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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想對付整個周家不成!還不快走!” 在老人的低吼聲中,宋文明咬了咬牙,離開了。 文澤才從草叢中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草屑,他大搖大擺地走到木屋門口,用樹枝敲了敲那木屋門。 “不是讓你離開嗎?!” 老人怒吼道。 文澤才也不說話,再次用樹枝敲了敲。 老人察覺出不對,他警惕地將門只打開了一條縫,見門外是個丑兮兮的青年后,頓時關(guān)上門,“你是誰?” “找你解術(shù)的人?!?/br> 文澤才笑瞇瞇的說道。 老人靠在門板后面,腦子里閃過一個個人影,“解術(shù)?什么術(shù)?” “夏家夏直中的陰術(shù)是你做的吧?” 老人撫住胸口,“你是周家人?!你是給宋文明下術(shù)目的就是為了引出的我人?!” “出來吧,咱們有話好說,我又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文澤才的聲音輕輕脆脆的,感覺還真沒有什么殺傷力。 可老人吃過太多周家人的虧了,他不敢動。 “就這么說?!?/br> “是嗎?” 門外沒有聲音了。 老人咽了咽口水,他不信那人就這么走了,周家最會的就是斬草除根! “我在這呢。” 老人猛地往屋內(nèi)看去,只見原本空無一人的桌前居然站著門外那個丑兮兮的青年! “你、你怎么這么丑?!” 在門外有光晃著還勉強(qiáng)能看下眼,可進(jìn)了屋子后,暗色的襯托下,那張雞皮臉看著就讓人倒胃口。 第一次被人說丑的文澤才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我都沒說你老,你怎么能說我丑呢?” “誰老了!我才四十多!” 老人像是被戳中了痛腳,大聲道。 文澤才坐下,“咱們做個交易吧?!?/br> “什么交易?你們周家人能有什么好算盤?”老人躲在角落里,警惕地看著文澤才。 “周家人不會有好算盤,可你也算不上什么君子,不然能對夏家那無辜的小子下術(shù)?” 文澤才的這話是藏著試探之心的。 老人冷哼著,“他是無辜?他強(qiáng)了我徒弟的小女友!他算什么無辜!我、我也是為了那個姑娘,讓他得到教訓(xùn)。” “強(qiáng)了宋文明的小女友?”文澤才挑眉,“可宋文明對夏家姑娘說那苗麗麗是他的外甥女啊,怎么轉(zhuǎn)眼就成了小女友?” 老人一愣,“什么?” 文澤才拉出一根凳子,“坐下吧,咱們聊聊?!?/br> 他這句話都說了好幾遍了。 老人看了他幾眼,反正也逃不過了,于是小心翼翼地坐在文澤才的面前,“那年我徒弟過來求我給夏直下術(shù),說夏直不僅看上了他的對象,還把他對象給強(qiáng)/了,那姑娘要死要活,甚至有些瘋了?!?/br> “也不愿意嫁給我徒弟,整日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他說只要夏直得到報應(yīng),他對象就能清醒過來,好好的過日子?!?/br> 老人就這么一個徒弟,自然是心疼的,于是便要來了夏直的三樣?xùn)|西,給對方下了陰術(shù)。 文澤才聽完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事情的真相我這里還不能確定,但是有兩點(diǎn)是能肯定的?!?/br> “是什么?” “第一,那姑娘沒有瘋,也沒有被強(qiáng),她不近下了鄉(xiāng),還考上了大學(xué)回了城,現(xiàn)在正在念書;第二,宋文明跟你說那是她對象,可對夏家人說那是他外甥女,他對其中一個說了謊。” 老人捏緊手,“這么說,我錯怪了人?” “你已經(jīng)有好幾年沒下山了吧?” 文澤才也沒正面回答,而是轉(zhuǎn)移了話題,問道。 老人沒說話,腦袋往下面垂了垂。 “你過不了心里的坎兒,你覺得自己現(xiàn)在這幅模樣見不得人,”文澤才站起身,走到木屋門前將門打開,陽光照在老人的身上,讓他閉上了眼睛。 “你到底想說什么?” “你是個好人,”文澤才笑道。 老人不語。 “而且你與周家人有仇,是嗎?” 老人猛地睜開眼,“你到底想說什么?!” 文澤才吊兒郎當(dāng)?shù)刂钢约?,“我想和你合作,一起對付周家?!?/br> “我信你個鬼!” 老人跳腳,明明就是周家的人,還他媽忽悠自己一起對付周家人,幾年沒下山,現(xiàn)在的周家人真是越來越壞了! ☆、76 “我真沒有惡意?!?/br> 文澤才站在陽光下無奈道。 “沒有惡意你還給我的徒弟下術(shù)?”老人不信他的話, 轉(zhuǎn)過身背對著文澤才。 “你要是沒聽他胡說給夏直下術(shù),我也不會為難你徒弟, ”文澤才坐在院子里。 老人的腦袋動了動, 沒說話。 “我?guī)湍慊謴?fù)青春,你幫我對付周家, 這比買賣你做嗎?” 文澤才這話讓老人猛地轉(zhuǎn)過身,“你說什么?” 由于文澤才的話太過震撼, 老人臉上的rou都有些顫動。 “我能幫你恢復(fù)正常,”文澤才一臉認(rèn)真, “我是認(rèn)真的。” 老人盯著文澤才看了半晌,最后譏笑道, “你知道我是怎么回事嗎?你什么都不知道卻敢對我說這種話,你別以為我對付不了你, 我只是給自己積德罷了!惹急了,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 “我不是魚, 你也不是網(wǎng),”文澤才輕笑。 老人沉默了半晌,最后來到文澤才面前坐下,“我叫章全,四十三歲?!?/br> 最后幾個字章全咬得格外用力。 文澤才從山上下來后徑直去了苗家。 苗麗麗的父親已經(jīng)不在了, 她母親只有她一個孩子,母女兩人算是相依為命,更讓人驚訝的是,苗麗麗的母親苗母是個做暗娼的。 文澤才剛向人打聽完苗麗麗的家, 就聽見后面幾個男人發(fā)出猥瑣的笑聲。 文澤才眉頭一皺。 苗母是個保養(yǎng)得很不錯的婦人,看著不像已經(jīng)四十的女人。 她打開門后看著文澤才,眉頭微挑,“我已經(jīng)有幾年不接客人了,再說你這么小,我還真吃不下嘴?!?/br> 文澤才摸了摸鼻子,“我是來找你女兒苗麗麗的。” 苗母一愣,啪地一下便把門給關(guān)上了,接著文澤才便聽見屋子里傳來苗母的叫罵聲,大概內(nèi)容就是罵苗麗麗別把客人帶到她的地盤,要搞也去別處搞.... 文澤才清咳一聲,正要往旁邊站一站的時候,臉色有些不好看的苗麗麗開門了,“李大嘴,不是讓你別來找我.....” 苗麗麗看清文澤才的臉后,聲音戛然而止。 “你好。” 文澤才笑著打招呼。 可那張雞皮臉笑起來的時候更不好看。 “你是誰?我不認(rèn)識你,”苗麗麗警惕道。 文澤才也不浪費(fèi)時間,他猛地看向一旁,叫道,“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