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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是我的錯,我要是沒逼你去,你就不會有這么一遭了,還得罪了文大師?!毖慃愋呃O了。 “文知、不,”喝了兩口水的李村醫(yī)搖了搖頭,“文大師沒有生氣,他還讓大順沒事兒就多過去坐坐,這是大順這兩年有些不好,咱們得盯著點.....” 小人作祟,恐有牢獄之災也就罷了,怕的是還沒進牢人就死了。 文澤才的名聲在村里又高漲了一波,不過他算命的價也勸退了一些人,現(xiàn)在村里再也沒有人叫他知青混子了,不是叫文知青就是叫文大師,或者是文師傅。 “文師傅啊,我閨女和那邱家老二的八字合不合?。俊?/br> 吃完晚飯,便是文澤才“干活”的時候。 “兩人都屬火性,易暴動怒,結(jié)合后小蜜一段時間便會動手打架,一輩子都是怨偶,不合?!?/br> 送走這位不高興的大娘后,文澤才關上了院門。 “那邱家老二在供銷社上班,這大娘滿意得很,現(xiàn)在找你算了這卦也不知道聽不聽勸?!?/br> 田秀芬將曉曉的書袋收拾好,笑道。 文澤才也拿出了自己的書,準備復習,“聽不聽在她,能拿出十塊錢只為了算八字,想來并不是那種不顧及兒女的。” 果然,邱家老二后面跟隔壁村子的姑娘成了,而不是這個大娘的閨女。 “對了,我爹今兒說有個遠房的親戚要過來住些日子,說是她爹死了,她奶奶厲害得很,想把她嫁出去給小兒子換親,所以她娘寄信說請我爹他們照顧一下。” “只要不是惹禍精就好,”文澤才想起吳梅那多疑的性子嘆道。 結(jié)果幾天后,吳梅居然找到文澤才他們,說那姑娘過來后能不能住在他們家。 文澤才笑瞇瞇地拒絕了,“大嫂,你也不看看咱們這家就這么兩間房,曉曉那屋子還是硬擠出來的?!?/br> 吳梅一點也不愿意有年輕姑娘住在家里,現(xiàn)在自己懷著孕,本來就不怎么好看,要是再住進一個年輕姑娘,這對比不是更大了嗎? “嫂子,”田秀芬無奈極了,“那姑娘說到底是我們兄妹的親人,你怎么想那些事兒呢!” 吳梅回過神,也暗道自己想岔了,隨意找個借口便走了。 “大嫂真是,不知道怎么說她了,”田秀芬蹙起眉頭。 文澤才關上院門,“自從上次那事兒后,大哥也不怎么和她說話,看來是嚇住了,現(xiàn)在一聽有年輕姑娘過來住,腦子自然轉(zhuǎn)不過彎?!?/br> 第三天,那姑娘便找過來了。 叫蘇蘭蘭,不高不矮,皮膚有些黑,才十五六歲的模樣,話也不多,干起活卻快得很,看出吳梅的防備后,便一直跟著田母干活,別說田建國了,就是田隊長她都不往前湊,是個好姑娘。 到了中午后,文澤才便與王老板打了招呼后,背上買好的東西騎著自行車往家里趕,今天是田秀芬的生辰,他特意向王老板請了半天假。 結(jié)果快到村子的時候聽見旁邊的林子里有爭論的聲音,是杜立安還有李雨晴的聲音。 想到之前田秀芬說過李雨晴的不對勁,文澤才想了想后,還是偷偷藏好,聽了一截話。 “.......你為什么還要逼我,我能給的,都給你了?!?/br> 這是李雨晴帶著疲倦的聲音。 “是我逼的嗎?不是你自己作出來的?”杜立安陰沉的聲音隨之響起,“我讓你把老師的位置給秀琴,你為什么給了于廣平!” 秀琴? 文澤才抓了抓腦袋,是知青所那個最小的女知青,南秀琴。 “她自己不要,怎么能怪我呢!” “你要是誠心給,她一定會要!我告訴你,你要是不給我兩百塊錢,我就把你和鞏陽進林子的事兒揭發(fā)了,看你們還怎么考大學!” 文澤才聽到這里也明白了,他沒再多留,而是快速地回到村里,然后找了個嘴嚴實的半大孩子給鞏陽送信。 “我剛剛從外面回來,聽見杜知青和李知青在村外的林子里吵架,說什么揭發(fā),還有考大學?!?/br> 就這么幾個字,鞏陽立馬明白了,他搜出一塊錢給那孩子,叮囑對方不能把這些事說出去。 然后便回了知青所。 接下來的事兒便不是文澤才所擔心的了,他高高興興地回到家里,田秀芬沒在家,去上工了。 曉曉又在學校,所以家里只有文澤才一個人。 他買了兩斤五花rou,一根帶rou的豬大骨,再去后院掐了兩把青菜,將豬大骨剁碎后放在小鍋里燉著,而五花rou則是把皮弄下來,然后用鹽腌好....... 田秀芬和曉曉回來的時候便聞到一股噴香的rou味兒,瞧著院子外咽口水的村里孩子,田秀芬趕忙拉著曉曉跑進灶房。 “回來了,快吃飯。” 文澤才剛把飯菜端上桌,見到她們后笑道。 曉曉看著那桌子菜咽了咽口水,“這么多菜呢!” “今天是你娘的生辰,當然得多一點菜,”文澤才抱了抱她,“快去洗手。” 曉曉噠噠噠地跑開了。 田秀芬不感動那是假的,誰家男人舍得給媳婦買這么多rou回來做飯啊,“花了多少錢?” “你給我的全花完了?!?/br> 文澤才笑道,昨兒他特意找田秀芬要了十塊錢,田秀芬還以為他有別的用途,不想是用在自己身上。 “這些rou要十塊錢?!” 說起來田秀芬也好久沒去鎮(zhèn)上了,還真以為rou現(xiàn)在這么貴。 “你先吃,吃完我再告訴你?!?/br> 文澤才拉著她去洗了手,然后一家三口和和樂樂地用飯。 吃過飯后,文澤才讓田秀芬回房拿衣服洗澡,自己將碗筷收拾好。 田秀芬回到房間便看見那衣柜面上放了一雙涼鞋,是之前在縣城看見的那雙,那時候文澤才便想給她買,可一雙涼鞋就要三塊五,她舍不得,再說那時候還沒有現(xiàn)在這么熱。 “爹。” 曉曉磨磨蹭蹭地來到灶房。 文澤才擦干手,彎下腰笑著道,“你說?!?/br> 曉曉眨巴了一下眼睛,“為什么今天吃rou不請姥姥他們呢。” 小丫頭自打有rou吃后,都記得文澤才會把田隊長他們請過來,今天卻沒有。 文澤才耐心地解釋著,“你娘還沒到祝壽的年齡,所以是家人給她過,等到了你李奶奶那個歲數(shù),才有人過來給她祝壽。” 李奶奶指的是李大娘。 曉曉似懂非懂的點頭,“曉曉明白了,那曉曉生辰的時候可以吃rou嗎?爹爹生辰的時候也可以吃嗎?” “可以,只要我們都乖乖的,你娘就會拿錢給我們買rou?!?/br> “我一定會乖乖的!爹您也別調(diào)皮。” 孩子童真的話語讓文澤才沒忍住,笑了。 “你們聽說了嗎?有人碰見李知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