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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真是長大了啊。” 袁衛(wèi)國一腳踢過去,文澤才靈活地閃開,趙大飛哎喲一聲抱住腿,“你們這叫殃及池魚!” 袁衛(wèi)國冷哼一聲,轉(zhuǎn)身走了。 文澤才在后面叫道,“可別來老巷子,小心我搶你生意!” “滾!” 袁衛(wèi)國可沒和以前那樣擺攤做生意,他是接的私活兒,到處跑的那種,給人看風(fēng)水,算八字等等,至于家里,有鐘叔和章全在,他盡管放心。 離開學(xué)還是半個月,文澤才偶爾會拿出上學(xué)期的書看看,趙大飛則是守著曉曉以及阿南做作業(yè)。 今天是袁叔的生日,所以他們關(guān)鋪子關(guān)得早,全都往袁家去了。 袁叔穿著鐘然做的新衣服,臉上的胡子也刮得十分干凈,甚至也不知道從哪里弄了發(fā)膠將頭發(fā)弄成了類似大背頭的發(fā)型,看著雖然有些怪,但是比起以往的袁叔來說精神多了。 “袁叔,生辰快樂!” 文澤才笑瞇瞇地拉著袁叔的手道,田秀芬也將一個紅包雙手拿著遞給袁叔。 袁叔也不客氣,接過紅包后讓他們趕忙進(jìn)院子坐。 今兒來的人都是袁叔的朋友。 “王嬸子在里面幫忙呢,”陳云紅去灶房走了一圈,回來后對趙大飛他們低聲道。 “那是當(dāng)然了,今兒可是袁叔的好日子,”趙大飛擠眉弄眼的樣兒讓陳云紅掐了他一把。 他也不敢叫,只能忍著。 田秀芬本想去幫忙,結(jié)果王嬸子讓她出來坐,說什么也不讓她動手。 鐘然倒是靈活,雖然做飯不拿手,但是打下手她做得非常不錯。 院子里擺了三張圓桌子,剛剛坐滿,而且王嬸子她們還不出來吃,而是在灶房擺了小桌子吃飯。 袁叔過去叫了好幾次,就是不出來。 等吃過飯后,文澤才他們幫忙收拾,客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文澤才他們一家。 王嬸子坐下角落里,頭一直垂著,一看就不對勁,章全戳了戳袁叔,示意他過去問問。 袁叔擦了擦手,走過去,也不知道兩人說了什么,最后王嬸子居然擦著眼淚離開了,袁叔也沒去追,而是站在原地抹了一把臉。 文澤才與袁衛(wèi)國對視一眼,袁衛(wèi)國趕忙過去了。 大概五六分鐘,袁叔才坐下來說道,“她說她女兒兒子讓她回外省,她問我怎么想的,我能怎么想?她這么大把年齡了,既然有人孝順?biāo)?,她就?yīng)該回去,好好的過日子,守著我這個老頭子做什么?” “可王嬸子想要留下來?!?/br> 鐘然嘆氣道。 袁叔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留下來又能怎么樣,對我對她都不是很好的事情,我不能讓她因為我和兒女決裂,都這么大年齡了,何必呢。” 說完,便嘆了口氣起身回屋了。 袁衛(wèi)國想要跟上去,卻被章全拉住,“算了,你讓他靜一靜。” 好好的生辰,到最后居然鬧得這么不開心。 文澤才和田秀芬一人牽著一個孩子,至于趙大飛夫婦走得早,陳云紅懷著孩子,太晚了走小路不放心。 “你說王嬸子會不會走?” 夜空下,一家四口邊走便說話,小孩說小孩的事,大人說大人的事。 文澤才搖頭,“感情的事,誰說得清楚呢,袁叔就算真的接納了王嬸子,可王嬸子呢,她真的能為了袁叔和自己的兒女決裂嗎?袁叔說得對,都一把年紀(jì)了,又不是年少輕狂的時候,放不開的事情太多了?!?/br> 最后,王嬸子果然走了。 她走的時候指著自己住過的院子,對袁叔道,“我就是人不在這里住,也希望你能每天去看看,就當(dāng)是看看我?!?/br> 袁叔張了張嘴,最后看著王嬸子點了點頭。 袁衛(wèi)國將王嬸子送到聊城火車站,她兒子今天過來接人。 王嬸子走了后,袁叔整個人都沉寂了不少,暗地里章全不斷地打自己的嘴巴,看得鐘叔眉頭直抽,“你干嘛?” “我這個烏鴉嘴!” 章全陷入自我厭惡中。 鐘叔:....... “今兒晚上巷子口放電影,師傅,咱們能不能早點收鋪子過去?” 趙大飛從外面買菜回來的第一句話便是這個。 文澤才正給阿南說題,兩個孩子一聽有電影看,紛紛抬起頭看向趙大飛,“大飛哥哥是真的嗎?” “當(dāng)然是真的!”趙大飛挺起胸脯,“我剛才看見那些人正在搭臺子呢?!?/br> 秦勇聞言跟文澤才打了個招呼便跑了。 “他去哪兒?” 趙大飛疑惑地看著秦勇飛奔的背影。 “去告訴他對象今兒晚上看電影?!?/br> 文澤才笑著靠在椅子上,趙大飛嘿嘿笑著,上前給他捏背,“師傅,我剛才那個提議怎么樣?” “提議可以,但是也得根據(jù)實際,萬一咱們沒去成,怎么辦?” “怎么會呢,只要師傅一開口,咱們馬上就沖過去!” 好不容易能看一次電影,文澤才也不擾他們的興致,最后點頭,還讓趙大飛去村里跟鐘然他們說了聲。 看電影的時候想坐就自己拿根凳子,要是太遠(yuǎn)不想拿,也可以坐在地上或者是站著看,不過站著看得站在后面,不然會擋著人。 文澤才他們是自己端著凳子過來看的,一個人五毛錢。 “瓜子、南瓜粒有人要嗎?” 趙大飛連忙舉手,那婦人笑瞇瞇地過來,“要多少?” “瓜子兩斤,南瓜粒兩斤?!?/br> “一共一塊五?!?/br> 趙大飛給了錢,然后給鐘然他們分完后再拿回來給文澤才他們分。 文澤才抓了一把瓜子,然后湊到田秀芬跟前笑道,“你看電影,我給你嗑瓜子。” 田秀芬輕笑,“別顧著嗑瓜子,孩子們最重要,得看著點兒?!?/br> “放心吧,”文澤才的前面坐著兩個小小的身子,他們正眼巴巴地盯著那塊電影布,等著看電影。 這大晚上的人又多,孩子很容易被踩著都不說,更重要的是有些怕花子會渾水摸魚,可不得仔細(xì)點兒。 電影是黑白有聲的,還是宣揚主席精神的電影,對文澤才來說也就是看個新鮮,但是對趙大飛他們來說卻差點流眼淚了。 這點上文澤才是很尊敬的,因為他們總能對國家獻(xiàn)出自己最真摯的感情。 許是昨兒晚上看了電影,今天趙大飛和秦勇都很有精神,干活兒的時候還時不時地說兩句昨兒電影里的臺詞,看著中二極了。 “你昨兒和你對象坐在哪個位置啊?我找了大半天也沒看見?!?/br> 趙大飛湊到秦勇面前問道。 秦勇清咳一聲,眼神有些漂移,“就、就在后面。” 文澤才看過去時,秦勇更心虛了,脖子都黑紅黑紅的。 趙大飛見此嘿嘿一笑,指著他道,“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