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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 大伙兒抱著半信半疑的態(tài)度等著王守義回村,畢竟沒有什么比當(dāng)事人的話更讓人信服了。 男人們的心思可沒女人們的重,就在他們等著向王守義尋求真相時,楊艷菊已經(jīng)扯開喉嚨肯定王守義受傷的事兒就是文澤才干的! “哎喲,以前怎么沒聽說他會算命?這么巧,昨兒剛說今兒王守義就成了那半死不活的樣子?” 楊艷菊這話一出,圍在她身旁的女人越發(fā)覺得是這么個事兒。 “我也覺得這事兒太邪乎了?!?/br> “就是,而且一開口就是十元錢,嘖嘖,我看這事兒恐怕和艷菊說的差不了多少?!?/br> 楊艷菊被人這么一抬話,頓時腰板更直了,甚至挽起衣袖準(zhǔn)備再和大伙兒說說自己的“線索。” “都圍著干什么?!再嘰嘰歪歪個不停今兒這工分大伙兒都別要了!” 一道怒吼聲直接將楊艷菊周圍的女人驅(qū)散了,楊艷菊咬牙啟齒地回過頭,對上周春華的眼睛,“喲,我當(dāng)誰說話這么厲害呢,原來是你啊。” 這話陰陽怪氣的,大伙兒都能明白楊艷菊話里的意思,這周春華原本和田隊(duì)長的大兒子田建國處過對象,可不知道怎么的就吹了,田建國雖然結(jié)婚多年,可周春華卻還是個老姑娘,可卻當(dāng)上了村里的記分員,大伙兒都覺得兩人背地里還有來往。 “喲你娘喲!你再嘰歪一句試試?” 周春華雙手叉腰大聲罵道。 她向來不是個膽小怕事的女人,吃軟不吃硬。 楊艷菊急急地喘了喘氣,卻沒再繼續(xù)下去,周春華是記分員,是個人都知道別得罪的好。 田秀芳和別人背完土回來便發(fā)覺周圍的氣氛不對,周春華給她使了個眼色,田秀芳扯了扯嘴角。 察覺到兩人動作的楊艷菊癟了癟嘴,暗罵了幾句,被她身旁的女人扯了扯衣袖,“我啊惹不起,就這么偷偷罵兩句還能打我不成?”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啦啦 ☆、04 田秀芳看了楊艷菊一眼,繼續(xù)干自己的活兒了。 中午下工時文澤才依舊在岔路口等著田秀芳,還是拿過了對方的鋤頭,田秀芳背著一個空背簍一晃一晃的去田家接孩子,誰知今兒田母也沒讓他們接完曉曉就走,而是上下看了文澤才幾眼道,“你爹讓你們進(jìn)去,他有話問你們?!?/br> 說是你們,其實(shí)是問文澤才。 文澤才有些無奈,不過也知道之前的人品和王守義的事兒對上是有些詭異,但是問心無愧,他也不怕田隊(duì)長和村里人。 田隊(duì)長是個身材結(jié)實(shí)的黑臉男人,他不常笑,所以臉上顯出一股威氣,文澤才甚至發(fā)現(xiàn),他這個岳父是長壽之相。 “岳父?!?/br> 田隊(duì)長走不開,所以由田建國開著拖拉機(jī)送王守義去了。 “你們?nèi)プ鲲?,”田?duì)長看了眼田母和想看熱鬧的大媳婦吳梅。 曉曉見到田秀芳就不愿意走,她也不說話只是抱著田秀芳的腿,田隊(duì)長也沒有說什么,而是轉(zhuǎn)頭審視地看著文澤才。 才兩天不見,他發(fā)現(xiàn)文澤才身上的氣質(zhì)變化了不少,眼中不再有陰郁之色,細(xì)看之下還總感覺對方在笑。 文澤才任由對方打量,他現(xiàn)在能多乖巧就多乖巧。 “聽說你昨兒上午給王守義算過命?” “是,還說了若想避災(zāi)便給我十元算命錢?!?/br> 村里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田隊(duì)長自然是有所耳聞的,不過他向來厭煩多嘴多舌,所以家里人沒人多嘴。 “王守義這事兒,與你到底有沒有關(guān)系?” 見文澤才這么老實(shí)的和自己說話,田隊(duì)長還真不怎么習(xí)慣,畢竟之前兩人只要一說話,對方就會酸言酸語的,讓人很不舒服。 “沒有關(guān)系,這是他自己的劫數(shù)?!?/br> 田隊(duì)長嘴角一抽,看向一直未說話的田秀芳,他顯然更相信自己女兒的話。 田秀芳見父親看過來,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證明,“他確實(shí)沒有出過門?!?/br> 文澤才側(cè)過頭對田秀芳露出一抹笑,田秀芳嚇一跳急忙別過頭,心里卻狂跳不停,她察覺到自己的反應(yīng)后暗罵自己有病,撇開文澤才多年對她們母子的態(tài)度,就說都這么多年的夫妻了,怎么還和小年輕一樣。 田隊(duì)長微微瞇眼,他自然沒錯過兩人之間的小動作,前兩天他看著女兒和外孫女那副慘樣,不是沒想過讓兩人離婚,可回家后,老妻又猶豫起來,畢竟帶著一個孩子再嫁也沒什么好去處。 田隊(duì)長正想對文澤才整治一番,不想對方自己就變化了不少。 “今兒就在這吃飯。” “謝謝岳父,”文澤才也沒拒絕,他從記憶里得知即使田秀芳就在村里住,回家和父母說話吃飯的時候也少的可憐。 吳梅對兩人留下來吃飯這事兒也沒什么不高興,再她看來自己這個小姑確實(shí)是可憐。 田母早就知道要留他們吃飯,為了自己的女兒和外孫女,田母還炒了兩大碗雞蛋,一碗就放在田秀芳和曉曉的面前,另外一碗則放在田隊(duì)長這邊。 這讓吳梅的兩個兒子不樂意了,為了不讓公公婆婆生氣,吳梅趕緊安撫著,快速地夾了幾塊放在兩兒子碗里,這才安撫住了。 飯桌上大家并沒有怎么說話,只有田母一個勁兒給曉曉和田秀芳夾菜的動作,田秀芳見文澤才也不夾雞蛋,想了想后準(zhǔn)備將自己碗里的給對方勻一點(diǎn),文澤才一眼便看出對方的心思,趕忙微微搖頭。 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就炒雞蛋都能將母女兩人幸福成這樣,以前真他媽不是人! 田秀芳的動作被對面的吳梅瞧見了,她有些不得勁兒,婆婆炒給田秀芳母女吃她沒啥意見,可見田秀芳居然想著文澤才,她就看對方不順眼了,于是冷不防來了句。 “秀芬還真是時時刻刻都想著妹夫啊。” 話剛出口,吳梅就后悔了,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子。 果然,田隊(duì)長雙眉一皺正要訓(xùn)人,文澤才忙笑道,“大嫂,我觀你子女宮飽滿,近日必有喜事,妹夫先給你道喜了。” 啥宮? 吳梅聽得迷迷糊糊,不過后面那句必有喜事倒是聽明白了,不管什么喜,只要有喜那就是好事兒,再者這會兒也算是有臺階下,吳梅趕緊回了幾句話。 其他人也覺得文澤才這樣說是為了緩和氣氛,也沒當(dāng)回事兒,等文澤才和田秀芳一走,吳梅看著院子里逗曉曉的兩個禿瓢兒子突然猛拍大腿,“哎喲!” 田母被吳梅這一聲嚇了一跳,她瞪眼道,“咋咋呼呼的干什么呢!別把孩子嚇到!” 吳梅一看,三個孩子可不看著自己嗎?她臉一紅,快步來到田母身旁,低聲說,“娘,我那啥兩個月沒換洗了,剛剛妹夫說那啥子女宮,是不是說那啥?” 田母一愣,隨即趕忙推