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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放心。 “能,”文澤才嘴角微勾。 之后在袁衛(wèi)國疑惑的眼神中, 文澤才打暈了兩個前來拜壽的周家分支人, 對其下了術后, 才讓他們悠悠醒來。 “阿才,咱們怎么了?” 周大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咋睡在地上呢? 周二也一臉疑惑地看向文澤才。 袁衛(wèi)國只看見文澤才笑瞇瞇地將兩人扶起身,“你們中暑了, 這天這么熱,難免的?!?/br> 周大兄弟頓時恍然大悟,他們看了看天,發(fā)現時候已經不早后,趕忙對文澤才道,“咱們得快些去,不然又要被看不起了。” 他們這個分支是周家在外最窮最扶不起的分支,壽禮拿不出好的,但是禮節(jié)不能出錯,不然在本家會被罵一頓,回到后又會被罵一頓。 “謝謝兄弟指路了?!?/br> 文澤才從容地牽著阿南跟上了周大兄弟,還對袁衛(wèi)國揮了揮手。 周大兄弟回頭看了眼袁衛(wèi)國,記憶里他們好像找這人問了路。 “不謝?!?/br> 袁衛(wèi)國干巴巴地沖著他們也揮了揮手。 文澤才之所以選擇對周大兄弟下術,那是因為他們的衣服并不光鮮,拿著的壽禮也不是很高檔的,所以一看就是“落魄戶。” 這樣的分支尚陽周家的掌家人看不上眼,周七叔就更看不上眼了。 “大柳鎮(zhèn)分支的?” 文澤才和阿南站在周大兄弟的身后,看著周大臉紅紅地將壽禮遞了過去,周管家手里拿著一本冊子,上面記載的就是周家分支的位置。 “是、是的,大柳鎮(zhèn)周家前來給大當家的祝壽?!?/br> 許是因為禮不厚,家又窮,所以周大的聲音小小的。 周管家嫌棄地看了眼那包東西,可說到底還是周家人,即使再嫌棄也不能在這么好的日子里發(fā)作不是? “帶他們去后邊上坐,”周管家放下冊子,沖著周大兄弟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進院子了。 文澤才和阿南學著周大兄弟的動作對周管家微微欠了欠身,然后一起進了院子。 跟在周管家身邊的人見此嘴角微抽,“這大柳鎮(zhèn)的分支真不要臉,就這么小的壽禮,還來四個人,真是.....” “閉嘴,”周管家瞪了他一眼,“好好干活!” “是!” 與文澤才所想的那般,周管家將他們安排在最角落的位置,周大兄弟似乎對這里很熟悉,對桌子旁邊的那幾個桌友也熟悉。 “呀,今年你們大柳鎮(zhèn)來了四個人??!” 周大笑瞇瞇地點頭,“總算是人丁興旺了一些,這不,帶我們分支的小娃子過來見見世面。” 周二也連連點頭,“是啊,要是有幸見到老七叔,指不定這娃子能開竅,是個了不得的術師呢!” 對面桌的人嘴角微抽,不過再看見阿南那張嫩乎乎的小臉時,也有些羨慕。 他們都是落魄分支,本家根本不在乎他們的死活,若是他們分支子孫興旺指不定有天也能爬起來...... 想到這里,周圍幾張桌子的周家人都暗暗下定決心,回去后一定要使勁兒地生娃子! “爹,”阿南抬起頭看著文澤才。 文澤才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然后指著二道門的地方,那里有許多小娃子正在玩兒,“去吧?!?/br> 阿南雙眼亮極了,他腰間拴著個小罐子,走路的時候那罐子會晃晃悠悠的,看著十分有趣。 “阿南慢點?!?/br> 周大覺得阿南就是他們分支的娃子,所以格外關心。 “哎,”阿南應著,腳步卻沒停。 文澤才看著他過去,也不知道和那些小娃子說了啥,很快便融進去了。 “你這個是什么?” 一個**歲的孩子指著阿南腰間的罐子好奇問道。 阿南連忙捂住罐子,“這是俺抓住的小蟲子?!?/br> “小蟲子?”那孩子皺起眉頭,“什么小蟲子你這么在乎?” “一定是好東西,喂,你把那個罐子給我!”另一個娃子指著阿南叫道。 阿南連忙抱住罐子,小臉上全是驚慌,“這是我的!” “我叫你給我!” 兩個孩子對視一眼,就要伸出手過來搶,阿南按照袁衛(wèi)國給的路線噠噠噠地跑著,后面的兩娃子是尚陽本家的孩子,所以在家受寵得很,見阿南居然不聽他們的話,頓時火了。 “追!” 其他孩子一聽趕忙追了上去,阿南一個勁兒地往前跑,后面一大群的孩子追著,正在忙活的周家人見此紛紛皺起眉頭,可見周管家都沒理,便也收回了視線。 “別跑!” “站??!” 阿南一句也不聽,他腦子里全是袁衛(wèi)國說的路線,很快便將那群孩子引到了周七叔所住的院子外面。 帶頭追阿南的兩個孩子看見那院子后紛紛停住了腳,“別進去!” 那聲音非常大,阿南停下后靠在那院墻上喘氣,“你們不追我,我就不進去!” “快跟我們走。” 那兩個娃子自打出生后便時常被抓到周七叔的院子里放血,所以對這個地方很恐懼,即使被寵得厲害,可到底還是孩子,有一份赤子之心,兩娃子咽了咽口水,沖著阿南直招手。 阿南哼了哼,“你們想搶走我的蟲子,我才不過去!” “我們不搶了,快走?。 ?/br> 其余的孩子見阿南不過來,又想著父母說的要討好前面那兩個娃子,所以見阿南后面沒有退路后,便出來了幾個孩子自告奮勇地跑過去抓阿南。 阿南故意大叫一聲,抱著那罐子就往院子里沖,兩個娃子瞪大眼,臉色煞白,可抓阿南的那幾頁孩子卻沒看見,跟著阿南跑進了院子。 “怎么辦?!” 小一點的娃子一下便哭了。 “完了,一定會被爹打死的,”大點的娃子腿一軟,居然跪在了地上,可見他們對周七叔有多害怕。 周七叔的院子平日里除了周管家,都是沒人的,聽見外面有孩子的爭吵聲,他睜開眼,有些好奇。 孩子們都怕他,周七叔是知道的。 所以只要不用他們的血,都不會往這邊來。 周七叔垂頭看了眼自己的手,他微微一笑,從黑暗中走出來,當陽光照到他的身上時卻讓人大吃一驚! 幾天前還是干枯老者,今天卻已經是五十歲上下的模樣了! 周七叔的虛榮心很大,今天是他玄孫的生辰,分支都會來祝壽,他得年輕點,威震一下分族的人,所以昨夜他吸了陰池的陰氣修養(yǎng)身體,雖然只能保持幾天,但周七叔覺得很值。 阿南撞到周七叔身上時,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便鉆到周七叔的身后指著那些抓他的孩子叫道,“大叔!他們欺負我!要搶走我的蟲子!” 大叔? 周七叔舔了舔唇,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