做不到如同左遲那般理直氣壯。他拍拍左遲的頭,“謝謝啊?!?/br>“謝什么,一家人的事兒?!弊筮t又看了眼時間,“媽讓我回去了,晚上家里要來客人?!?/br>“那行,我送你回去?!苯ふ孟胝覚C會溜掉,他跟這波人畢竟不熟,尤其跟王浩和雷戈還有前嫌,老楊在還好,老楊一不在感覺他和陸正就非常多余。左遲點點頭,便去前頭跟一行人打招呼告辭。她的禮貌大方贏得了一眾小伙子的好感,紛紛跟她拜拜,還讓她有空去籃球社玩。雷戈也道:“有空常來玩啊,來看看……你哥唄?!?/br>旁人立刻起哄道:“你是想說來看你吧?虛偽!”王浩抱著胳膊在旁邊嘀咕,“那你得跟江瑜先搞好關系?!?/br>雷戈笑臉如花,好像一點也不覺得害臊,臉都沒紅一下。左遲眨巴一下眼,無視了他,也順便無視了這個話題,于是以王浩為首,所有人哄堂大笑。江瑜跟這幫小子簡直沒話好說了,當著人哥哥的面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啊。陸正攔了輛出租,左遲先坐了進去,江瑜坐前頭,上車前回頭警告性地指了指雷戈,又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那意思不言自明。王浩拍手大笑,雷戈嘖了一聲,雙手插兜,吐舌頭擺了個鬼臉。江瑜又看了眼一直默不作聲站旁邊當燈柱的厲海,厲海見他終于轉頭看向自己,這才揮了揮手。左遲在車里喊:“海哥!拜拜!”厲海笑了笑,“拜拜?!?/br>江瑜啥話沒說,低頭鉆進車里,很快車就匯聚進了車水馬龍的路口,分不清是哪輛了。王浩招呼著人去打麻將,受到了眾人的鄙視。分分說他提早加入了老年行列,引得王浩不服與幾人爭辯起來。厲海低頭摸了摸自己的背包,里頭還裝著某人的外套,而某人顯然忘記了這件事情。有人轉頭來問:“厲海,你想去哪兒?”厲海唔了一聲,“看電影?!?/br>“???”雷戈說:“誒不錯啊,這叫陶冶情cao?!?/br>王浩翻個白眼,“一群小伙子去看電影,還行不行了?”厲海說,“那我自己去了,拜拜?!?/br>“別啊!”雷戈一把拉住他,又轉頭看其他人,“走不走啊?反正都不知道去哪兒,先走著再說唄?”于是,當天籃球社的行程是,看電影。并且大家還集體看嗨了,畢竟是國外科幻大片兒,精彩,熱血,好看。第十四章家人第十四章【家人】厲海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十點過了,小區(qū)里很安靜,一樓有小花園的人家,花園里栓的金毛和拉布拉多聽到腳步聲叫了起來。等厲海走近了,兩只大狗拖拉著舌頭趴在鐵柵欄上呼哧喘氣,尾巴搖得快能把它倆帶得飛起來了。“喲?!眳柡:推饺找粯痈鼈兇蛄藗€招呼,在口袋里摸了摸,摸出兩顆水果糖剝開了扔了過去。水果糖是剛才在超市買東西售貨員代替零錢找給他的,厲海一直覺得這種方式挺奇怪的,如果自己也剛好沒有零錢付款的話,可以給售貨員發(fā)糖嗎?兩只狗搶糖搶得不亦樂乎,厲海雙手插兜,看了看放在墻角的狗盆,里頭干干凈凈的,一看就是主人又忘了喂食。為什么說“又”呢?因為這家住戶從住進這里開始,三天兩頭不是吵架就是打架,打得兇了連保安都能驚動,半夜三更常聽兩只狗瘋狂地大叫,著急地在鐵柵欄上扒來扒去,發(fā)出乒乓的動靜。有用戶投訴過幾次,物管也跟這戶人家商量過幾回,不過沒什么用,安靜個幾天之后一切照舊。也不知道這戶人家到底為什么要養(yǎng)寵物,從厲海見到這兩只狗開始,他們就總是被關在小花園里,從沒出來過,也沒見進過屋里,兩只狗每天無聊就沖著來來往往的用戶狂吠。厲海一開始只是偶爾喂點零食給它們,后來發(fā)現(xiàn)它們長得挺瘦,狗盆又總是空著,有時候連喝水的碗也空著,才開始每天固定給它們喂點吃的。這兩只狗似乎就把他當了另一個主人,每天他上學放學從這兒經(jīng)過,兩只狗就整齊一致扒在欄桿上,沖著他搖尾巴。“看樣子今天又沒吃著東西?”厲海說:“我一會兒給你們帶點面包下來?!?/br>黑色的拉布拉多汪了一聲,厲海正準備走,就聽一樓屋里發(fā)出乒乓摔東西的巨響。“你給我滾!”一女的大叫道:“誰他媽讓你回來的?誰允許你回來的!”“你還沒完了是吧?!”一男的聲音更大地吼了起來,“你當我想回來?。?!”“你滾!現(xiàn)在就滾!”女的尖叫一聲,隨后就是熟悉的哭音,兩只狗齊齊轉頭,不扒欄桿了,對著屋門的方向開始狂叫。“汪汪汪——!”“哭個屁!看你這幅樣子老子都心煩!”“滾——!”厲海皺了皺眉,轉身快步走了。十點半,厲海的家里還是空蕩蕩的,屋里一點人氣的感覺都沒有。他按開客廳的燈,去廚房冰箱里拿了些面包,又用微波爐打熱了兩個饅頭重新回到樓下從鐵柵欄的縫隙里把面包和饅頭給兩只狗留下了。他收手的時候,金毛用鼻子頂了頂他的手背,厲海捏了捏它的耳朵,說:“明天給你們帶雞爪,怎么樣?”拉布拉多埋頭苦吃,只耳朵動了動,仿佛聽懂了似的。等重新回到家里,洗澡,喝了瓶酸奶,回到臥室,已經(jīng)十一點過了。依然沒有其他人回家。厲海想了想,還是給老媽打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來,電話那頭很吵,像是一大幫子人在喝酒吃飯,有男人的聲音吆喝著“喝喝喝”,厲海的mama努力提高聲音,厲海才聽清她說了什么。她說她在外頭應酬,估計很晚才能回家,讓他先睡。厲海猶豫了一下,問:“爸呢?”“他出差了?!眳柡5膍ama說:“下午五點的飛機,下周才回來?!?/br>厲海哦了一聲,父親總會臨時接到要出差的任務,這在他們家早就見怪不怪了。掛了電話,估摸老媽要晚上1、2點才能回來了。厲海拉開椅子,坐在書桌前看了會兒書,注意力老是集中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