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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看著自己的空錢包,大叫一聲,“干他娘的丑騙子!” 真他娘的背,就喝個酒都能被忽悠走錢!真是倒霉! 文澤才幾乎是轉(zhuǎn)身那一刻臉上便恢復(fù)到本來的模樣,這個小術(shù)撐不了多久,不然他還能多忽悠一下宋文明。 “文澤才?你來這做什么?” 文澤才看過去,只見文澤勇一臉警惕的看著自己。 “聊城是你開的?只能你走,不能我走?德性!” 文澤才沖著對方翻了個白眼,氣得文澤勇大罵。 快到醫(yī)院的時候,文澤才突然想起文澤勇站的位置好像離以前他忽悠對方的地兒不遠(yuǎn),難道是又有錢了,所以來找他? 不過仔細(xì)想想,自打上次整了宋文明后,他好像一直沒去那地兒了,難怪文澤勇還在那邊轉(zhuǎn)悠。 文澤才立馬決定給鐘然改完命后,便去“愛護(hù)”一下文澤勇,充實(shí)一下自己的錢袋子。 “是啊,都說養(yǎng)兒為防老,我這命苦喲!” 剛到病房門口,文澤才便聽見章全那刻意拉長顯示凄慘的聲音,他挑了挑眉,站在外面沒進(jìn)去。 “他怎么能這么對你,你好歹是他爹??!” “可不,要是以前,我拿根樹杈子給打過去了,”章全又是一嘆,“可我就這么一個兒子,現(xiàn)在人也老了,哎,還等著他給我養(yǎng)老送終呢?!?/br> 病友聽完后也深有同感,他看著章全的腿,“這腿是怎么傷的?” “這腿是.....” 正當(dāng)章全還要給病友形容一下自己那個“不孝順的兒子”時,文澤才便進(jìn)來了,他接過話,“這腿是他找村頭寡婦被人打了的?!?/br> 病友:!!! 章全臉一僵,正要“狡辯”就被文澤才拿出的錢包給封住了嘴。 文澤才一邊翻著錢,一邊對那病友道,“這位大叔你是不知道啊,我這爹年輕的時候就喜歡吃喝嫖賭,那都是樣樣在行,我娘就是被他喝酒打跑了,我小時候也是吃百家飯長大的,為啥呢?還不是因?yàn)槲疫@爹四處浪也不歸家?!?/br> 文澤才說著便里面的錢全拿出來放在章全的枕頭邊上,“我小時候也恨他,可今兒我回村的時候聽村里人說他被打了腿,我的心又軟了,再怎么混賬,再怎么不是人,那都是我親爹啊。” 病友聞言看向章全的眼神也變了,“原來是這樣的。” 文澤才指了指那些錢,對章全道,“爹,這是我這些年攢下來的錢,都給你看病,醫(yī)生說除了腿傷外,你這腦子也有點(diǎn)問題了,有病咱們就得治!千萬別在乎錢,兒子就是吃糠咽菜,也得把你這腦子給治好了!” 病友滿臉感動,還一個勁兒地勸章全一定要好好對待這么好的兒子。 章全想要解釋,可文澤才卻指著那錢,“要嗎?” 章全連忙將錢抱住,“要,治腦子都給我治腦子!” 文澤才滿意了,笑道,“這才好嘛,我先去忙了,待會兒醫(yī)生來你記得交錢?!?/br> “兒砸再見!” 有了錢的章全大聲道。 文澤才嘴角的笑意加深,回過頭看著章全,“對了,我覺得還是的得讓醫(yī)生給你看看那玩意兒,雖然說五十多歲了,可性福也不能少啊?!?/br> 說完便丟下滿臉好奇的病友和臉色發(fā)黑的章全離開了。 敢叫他兒子? 文澤才冷哼一聲,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深夜,文澤才帶著金錢和黃骨漿紙來到袁家。 袁衛(wèi)國已經(jīng)將所有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 文澤才一一看過去,“都沒錯,而且東西還挺好?!?/br> 聞言,鐘叔和袁衛(wèi)國都松了口氣。 文澤才看向鐘叔,“鐘叔,得把弟妹眼睛的封印先解開。” 鐘叔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之前文澤才就說過需要解開封印,所以他早有準(zhǔn)備。 鐘然有些害怕,她能感覺到鐘叔拿出來的東西,袁衛(wèi)國伸出手穩(wěn)住她的肩膀,“放輕松,很快的?!?/br> 話音剛落,鐘叔便將盒子打開,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放在鐘然的眼睛上面,冰冷的觸感讓鐘然的身體有些發(fā)顫。 文澤才也沒閑著,他將黃骨漿紙拿出來,用袁衛(wèi)國備好的朱砂在紙上寫下鐘然的生辰八字,再用另一張黃骨漿紙寫上改命后的生辰八字,生辰八字一改,鐘然身上的陰氣就會少一半。 “好了,你睜眼看看?!?/br> 鐘叔收回東西,讓鐘然睜開眼,她咽了咽口水,想起小時候看見的那些東西,有些害怕。 “衛(wèi)國哥哥.....” 袁衛(wèi)國攬住她的肩膀,柔聲道,“沒事兒的,就算看見了也不敢害咱們,陰間有陰間的規(guī)矩?!?/br> 鐘然聽到這話更害怕了,一旁的袁叔聽得一愣一愣的。 “快點(diǎn),萬一趕不上時間就白費(fèi)功夫了!”鐘叔厲聲道。 鐘然也不敢再耽擱,她睜開眼睛便發(fā)出一聲大叫,隨即轉(zhuǎn)過身緊緊地抱住袁衛(wèi)國,“怎么了?” “好多人,好多人!” 除了鐘叔,在場的其他人都明白鐘然所說的“人”到底是什么。 文澤才拿出金錢,咬破手指點(diǎn)在金錢上,然后將黃骨漿紙包裹住金錢,再遞給鐘然,“弟妹,拿著?!?/br> 鐘然抽了抽鼻子,垂著眼睛接過東西,她只覺得手心發(fā)燙,等她抬起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原本在院子里的“人”都往院子外飄走了。 “它們走了!” 鐘然露出微笑,然后看向袁衛(wèi)國,“你變了好多。” 袁衛(wèi)國摸了摸自己的臉,文澤才接過話,“他那是豬臉,等事情解決后,就能恢復(fù)本來的臉了。” 袁衛(wèi)國:...... 改命也是技術(shù)活,文澤才從凌晨四點(diǎn)四十四分忙到清晨六點(diǎn)十六分才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指著那堆東西對袁衛(wèi)國道,“撒上草木灰,燒了,燒到最后將這張八字扔進(jìn)去?!?/br> 袁衛(wèi)國接過那張黃骨漿紙,可不就是鐘然的原本的八字。 尚陽周家。 周七叔半夜驚醒后便沒有睡意,他房里的覓陰盤不停地轉(zhuǎn)動的,周七叔瞪大眼,頓時大吼道,“來人!啟盤!” 隨著這一聲響,周家的燈都亮了起來,周管家進(jìn)門時手里拿著一根勾繩,他將繩子勾在那覓陰盤上,然后一用力,覓陰盤便被放平在地上。 周七叔一抬頭,周管家便讓人帶上來幾個孩子,孩子最大的也只有兩歲,他們哭鬧的聲音讓周七叔不怒反笑,“都是健壯的孩子?!?/br> 站在院子里的周家子弟中,有好幾對夫婦面露哀色,只因?yàn)槟潜нM(jìn)去的孩子是他們的親生骨rou! 每次覓陰盤開啟的時候,都需要周家幼孩的鮮血,雖然不至死,可孩子這么小就放出那么多血,身體弱的還真說不準(zhǔn)會出什么事。 可即便這樣,他們也不敢反抗,因?yàn)槟鞘侵芷呤灏?,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