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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感情了,離不開?!?/br> “建房的時候有怪事發(fā)生嗎?” 文澤才放下茶,問道。 孟忠國皺起眉頭想了想,最后搖頭,“沒有,挺順利的。” 可一旁的孟嬸子卻道,“我、我記得有一件。”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完畢 ☆、82 “請說。” 文澤才看向孟嬸子, 孟忠國也看向她,臉上帶著疑惑。 孟嬸子見他不記得了, 于是提醒道,“你忘了,建房的前一年不是發(fā)生地動了嗎?這后院塌了一些下來,所以咱們也沒把那些土都挖走, 而是直接填在了院子里,然后建起來的?!?/br> 孟忠國點(diǎn)頭,“這事兒我記得, 可這也屬于怪事嗎?” 孟嬸子懶得理他,側(cè)頭看著文澤才他們道,“建房的時候我總感覺家里陰森森的,有時候大晚上的還會聽見孩子的哭聲?!?/br> “我記起來了,”孟忠國點(diǎn)頭,“可咱們家沒有孩子,隔壁幾戶人家的孩子也沒這么小,沒有她所說的那種小孩聲, 所以我覺得她是太想要孩子了,所以才會幻聽?!?/br> 孟嬸子臉色一暗,“我也害怕是自己幻聽,可房子建好后, 有一次他出門了,好幾天都沒回來,我一個人在家, 就是白天的時候也會聽見孩子的哭聲,我到處找也找不著,因?yàn)楹ε挛疫€特意請我娘過來和我住了幾天?!?/br> 孟嬸子的娘家也在村里,所以叫人也很方便。 “我知道他會說我錯聽了,所以就沒告訴他,我還偷偷找了道士,可道士說沒有問題,”孟嬸子說完也不敢看孟忠國,畢竟那時候找道士是很危險的事。 孟忠國先是一愣,隨后又拍了拍胸口,“幸好沒出事,你喲!” 文澤才聽了半天也明白了,“我先去看看后院。” “成?!?/br> 孟忠國點(diǎn)頭,然后對孟嬸子道,“把房間收拾出來,飯菜也弄好些?!?/br> “我知道的,”孟嬸子笑道。 孟家的后院是堆的全是木柴,一塊一塊的堆起來,一點(diǎn)也不雜亂。 文澤才蹲下身用手弄了點(diǎn)泥出來,一旁的秦勇趕忙蹲下身,隨時聽吩咐。 他聞了聞泥土的味道,頓時瞪大眼,“這泥.....” 孟忠國一臉緊張,“有問題?” “這泥沒有味道,”文澤才站起身,秦勇也跟著起來了,“沒有味道的泥有三種,分別是陰泥、陽泥以及煞泥?!?/br> “我只聽說過黑泥,紅泥還有棕泥,這陰、陽、煞泥還是第一次聽說,”孟忠國說著也蹲下身弄了點(diǎn)泥起來,這泥在后院也不是濕漉漉的,而是干泥,他聞了聞,還真是沒味道。 “那也是泥的一種,而我所說的這三種泥都不是好東西,”文澤才拿起墻上靠著的鋤頭,然后在院墻下面挖了一鋤出來,“孟叔,我要點(diǎn)酒?!?/br> 孟忠國連忙回去拿了一碗酒過來。 文澤才接過酒碗后便直接將那酒倒在了剛才挖出來的坑里面,然后又將挖出去的泥蓋了上去,“等它喝飽了酒,就能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泥了,咱們現(xiàn)在去看看墳地吧?!?/br> “要不吃了飯?jiān)偃ィ课覀兗业膲灥卦谏降牧硪贿?,咱們村所有的墳都在那里?!?/br> 走路得走一個半小時才能到。 “也行?!?/br> 文澤才洗了手,沒多久飯菜就好了,一行人吃完飯后,除了孟嬸子,其他人都上了山。 “這里以前都是樹,后來隊(duì)長讓擴(kuò)荒,就把那些樹都得砍了,成了種莊稼的地兒,咱們村里人死了也沒地兒埋,所以只能往后山去。” 一邊走,孟忠國一便向他們介紹周圍的環(huán)境,文澤才站在高坡上,垂頭看著下面的村子,這個位置正好能把村子都看進(jìn)眼底。 “文大師站的地方以前有一大石頭,”孟忠國伸出手比劃了一下,“四五個人都抱不住的那種,更驚人的是它下面只有拳頭這么大的地方連載這塊地上?!?/br> 秦勇一愣,“石頭那么大,能承受得住?” “能,”孟忠國笑著點(diǎn)頭,“風(fēng)水雨打都沒能弄掉那石頭,后面也是因?yàn)殚_荒,所以才敲了那連接的位置,石頭才從這里滾下去。” 滾下去的位置是村旁邊的河里,也沒傷到莊稼和人,“看看,那水面上不是有個小石面嗎?最大的那個石面,那就是這個石頭的頂面,以前那水也沒有這么深,都是后來長到面上的?!?/br> 文澤才看了眼水面上的石面,再伸出手敲了敲腳下的山坡,只聽得“叮叮叮”的三聲,把孟忠國和秦勇嚇一跳。 秦勇上前蹲下,“怎么會是這種聲音?” 明明是土坡,不應(yīng)該是這么空落的聲音才對。 孟忠國也是第一次聽見這聲音,他伸出手學(xué)著文澤才的動作敲了敲,卻是一陣沉重的聲音,就是敲在地上,沒有叮叮叮的響。 文澤才見此又敲了敲,“叮叮叮?!?/br> 孟忠國和秦勇咽了咽口水。 文澤才什么也沒說,“繼續(xù)走吧?!?/br> 出了這事兒后,原本還有些話說的孟忠國一個字兒都沒有了,直到他們到達(dá)目的地。 “就是這里了,”孟忠國指著最邊上那一排,“那里都是我們家的先輩?!?/br> 他們家?guī)纵厗蝹鳎悦恳淮先巳ナ蓝际莾蓚€人,墳算下來也只有十幾個。 文澤才伸出手在那墳線的位置上比劃了一下,然后來到最小的那個墳面前。 “這是我太太爺爺。” 孟忠國介紹著。 死者去世的時間越久,他的墳地也會越矮,一般來說一百年后便成了平坦的土堆了,而面前這墳還有些堆。 “你們堆過墳?” 文澤才問道。 “對,這也是害怕墳變矮了,咱們后輩人來祭祖,也不知道位置?!?/br> “哪兩座墳動過位置?” “這里,”孟忠國帶著他來到前面的兩座墳前,“原來這兩座墳是在中間那個位置的,后來聽了算命師傅的話,老祖宗便把墳移到這邊上,后面去世的先輩便順著這里埋下去?!?/br> 所以成了一條線。 “墳線一路往下且成直線,這是好事,意味著后代人延綿不斷,但是,”文澤才指著最后兩座墳,也就是孟忠國父親母親的墳,“墳線在那里斷了?!?/br> 孟忠國疑惑地看著那墳后面,“劃拉出來的位置剛好對上啊,等我們死了,那墳堆上來就是一條線了?!?/br> 文澤才卻搖頭,“死氣占四廢,四廢又勾絞,這個勾絞很重要,而勾絞正是你剛才所指那個大石頭的位置,你看這?!?/br> 他指著最前面的那座墳,“往我們來時的路移過去,對準(zhǔn)的地兒正好就是大石頭的位置,勾絞失去了絞住它的東西,所以落入了河面也沒有完全沉住,那地面上發(fā)出叮的聲音也是因?yàn)楣醋釉陧??!?/br> “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