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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飛,你覺不覺得我好像有點多管閑事?” 文澤才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問道。 趙大飛一邊收拾桌子一邊回著,“師傅,你這也算是救了陳家姑娘,算不上多管閑事,畢竟是為兩家人好?!?/br> 文澤才微微一嘆,他們這行,最怕的就是看見了不該看的,卻還不敢告訴對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別人不好的下場。 第二天,陳家夫婦滿臉激動地過來向文澤才道歉。 “昨兒我們夫婦按照大師說的方法做了后,晚上就夢見了我們閨女,她身邊一左一右站著兩條大狗,看著我們笑瞇瞇地?fù)]手?!?/br> 說著,陳母便哭起來了。 陳父也擦了擦眼睛,“我們夫妻都做了同一個夢,想來是我們姑娘為了咱們放心才托過來的,要不是大師,我們就犯下大錯了!” “師傅!請受我們夫婦一拜!” 說著,夫妻二人便不顧文澤才的阻攔,向他跪下磕了幾個頭,將周圍湊過來看熱鬧人的眼睛都看得老大。 這文大師到底幫了算了什么,別人居然下跪感謝? 周衛(wèi)國的傷在寒冬來臨之時終于痊愈了。 積雪太多,文澤才從學(xué)?;貋淼臅r候鞋子全都濕了。 “師傅快進屋!火爐燒得正旺!” 趙大飛穿著陳云紅給他做的新棉襖打開堂屋門對文澤才叫道。 而田秀芬已經(jīng)去打熱水和拿新鞋過來讓文澤才收拾自己了,“也幸好今天是周五,不然這雪這么大,我還真不一定能回來?!?/br> 臨近期末,導(dǎo)師布置了不少實驗,沒做完根本不敢休息。 “是啊,昨兒才剛下,今兒就鋪得這么厚了,”趙大飛說著便把堂屋門給關(guān)上了。 文澤才燙了腳,還上暖呼呼的鞋子后將包里的東西拿了出來,“這是我找了許久才找到的皮,你看看喜不喜歡?” 易容術(shù)最重要的就是要有一張皮,這皮不能太厚,也不能太薄,關(guān)鍵是還不能與人的皮膚色差太多,不然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不對勁兒。 周衛(wèi)國接過手,曉曉和阿南一左一右的站在他的身邊,眼睛都盯在那塊皮上。 “這是.....豬皮?!” 嗅了嗅后,周衛(wèi)國的臉都黑了。 眾人低笑,文澤才回道,“也不算是豬皮,這是我用植物纖維做出來的皮,為了皮上的光澤,我在里面加了點豬油,你摸摸,是不是滑嫩些?” 周衛(wèi)國才不信對方的鬼話,“這就是豬皮!” “.....好吧,”文澤才只能點頭,“確實是豬皮?!?/br> 這人真不好糊弄。 “可這也怪不了我,前前后后我找了這么多皮,你都不滿意,就這張最好,”文澤才的話讓周衛(wèi)國嘴角抽搐。 他可記得第一天文澤才拿回來的是鴨子皮。 最后,不想再待在文家的周衛(wèi)國接受了豬皮作為面具。 易容術(shù)說簡單不簡單,說不簡單也確實難,文澤才和周衛(wèi)國在房里弄了半天才下好術(shù)。 “哇!周叔叔不見了!” 曉曉指著出來的人大叫道。 阿南雙眼亮晶晶地看著文澤才,眼底全是渴望,文澤才垂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我只能教你相術(shù),你要是想學(xué)命術(shù).....” 他不動聲色地往換了模樣的周衛(wèi)國那邊看。 阿南趕忙跑過去抱住周衛(wèi)國的大腿,“師傅!” 周衛(wèi)國:....... ☆、61 “放開。” 周衛(wèi)國往前走了幾步, 可阿南就像是生在他腿上似的,弄得周衛(wèi)國火大得很, 卻不敢發(fā)脾氣。 曉曉和阿南也和周衛(wèi)國待了不少日子, 周衛(wèi)國面冷心熱,對這兩個孩子也是很喜歡的。 “師傅。” 阿南又軟軟的叫道。 田秀芬與文澤才對視一眼, 最后抱著曉曉就去烤火了,任由周衛(wèi)國被阿南纏著。 周衛(wèi)國的臉黑了又黑, 最后把阿南扒拉下來,面色嚴(yán)肅道, “要想成我的徒弟,是有條件的, 你要是做到了,我就收你為徒, 你要是沒做到,可不能怪我?!?/br> 阿南連忙點頭, “師傅請說?!?/br> “.......還沒成你師傅,別叫?!?/br> “好的師傅?!?/br> “......和你爹臉皮一樣厚。” “謝謝師傅夸獎?!?/br> 周衛(wèi)國:...... 文澤才:...... 田秀芬輕笑。 換了臉的周衛(wèi)國拜袁老為干爹,改名為袁衛(wèi)國。 這天是袁老收干兒子的席面,文澤才他們當(dāng)然也去了,袁老認(rèn)識的都是一些老朋友, 所以客人雖然比較少,但是個個都是真朋友。 吃過飯后,趙大飛和陳云紅在那邊與老人們下棋,文澤才與田秀芬則帶著兩個孩子回家休息。 曉曉已經(jīng)睡著了, 田秀芬抱著她回房收拾去了,而文澤才則帶著搓眼睛打哈欠的阿南去洗腳洗臉。 等兩個孩子都睡下后,文澤才與田秀芬才收拾自己,最后躺在暖呼呼的床上輕嘆道,“袁叔今天高興壞了?!?/br> “何止袁叔高興,就是袁同志也高興,”田秀芬依靠在文澤才懷里,“今天晚上的酒多數(shù)是他替袁叔擋的?!?/br> 文澤才輕笑,他抱緊田秀芬,“那小子對周家也是恨極了,看來周家以后會有一個大敵?!?/br> 田秀芬點了點頭,然后抬起頭看著文澤才,“馬上要放假了,咱們回去嗎?” “當(dāng)然要回去,”文澤才親了親田秀芬的臉蛋,“大飛他們不想回去,所以正好留下來看著鋪子和家里?!?/br> 關(guān)于回家過年,趙大飛家里已經(jīng)沒有親人了,就是有也是趙嬸子那樣的貨色,他才不愿意帶著陳云紅回去找罪受。 加上陳云紅在城里過得很開心,也沒人拿著她的身世挖苦諷刺,趙大飛與她商量后,決定如果村里不是有特別重要的事他們都不打算回去了。 “云紅這幾個月確實開朗了不少,而且她性子好,手藝也好,咱們鋪子大多是她撐起來的,”說到這,田秀芬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 文澤才親了親她的額頭,“這有什么,你左右是跟著玩兒,不想閑著罷了,等大飛和我學(xué)成后,他們的日子會更好過?!?/br> “嗯,”田秀芬勾起唇應(yīng)了聲。 文澤才熄了燈,將田秀芬壓在身下,一邊扯開她的衣服一邊在她耳邊輕聲言語著....... 成了袁衛(wèi)國后,他也沒去老巷口算命了,而是跟在文澤才身邊打雜,一為了查看文澤才身上的秘密,二是為了學(xué)文澤才所會的命術(shù)。 即使文澤才不教自己,可只要有術(shù),他就不信文澤才不會去解,只要解,他就有機會學(xué)! 袁衛(wèi)國心里的算盤打得啪啪直響,而文澤才也在為阿南出謀劃策,早日拿下袁衛(wèi)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