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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說明其實李松的移魂術(shù)最后一步請鬼做得并不好,但是那個旦角覺得有趣,所以自己上了祝小同志的身?!?/br> 文澤才說完便又拿起那根筷子,嘴里念到那旦角的名字,幾乎是瞬間,那筷子便立起來了。 祝家人和秦勇只覺得毛骨悚然,這還真有鬼??! “祝家每年給你燒香錢,讓你在下面不那么拮據(jù),以后就不用唱戲給那些孤魂野鬼聽了,你覺得如何?” 文澤才看著那雙筷子問道。 眾人只見他說完后,那雙筷子居然左右晃悠了一下,看來是不愿意了。 祝母連忙道,“我們再給你燒一棟紙房!” 紙房就是靈房,特意用黃紙做出來燒給死人住的房子。 筷子沒動。 祝家人非常緊張。 文澤才摸了摸下巴看向祝老頭夫婦,“你們可知她以前有什么愛好?” 祝老頭小時候是見過那旦角的,所以他使勁兒想了想后,道,“她喜歡打骨牌,非常喜歡!” 筷子猛地上下?lián)u晃,這是點頭了。 “那就再給你燒一副骨牌下來。” 筷子又左右搖晃。 文澤才正要皺眉,就見祝老頭湊過來看著那筷子小聲道,“兩副?” 筷子上下?lián)u晃。 這是同意了。 文澤才:....... 接著那雙筷子便跟轉(zhuǎn)了個圈兒似的,然后一根倒在祝蘭花的方向,另外一根倒在祝梅花的面前。 文澤才也看明白了,而祝家人的疑惑也得到了答案,“李松要害的是祝大同志,但是你們兩人的八字是一樣的,要想害其中一人,就得拿到對方貼身的東西?!?/br> 說完,他看向祝蘭花,“你那天遇見錢寶方和李松時,你是不是裝作自己是梅花?” 祝蘭花咽了咽口水,在人家的注視下點了點頭,“我、我就是想捉弄一下他們,而且以前只要有人來找咱們姐妹,可咱們又不喜歡的時候,就會故意說自己不是蘭花/梅花,這樣他們就不會纏著我們了?!?/br> “那天錢寶方他們攔住我的時候,叫我蘭花,我就搖頭沒說話,一直看著他們,李松突然伸手扯了一下我的辮子,然后他們就跑掉了。” 說完,祝蘭花也知道自己很愚蠢,頓時也和祝梅花一樣垂下了頭。 “大師,事情還沒有解決完嗎?” 祝父看得有些糊涂,那鬼也應(yīng)了他們的話,看樣子是走了,還要怎么做才能讓祝蘭花以后好好的。 “沒有,”文澤才搖頭,“還得用李松的精血才能解開這個術(shù)?!?/br> “這個簡單,”秦勇黑著臉站起身,“他住在什么地方?我套他一麻袋,把人打暈就是了?!?/br> 敢欺負(fù)他的meimei們,不想活了! 文澤才輕笑道,“那也方便,將這個瓶子拿過去?!?/br> 他遞過去一小瓶,秦勇接過后從祝梅花那里知道了李松的住址便出去了。 祝母看了眼祝梅花,借口做晚飯將人帶到廚房,“你老實告訴我,你和那李松做了什么?” 祝梅花的臉煞白,她抿了抿唇,最后在祝母壓迫的眼神中低聲道,“就、就去過他家一次,他是租的小單間,父母在鄉(xiāng)下沒跟過來住。” “去了他家后做了什么?” 祝母氣急,抓住祝梅花的手咬牙切齒地問道。 祝梅花抽了抽鼻子,“親了一下,別的都沒有了!娘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那時候我還沒聽見他們的話呢?!?/br> 祝母氣得很,給了祝梅花一個巴掌,“給我回屋去!” 祝梅花捂住臉,也不敢多說,垂著頭進了房間,那巴掌聲還挺大,客廳里的人都聽見了。 文澤才假裝喝茶,一副沒聽見的樣子,而祝蘭花直接起身追著祝梅花進了房間,沒多久便傳來兩姐妹哭的聲音。 祝父有些尷尬地看著文澤才,見文澤才沒有面露異色后,倒是寬心了不少,祝老婆子起身進去安撫著兩個孩子。 “大師,那位,以后會不會害人啊?” 祝老頭小心地指了指桌上的筷子問道,文澤才放下茶杯,“不會,她在這里待了這么多年,這次想來是無聊了,你們以后供奉了她,她也算是祝家的野鬼,不會害你們的?!?/br> 算是他們祝家的野鬼? 祝父與祝老頭對視一眼,這話怎么聽著這么滲人呢? 祝父想起那鬼想要的東西,起身和文澤才歉意道,“那我先出去找人訂做那玩意兒,大師您先歇著?!?/br> 文澤才點頭。 等秦勇回來后,文澤才也沒問他怎么打的人,怎么取的精血,直接給祝蘭花解了術(shù),然后在祝家吃了晚飯便與秦勇一起回去了。 離開前,文澤才對祝家人道,“李松肯定能想到是你們請人做的,這個人你們得防著?!?/br> 祝父聞言露出笑,“大師放心,這鎮(zhèn)上我也認(rèn)識一些人,他竟然下那種邪術(shù),我就不會放過他!” 文澤才拿著大大的紅包滿足地離開了,路上,秦勇問起那戲子的事兒,“大師,我聽大飛說您最不喜歡道士,那剛才?” 和那鬼也說了話。 文澤才的臉頓時有些黑,好在天色有些暗,看不咋清楚,他嘆氣道,“那會兒情況特殊,再者也不是厲鬼,我不必超度她,對付她,當(dāng)然了,就是讓我超度我也不會,我是算命的,不是抓鬼的?!?/br> 說完,文澤才突然想起附身在夏大嫂身上的那只白狐,后來被一個神秘的道士給收走了,那道士的本領(lǐng)高得很,是個很厲害的,可惜對方是道士。 如果是算命師或者其他師,還能誘拐過來對付對付周家。 可惜了。 文澤才回到家時天已經(jīng)大黑了。 田秀芬給他拿換洗的衣服,阿南和曉曉他們坐在堂屋聽收音機,至于趙大飛則是蹲在文澤才身邊,一邊看著他打水準(zhǔn)備洗澡,一邊問著他們這次去都遇見了什么。 “什么?有鬼?!” 趙大飛抱住自己的雙臂,然后咽了咽口水,“師傅之前不是說世界上沒有鬼的嗎?!” 文澤才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說過嗎?我沒有,你別亂說,要是沒鬼,那些道士餓死?。俊?/br> 趙大飛有些難過,覺得自己又被文澤才騙了一次,明明之前說沒有鬼的。 三天后,徐老二親自到鋪子上找文澤才。 “大師,我爹已經(jīng)好了,也能記起那天的事兒?!?/br> 文澤才一聽,就準(zhǔn)備跟著去徐家,趙大飛連忙將秦勇按著坐下,“這一次該我去了,你守著鋪子!” 秦勇皺眉,他看了眼趙大飛的身板,“你能保護大師?” 趙大飛有些生氣,正要拍著胸口保證的時候,文澤才道,“一起去吧,鋪子先關(guān)著,半天不做生意也沒事?!?/br> 秦勇聽見這話后,利索地關(guān)上了鋪門,跟在文澤才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