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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的眼睛有些紅,她看向人群中央的文父,“你們一再逼迫我們,我們都看在那層關(guān)系上忍讓著,可你們的心也太毒了,要不是我丈夫命大,就死在你們手上了!打官司是吧?我們奉陪到底!” 擦!咋扯到人命上去了?! 眾人的腦子有些不夠用,文澤勇和文父也一臉懵逼,他們干啥了?咋就要了文澤才的命了?! 趙大飛再次站出來走過去扶住文澤才的另外一邊,指著他的胳膊,“看見沒?看見沒!就因為我?guī)煾底蛱鞗]應(yīng)他的話給他鋪子,他就趁著天黑悶棍打我?guī)煾担∥規(guī)煾颠@手都斷了,沒有半個月根本拿不下來!” 文父:??? 文澤勇默默地看向他,眼里帶著敬佩:爹真行啊,昨天說打斷文澤才的胳膊,今兒文澤才還真斷了條胳膊。 眾人見文澤勇的表情看進(jìn)眼底,紛紛大驚。 “文大師,這樣的爹不認(rèn)也罷!” “就是,打官司吧,我們都支持你!” “對,虎毒還不食子呢!再說這鋪子是你的,憑什么便宜你弟弟,難道做老大的就一定要讓著弟弟meimei嗎?!”這人說著說著就有些哽咽了,一看就是把自己代入了,他在家就是老大。 “對!文大師別怕!” “多謝大家關(guān)心,”文澤才聲音有些弱,臉上還帶著點冷汗,也不知道是疼出來的還是怎么的,“不過說到底還是我們的家事讓大伙兒見笑了,希望大家能給我們一點時間自己處理,他們?nèi)粢辉傧啾?,我除了打官司,也沒其他辦法了?!?/br> “今天多謝各位見義勇為沒被這老頭的表面迷惑,我們算命堂接了這個情分,明兒你們想算什么都可以來這里,我們免費給你們算!今天就請各位先回吧,我?guī)煾禃幚砗玫??!?/br> 趙大飛一邊對大伙兒抱拳,一邊說道。 這話都說了,人家也不好多留,畢竟是文大師的家事。 等人紛紛散開后,趙大飛將鋪子門打開,秦勇一手抓著一個緊跟其后,文澤才則勾著唇與田秀芬進(jìn)了鋪子。 文澤勇和文父被秦勇按坐下,眼睜睜地看著趙大飛將鋪子門關(guān)上。 ☆、148 文澤才笑瞇瞇地站在他們面前, “沒想到吧?” 文澤勇看向文父, 文父鐵青著一張老臉,怒視著文澤才,“你是故意的!你的手壓根沒傷!” “胡說!”趙大飛一臉心疼地將文澤才扶著坐下,“我?guī)煾颠@手傷得可嚴(yán)重了,而且還是你自己下的手。” 說著,趙大飛還故意伸出手指戳了戳文澤才手臂上的紗布, 幾下之后, 那紗布處便多了幾條紅痕,看著就是被趙大飛戳出來的血。 文澤才也沒叫痛,而是盯著文澤勇,“看你眉間帶霉運, 雙陷黑光,這是倒了大霉啊,說說吧,出什么事兒了, 才把主意打到我這邊來?!?/br> 他的聲音很平和, 聽得文澤勇心中一動,他仔細(xì)地打量了一番文澤才, 覺得對方可能對他們父子還有些感情。 他這個大哥雖然做事不按套路出牌, 但是為人卻很重感情, 當(dāng)然這感情是對他們文家人,而不是對外人。 “大哥......” 猶豫了一會兒后,文澤勇深情地叫道。 文父被嚇了一跳, 他帶著奇怪的神情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小兒子,偏偏文澤勇沒去看他,而是帶著哀求的聲音看著文澤才。 “媽病得很嚴(yán)重,小妹也因為我們被婆家嫌棄,我媳婦又帶著孩子回娘家了,我和爹實在是沒有辦法,所以才會找到你的,大哥,我們一母同胞,說到底打斷骨頭還連著血rou呢......” 合著是想打感情牌啊。 趙大飛和田秀芬的表情顯得有些怪異,秦勇則是面無表情地站在文澤才身后,雙眼一直注視著文澤勇父子兩的一舉一動,一旦對方有小動作,他就折斷兩人的胳膊。 而文澤才神情也很淡漠。 在這樣的注視下,文澤勇再多的話也說不出口了,他甚至很慫地往文父身邊靠了靠,文父立馬跟護(hù)崽兒似的擋在他面前。 “你就是恨我們父子兩,難道還要連著你媽都一起恨嗎?平心而論你媽可沒有對你做過什么。” 文澤才掀起眼皮,對上文父的雙眼,“她沒做過什么?她確實在我面前沒做過什么,雖然對待我和文澤勇方面有些偏心。” “父母哪有不偏心啊,除此之外,你媽對你還是很舍不得的!” 文父激動極了,他其實一直想不明白,大兒子恨自己是沒話的,畢竟工作是他讓文澤才讓出來的,替代文澤勇下鄉(xiāng)也是他做出來的。 可為什么文澤才會恨上自己媳婦,明明她什么都沒做! “但是在你面前提換工作的是她,在你面前哭著說我年齡大下鄉(xiāng)后能更吃苦的也是她,”文澤才嘆了口氣,“你啊,這么多年都是被她掌控著的人偶,她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只需要從你這里下手,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仔細(xì)想想,是不是這樣?” 文父雙唇微顫,想說不是這樣的,但是他的腦子卻不受控制地想起這些年發(fā)生的事兒。 文澤才好不容易通過自己的努力得到了工作,可文母卻一直在他耳邊念叨文澤勇年齡也不小了,卻什么也沒有,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娶媳婦。 那時候文父也沒想到文澤勇是要下鄉(xiāng)的,即使得到了那份工作也沒有什么用,但是文母經(jīng)常在他耳邊念叨,加上文澤才也很驕傲,事事都壓著文澤勇,他看見的就是文澤勇不停地忍讓老大...... “爸,您別聽他說!” 文澤勇難得聰明了一回,見文父臉色不對,立馬伸出手搖晃著他,文父清醒后看了眼文澤勇。 文澤才從趙大飛那里接過斷絕書,指著上面的名字,“這是你親手簽下的名字,而這里是文澤勇母親的,沒人逼迫她簽,是她自愿的,因為在她心里,我這個下了鄉(xiāng)娶了農(nóng)家姑娘的兒子已經(jīng)沒有什么前途了,當(dāng)時她簽下這字的時候絕對不是傷心,而是慶幸?!?/br> 慶幸她不只是只有文澤才這么一個兒子,她還有乖巧懂事最得她心的文澤勇。 文父恍恍惚惚地想起簽字的那天。 他生氣地來回轉(zhuǎn)悠,指著文澤才寄回來的信大罵著,而文澤勇和文澤娟則是在一旁紛紛說大哥的不是,同樣也面帶怒色,帶著對文澤才的不滿。 對此本就怒火中燒的文父更不滿,而本該勸慰他的文母卻輕輕地將他拉到一旁坐下,輕言細(xì)語地說,“我們又不只是他一個兒子,沒有了大兒子,你還有小兒子??!澤勇,快過來給你爸揉揉肩。” 隨后文父便說既然文澤才不聽他們的勸告,那就冷一冷他,不給他寄東西了,而文母聞言起身就回了房,沒多久便拿出一張斷絕書,說不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